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梦呼吸略有些急促,目光快速移转,又看到一件破烂的衬衫,还有满是污迹的男人裤子。
忽然,袁梦感觉被窝里有东西在动,她紧张的要命,伸出手摸了一下,立即摸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啊!!!!”
袁梦巨大的声音,再次传到了楼下,让那些晨练的大爷大妈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战扑愣愣一下子就被惊醒了,只穿一件裤头的他用被子捂在重要部位,惊疑不定地看着袁梦:“怎么了?鬼叫什么?”
“你怎么在我床上?”袁梦彻底崩溃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陈战看了一眼地上滚动的几个空酒瓶子,不断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似乎、仿佛、好像、袁梦半夜起来拉着自已喝酒?
是幻觉?还是真实?陈战都分不清了。
按理说,以他的酒量,两、三斤没问题啊,怎么会睡成这样?
而且...看这样子,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陈战偷偷注意到,袁梦小心翼翼地掀开被,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脸色彻底变了。
“你...你...”袁梦忽然把被子捂在头上,稀里哗啦地哭了。
“怎么回事啊?”陈战急的满地打转,将散落的衣服抓过来,七手八脚地穿上,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可偏偏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陈战!”袁梦忽然止住了哭声,情绪竟然平静的要命,淡淡说道:“你先出去吧。”
“哦!你千万别误会啊,我们一定没事的,昨天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陈战一边解释一边忙不迭往外跑。
等到陈战跑出去,袁梦看着他关闭了房门,这才放松了身体,坐了一会儿随即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让人诧异的是,袁梦穿的很整齐,一点都没有陈战想象的那种画面。
“哎!”袁梦眉宇间有一丝犹豫,还有一丝坚决。
穿着紧身睡衣的袁梦,身材好的不得了,任何男人见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可惜陈战没那个眼福,现在正在外地客厅忏悔呢。
脸色平静的袁梦,在屋里坐了大半个小时,这才梳妆打扮,然后走了出去。
陈战一脸紧张和尴尬,不断审视着袁梦,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
“陈战,你要对我负责!”袁梦忽然说道。
“啊?真...真的发生了?”陈战瞪大了眼睛,夹紧了双腿,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他么的连自己老二都管不好,还算是个人么?
要是正常情况下,两情相悦也就算了,但昨天袁梦醉酒了,自已那样的行为,已经和qiáng_jiān没什么两样。
陈战突然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你说呢?”袁梦翻了一个白眼,恶狠狠地瞪着陈战。
陈战脸一哆嗦,苦笑道:“这...我...我...”
“你什么你?难道吃干抹净就想不认帐?”袁梦掐着腰,气势汹汹。
“不不不!”陈战急的直摆手,他扭动着双腿:“不应该啊,昨天...我没喝多少酒啊,怎么可能发生自己都想不起来的事?”
“你还在狡辩?就是不想负责对吗?”袁梦彻底怒了。
陈战苦笑一声,在袁梦杀人般的眼神中郑重地点头:“我知道你是很传统的女人,既然我做了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情,如果你不嫌弃,我一定会负责,负责一辈子。”
袁梦身体猛地一颤,突然转过身去,让陈战看不到她的表情,幽幽道:“这可是你说的!”
“对!”陈战语气坚定。
自己的错就要承担后果,更何况陈战一直暗恋袁梦,这种事求都求不来,怎么会拒绝。
“好!”袁梦点点头,但陈战却看不到她的表情。
两人就那么尴尬地站了半天,袁梦突然说道:“我们两人的关系没有公开前...你...你不能再碰我。”
“啊?”陈战不明白她的意思。
“哎!”袁梦忽然轻叹一口气:“我们的关系暂时不能公开。”
“为什么?”陈战脱口问道。
袁梦坐到沙发上,苦笑道:“你忘了我和李子凡的婚约了?要是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指不定会发什么疯。”
提到李子凡,陈战明显脸色变暗,冷笑道:“哼!以前我不好插手你们的事情,现在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咳...我的女人,就绝不允许他再来纠缠。”
袁梦目光闪动了几下,眸里现出一丝挣扎。
“今天我就找李子凡,把这件事说清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陈战丝毫没把李子凡放在眼里。
“千万别!”袁梦腾一下子站起来,十分紧张地说道:“李子凡背后是李氏重工,而且婚约是当年李子凡的爷爷与我父亲亲自定下,没那么容易解除。”
“为什么?难道现在的社会,还要有包办婚姻这种事?”陈战皱了皱眉。
“你不懂,现在的高门大院,比过去的规矩更加严厉,注重门当户对和生辰八字,当初李子凡的爷爷李清玉和我父亲是至交,双方都是一言九鼎之辈,但...现在李清玉死了,要是我反悔,那不是置我父亲于不义么?”
“那怎么办?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陈战怒道。
“所以...现在不能来硬的,要有点策略!”袁梦目光闪了几下,忽然说道。
“你有办法?”陈战眼睛一亮。
袁梦点点头:“对,我准备亲自去见一见李子凡的父亲李战,当面解除这桩婚事,我听说李战和东南亚军事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