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天比以往都要寒冷，估计明天，天气会更加恶劣吧。吴药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颈，转身进屋，白耀的目光，一直随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还是木木的站在阳台不动。
不一会儿，白耀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掏出一看，是吴药的号码，会有什么事呢，这么晚了，还要打电话。
想起今天白西爵拉着他去购物的事，不知是否会跟那个有关吗。
“小耀。”刚接通，还没说话，就听那边吴药先说话。
“嗯。”
“小耀。”
“嗯，什么？”感觉那边吴药的情绪有些低落。
“要是有一天，我遇上危险，你会怎么做？”吴药打了很久的腹稿，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有我在，不会有那一天。”白耀坚定的说，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保护吴药不在话下。
“是吗…”
这句话后，吴药慢慢放下手机，低喃道：“那我就相信你了。”
听到吴药的那句“是吗？”，白耀以为他不信自己，故又补充道：“你放心，拼上一命，我也会护你周全。”
许久都听不到吴药的回复，白耀想他可能挂了电话，就将手机收了起来。没听到吴药后来说的一句“我决定去那边做卧底，那到时你记着来救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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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吴药的安全，白西爵直到临近k先生来的日期，才开始行动，只是短短几天，陈旧定然没有那个能力将吴药查个彻底，所以吴药虽没有生命危险，但苦头是免不了要吃的。
——
雪花大朵大朵落下，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子，在商业街上闲荡，至一家装潢奢华的酒吧门口，微顿片刻，走了进去。里面有些吵闹，他蹙起俊眉，走到一处人比较少的角落，要了杯红酒，品起来。
一杯尽，男子起身便离开了。
他走后，酒吧里，很快就有人跟了上去，一路随他至居住的小区。
白耀今天无事，去阳台又找不见吴药，知他是出去了，就走上过道等他。
吴药是伴着晚霞回来的，今日的他将额上遮掩的头全数捋了上去，黑色的风衣里衬了件白衫，加之面色润红，与平常的感觉不一样，竟有种说不出的惑人。白耀的眼，像是在他身上生了根，再移不开。
见吴药进楼后，白耀才将视线投往别处，这一看，就见到两个鬼鬼祟祟，行踪可疑的人。
看的出神，也没注意到楼道处的动静，等他听到吴药的脚步声，转身回屋时，吴药刚好走到楼道口，白耀讪讪的放下手，摸摸鼻子。
要是吴药知道他不好意思见他，会不会笑话自己。不过，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的动作，并不会让吴药以为是在避着自己，相反，若是他进屋了，倒是会让吴药以为他是从外面办完事刚回来。
“小耀，要出去？”走到门口，吴药打招呼说。
“嗯？嗯，不是，不出去了。”白耀伸手抓了下额头。说完也打开门进去了。
吴药眨眨眼，今日的白耀，怎么这么奇怪？
晚上，吴药整理好衣装，出门了，隔壁的白耀听到响动，关上灯，从楼上跳下去，跟在吴药后面。
吴药没有夜里出门的习惯，今天这是怎么了？想起白天的两个人，白耀跟的越紧，就怕一个不留意，他出事。
他看着吴药进了一家酒吧，这家酒吧，他也去过。
也就十多分钟，吴药从酒吧里出来了，路灯下的他，有些单薄，还有些娇弱，惹人疼惜。
从刚一出来，白耀就觉他身后有人跟着，离得有些远，看得出是不想让吴药现。
一路尾随，直至吴药上楼，白耀转过头，朝着那几个跟踪吴药的人走去，眼里闪现淡蓝色的光华。
在他快要接近那两人时，背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拉住他。
白耀反手一甩，另一只手就朝人脑门上去。
“白耀！”
听出是莫辰的声音，他挥出的手，停滞在空中。
“怎么是你？”白耀不悦的说完。转头又想去杀那两人。
“白耀，你不能动他们。”莫辰拉不住他，只能这么说。
“刚刚吴药去的酒吧，是陈旧手底下的，你们有什么计划？”白耀那双眼睛里的光华更盛，莫辰知他是生气了。只得无奈的道，“你去问头儿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莫辰说完这话，见白耀还是没有放过那两人的意思，又跟他说，“你要是把他们杀了，那追杀你美大叔的人，就不只肖一了。”
这句话后，白耀真的没有动作了。
见此，莫辰故作样子的轻咳两声。“唉，吴药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你说你……”
“他不是大叔。”莫辰话还为完，白耀就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啥玩意儿？”莫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白耀没再理他，调转方向，朝着暗夜的某一处行去。
白耀刚走，莫辰就掏出手机，对着听筒说，“他过去了。”
——
清屋。
在一处角落里，男人放下手机，端起咖啡小口喝起来。
夜色已深，可店里的客人，却还是不少。他们来自各个地方，彼此间毫无关联，他们的脸上，都透着漠然，谁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身边的人，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城。
角落里的男人抬眼向窗外，见一身影匆匆忙忙而来，他放下杯子，转进了清屋的后院。
“嘭！”
实验室的门，被粗鲁的一脚踹开，白西爵斜眼看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