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关着的，全是十多岁的孩子，有的可能十岁都不到，他们抱着腿缩成团，一个挨着一个。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猎猎的秋风，一个劲儿的涌进去。
吴药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灵魂像是被抽走了一样，一动不动。像是回到了十八年前，同样的屋子，同样的时节，连这惨淡的月光，都一样。
记忆中的影子，没来由的，和眼前的孩子，重叠到一起。
白耀感受到他气息有些不对，又想起莫辰给他的那些关于吴药的信息，一个手刀朝着吴药的颈上劈下，吴药就倒了下去，看着怀中的人，白耀眼里染上担忧。
——
吴药醒时，已是中午。他动了动脖子，一阵剧痛传来。
“哎呀！”
“怎么了？怎么了？”围着围裙的秦歌走进来，坐到床边，略带关切的问道。
“你怎么会来我家？”吴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