白黎霜面色一怔,难看的脸色也瞬间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不已。
楚蝶一边盯着白黎霜的脸色,一边好的问林若兮:“宁夫人,你在谁那见过这青竹荷包啊?”
“我想想啊……”林若兮故意开口,心底大概已经明白了几分,“毕竟这也只是突然看了一眼,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当然得好好的思索一下了,万一说错了可不好了。”
白黎霜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笑出来,“宁夫人,我们本来是在随意聊天的,想不起来不要为难自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故意欺负你呢。”
“没有啊,我可没这么觉得。”林若兮笑着说,“好不容易能和你们聊到一起去,我当然不会觉得为难了,我是仔细想想,怕出纰漏而已。”
果然,这话一说完,白黎霜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呵……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林若兮之前也见过楚轩光明正大的戴着一个青竹荷包,也知道可能是白黎霜送的,但是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怪不得楚轩戴那个荷包戴的没有丝毫的不适,而是因为这荷包,本是楚蝶做的啊。
尤其是这荷包的某个特定标志,那是一模一样的,想要模仿都不一定能模仿出来。
“那宁夫人你想到了没有?”楚蝶又问。
林若兮颔首,“想到是想到了,不过荷包我是在慕公子的身看到的,想来你是没机会找人家切磋了。”
“慕公子?”楚蝶的脸色也沉了下去,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依然是笑眯眯的样子,“哪个慕公子啊?我对这个姓氏的人不太熟悉。”
“是宁兮街高级会所的掌柜的啊,慕公子这么大的名头,楚小姐你竟然不知道。”林若兮似有几分感叹,忍不住的道。
楚蝶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我平日里哪有那么多功夫关注别人啊……”
整日想着自己心的那个人,和围着白黎霜转,已经很忙了。
这念头在脑子里一过,楚蝶突然有种想要打死自己的冲动。
这么多年,她竟完全没有为自己活过。
现在面临这样的场景,她倒是好像一下子活过来了,不为别人,只为了自己。
想想还真有点可怜。
不过,高级会所的掌柜的……
楚蝶唇角的笑容又浓了几分,和哥哥说的是同一个人呢。
不说以往了,是最近这些日子,她究竟会忽悠算计了多少?
她自己怕是都数不清了。
连一个简单的荷包,白黎霜都能用她的劳动成果去讨好男人,这感觉……实在让人觉得心酸。
“霜儿姐姐,你认识慕公子么?”楚蝶一脸无辜的看向白黎霜,似是不解的问。
白黎霜心底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但是还是温柔的说:“蝶儿,你也见过慕公子的啊,你是不是忘记了,慕公子当初是和林公子在一起的那位啊。”
“啊?”楚蝶还是一脸迷茫。
“你还和慕公子一起说过话呢!”白黎霜见此,又忍不住的说,“你难道真的不记得了?” “这个啊……”楚蝶尴尬不已,然后道:“霜儿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蝶儿笨,尤其是对男人,看一眼,也记不住长相,哪里像霜儿姐姐你,记忆力过人,很多人说两句话,能记住人家的身份名字,我啊,
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了。”
明明是很嫌弃自己的话,但是听在别人的耳,却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这是说,她四处勾引男人么?
林若兮在心底偷着乐,尤其是看着白黎霜那一张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的脸,觉得自己以前对楚蝶的认知还是有些错误的。
当一个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看清了现实,不再被某些人摆弄的时候,那智商也是蹭蹭的往涨的。
“我可能……好像……想到了……”楚蝶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一样,“那慕公子好像也是个长相不错的男子,虽然起表哥来差多了。”
这话一说,楚蝶又歉意的看林若兮一眼,“宁夫人,我没有别的意思,是……是……”
她生怕林若兮误会了她。
“我明白。”林若兮表示楚蝶不用在意,“毕竟我夫君那容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的,你这般对,自然没错。” “我还怕你会误会吧我呢。”楚蝶闷声说,然后转头看向白黎霜,“不过如果那慕公子真有差不多的青竹图荷包的话,那霜儿姐姐,你可真的得把那个荷包还给我了,不然这事儿被别人知道了,那可不
妥了。”
“什么意思?”白黎霜一副不懂的样子。 “若是霜儿姐姐你拿着那荷包,不小心被旁人看到了,那岂不是要坏了你的名节?”楚蝶很认真的说,“万一丢了,被旁人捡到了,这么私密的东西,也容易引出祸事的,到时候若是再有一些流言传出来
,真的不好了。”
那模样,看起来真的很担心。
白黎霜被楚蝶说的很不悦,她羞恼的瞪了楚蝶一眼,“蝶儿,你又不是没给过我荷包,这种问题你也从来都不提的,现在你却要把荷包要回去,难道我们之间的情谊,还不得一个小小的荷包么?”
这话说的已经相当严重了。 若是以往,楚蝶肯定会各种小心的哄着白黎霜,但是这次,她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很委屈的道:“我之所以要把荷包要回来,还不是为了霜儿姐姐你着想,你要知道,这荷包,本来是为了哥哥准备
的,现在你已经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