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喳喳树上鸣,
得得快马大门迎。
贵宾速把好讯报,
子降母平挂彩樱。
◆◆◆◆◆◆◆◆◆◆
方舟为了救她导致受伤,这让她深受感动。可恨的方舟居然还说出那么一番话,让小兰的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
少女的心扉一旦打开,尤其像小兰这种性格直率的女孩子,接下来的行为,包括说话时的态度都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
换药、端茶、倒水,甚至他上茅房,小兰都会主动的去搀扶着他。
“特么的,我是手受伤了,又不是脚崴了,自己能走。”
“特么的是何意?”小兰疑惑不解。
“就是谢谢的意思。”这要是实话实说,她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奥,原来如此。不用特么的,不用特么的。”
她的细心让方舟为之动容,就好像她自己的手一样,换药的动作轻轻柔柔、谨小慎微,生怕一不小心会弄疼了。
他的手受伤了,脱衣服肯定不方便。小兰咬咬牙,顾不上礼义廉耻,小手轻柔的替他宽衣解带,伺候他就寝。
有这样一个女孩温柔的呵护,方舟也乐得其所,统统照单全收。
柳诗妍身体的曲线透过屏风,细节看不清,但抬手、揉搓的动作,一览无余,就连摸着那两个饱满弹跳的双球,都能隐约可见。
只见诗妍两只手在胸前搓揉着,反反复复,来来回回,轻微的摩擦声,让方羽看得差点流鼻血。
这是谁家的娘子如此年轻貌美,像初春的桃子一样,毛绒绒的,娇嫩可爱。又像成熟的蜜桃,,通体圆润,似乎轻轻一掐,就能流出亮晶晶的水来。
当她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穿着方羽为她特别制作的丝绸吊带睡衣袅袅娜娜的亭亭玉立在他的面前时,他惊讶的半天合不拢嘴巴。
她是那么美,那么迷人,任何赞美的词汇都已经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毫无疑问,柳诗妍就是一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女子,高挑的身材,紧致白皙的大长腿直通神秘的根部,凹凸有致的饱满曲线,让窗外的偷窥贼看得近乎发狂。
这件吊带式睡衣领口开的很低,她里面又是真空,乃至于饱满的双球有三分之一都暴露在外。
她娇羞的俏脸通红:“官人,这如何能穿出去,羞死人了。”
“这么穿,才不辜负娘子这么青春美好的身体。”
方羽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拨弄着她额前的秀发,忍不住啄了一下她柔软的红唇。
“这是在晚上就寝时穿的,并不是穿出去的。感觉舒适么?”
“嗯。感觉好轻,就像是没穿一样。只是下面卡在股间感觉好奇怪。”
“下面的小内内细绳系牢一点,小心掉了。”
“嗯。官人,你们那边的女子晚上睡觉都是如此穿的么?”
“这都算保守的,有的甚至都不穿衣服睡觉呢。”
“官人,那边夫妻之间如何称呼呢?”
呃,这就多了。比如你可以叫我老公,甜心,亲爱的,亲亲,都可以。但最常用的还是老公。”
“那妾身今后也称呼你老公行么?”
“娘子还是称呼官人吧,我喜欢你这么称呼。见到了我爹娘,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不用为我刻意改变什么,这样的你,真的挺好。”
“可是妾身怕官人不要奴家。”
“娘子是我永远的心肝宝贝,这辈子疼不完,下辈子我们继续相亲相爱。”
“官人……”
“娘子,我口渴。”
“官人稍等。”
吊带睡衣让她整个香肩尽露,火辣的身材睡衣完全遮盖不住。
她那对饱满的峰峦。若隐若现,呼之欲出,吹弹即破。
柳腰纤细柔软,小腹美妙平滑,浑圆、挺翘的臀部被一条粉红色的丝绸遮盖着,修长白嫩的大腿从齐膝的下摆裸露出来。
大概是因为睡衣比较宽松的缘故,端着茶水走过来的时候,她那对饱满的峰峦随着走路的节奏上下跳动着。
他瞪大了眼睛,一会儿看看胸脯,一会儿瞅瞅大腿,眼神忙碌的上下穿梭着,一口气将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感觉激动的小心脏稍许好过一点。
“官人怎么了?为何脸色发红,气喘如牛?”
“看到娘子这身穿着,让我万分心动,真想一口把你吃下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面,轻柔的抚摸着。
“奴家是官人的,官人对奴家好,奴家心里知晓,以后一定好好的伺候官人。但此时为了孩子,这段时间还请官人多多忍耐。”
面对着他的抚摸,她并没有拒绝,娇媚的低头羞笑,同时轻柔的帮丈夫宽衣解带。
“时辰不早了,奴家给官人宽衣歇息。”
她说话的声音很柔软,虽然她在拒绝,但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娶一个宋朝的女人做老婆,这真是一件让人非常舒爽惬意的事。
诗妍睡在床榻的里面,面对着窗户,早已经发现有个人影已经窥探多时了,又羞又恼,在给丈夫宽衣解带的时候,顺手取了一枚铜板在手中。
她主动的送上了一个香香甜甜的吻,同时将柔软温热的身体贴上了丈夫。
方羽赞道:“好香的身体,好甜的小嘴。”
“官人喜欢,妾身也想官人。”
说着,她再次送上了热吻,手中却捏着一枚铜板,趁着送上香吻的同时,手中一抖。
“咻”的一声,正中窗外偷窥贼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