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砖引玉,
一举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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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方羽带着妻子和柳诗妍果如张守备料想一般到达襄阳,张守备哪里敢怠慢,率官绅将其迎入城中,在张府为其接风洗尘。
张府大庭中设了酒菜,城中公子少爷尽皆出席,又邀来城中有名花魁作陪,一时间府中高歌曼舞,声乐飘飘,让人乐而忘返。
至黄昏时,柳诗妍依计换上衣裳直奔张府而去。待进了张府,方才发觉庭中酒香扑鼻,宴席果然仍在进行。
此时庭中一长得圆溜溜的脑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子,甚至连嘴巴都有些圆的人正与方国公说说笑笑,他忽然见到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闯入庭中,秀发挽梳,瑶鼻凤眼,肤白欺霜赛雪,眸亮如星似月,一身鹅huáng sè曲裾深衣把身子包的严密,只是丰腴修长的大腿在纨裤里绷紧,加上鼓胀的胸脯,看上去似乎就能感觉到有惊rén dàn性。
这圆溜溜长相的人,正是张守备,直觉得这女子美艳不可方物,正欲上前拦住调戏一番,便见那女子眼神冷冷地往园中一扫,顿时觉得像有一股寒意渗入心头,没来由便胆怯起来。扭头向方国公问道:“国公,这位是……”
方羽笑道:“张守备,这位就是内人。”
张守备闻言恍然,这就是美名甚盛的柳诗妍,居然如此美艳妩媚,果然名不虚传。
柳诗妍扫视一圈,见到丈夫,正要上前说话,突然一个人影忽的闪到她的前方,拱手一拜,谀笑道:“方夫人!”
柳诗妍从未见过此人,怔了一怔,便把他的身份猜出,道:“莫不是张守备?”
“夫人好眼力。”张守备捧上一个盒子,笑吟吟道,“这是在下前些日子,托人从关外带来的珍珠,研成细粉最是养颜,特来献给方夫人。”
柳诗妍牵强一笑:“多谢张守备。”便把盒子收下。
张守备拱着手,脑袋虽然低着,眼睛却盯着柳诗妍的胸脯和腰身。
虽然他样子做得恭敬,柳诗妍却明显觉察到他异样的目光,想起王德“尤好睡*”的话语,顿时涌起一股恶寒的感觉。
目的已达到,柳诗妍遂起身告辞。
入夜,护国公府。
柳诗妍正欲和衣而睡,忽然看见角落里盛放珍珠粉的盒子,打开了细细查看,发现品质果然极佳,不由暗暗点头,想着明日是不是找个用珠粉驻颜的方子,好物尽其用,想着想着便觉困意上头,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过得多时,一道黑影翻过国公府外墙,慢慢的绕过府中护卫,潜行到柳诗妍房外,这黑影正是一身夜行装扮的张守备。原来那珠粉中混有*,无色无味,极是难防,张守备靠这一手已是毁了许多妇人清白。
张守备侧耳倾听了一阵,发现里头全无动静,想起柳诗妍曲线曼妙的身躯,心头火热,推窗翻身而入,却见柳诗妍静静侧卧在床上,光滑如月的纤背展露在张守备的眼前,秀发如瀑,简单地披在脑后,身上只着一件抹胸,在背后打了个绳结系着,往下遮住小腹和桃源秘境,修长的měi tuǐ交叠在一起,两瓣饱满的雪臀正对着张守备,仿佛磁石一般牢牢吸住他的视线。
从窗外透入的月色,洒在柳诗妍近乎*的娇躯上,张守备站在幽香的床边痴痴地看好久,才想起夜里潜过来的意图。
张守备将夜行衣脱下,急不可耐的shàng chuáng,把柳诗妍翻到正面,手抓住她的小腿,整个身子趴在柳诗妍腿上,嘴巴自大腿慢慢往上舔吻起来。
只是张守备没想到柳诗妍不但武艺超群,还机警过人,那迷香早已被她识破,现在只是佯睡而已。此时张守备*昏心,哪能察觉得到。
“恶贼,看我怎么一剑劈死你!”柳诗妍继续装睡,一边暗中运气蓄力,准备给他一击毙命。
张守备可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处于什幺危险的境地,他养尊处优,在襄阳地段是被人恭维惯了的“太爷”。
张守备刚一伸手,柳诗妍猛地睁开眼睛,杀意凛冽,却装作惊慌失措的一脚把他踢开,同时大呼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张守备大吃一惊,cǎi_huā无数的他知道遇上了高手,再也无心欣赏,往后一窜,正想从窗户跳出,小月带着侍卫已然冲了进来,见到柳诗妍裹着被褥在床上啜泣,不由得大怒:“好你个张守备,竟然欺负到我姐姐头上来了!你还有何话说?”
“冤枉!这……这纯属误会……本官有事找国公,谁知误入……”
“误入?误入你会tuō yī裳么?分明是欲行不轨!你若从实招来,我或许饶你一命,否则定斩不饶!”
“夫人貌若天仙,一时色迷心窍……饶命……”张守备完全没辙了,被当场捉住,纵然他巧舌如簧,也难辞其咎。
小月冷笑一声,道:“带下去,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这珍珠粉百试百灵,今夜怎么会失手呢?张守备垂头丧气,百思不得其解。也许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过心急,这下好了,皇上交待的事情没完成,自己却把命都搭进去了。
第二日清晨。
襄阳城内出现了一桩稀奇事。
春风得意的张守备竟然颓废的囚禁在囚车里,不但剥光了衣裳,而且从满身的伤痕累累中不难看出昨夜是遭受了怎样的严刑拷打。
在他身后还有十几辆囚车,里面都囚禁着犯人,每个人都被剥光了衣裳严刑拷打,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