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辆吉普车停下,夏禹等人接连下车,看着这盛大的欢迎仪式,夏禹心头感慨,立马快步走了过去。
南石镇镇长李斌立马向夏禹等人介绍:“夏先生,各位领导,这位是夏村老支书兼村长夏安山老爷子。”
“老支书,这位是香江来的夏先生,这位是省城的吴州长,这位是虔州市的赵市长,这位是龙丰县的李县长……”
李斌立马为双方介绍。
听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大官,聚集的村民顿时骚动,纷纷探出头来想要看看城里来的大官长啥样。
至于鼓乐队,更是卖力地吹奏,恨不得十里八村都听见。
他们这个山沟沟里哪里来过这么多大官,这可是一桩大事,更何况香江来的族人年纪轻轻,却地位如此高,让他们震惊万分。
夏禹笑容满面,将手中的礼物递向夏安山,谦和地说道:“老爷子,我叫夏禹,受大家如此大礼,实在有愧!”
看似大人物的夏禹态度竟然如此谦和,让夏安山心情愉悦,接过礼物递给身旁的四孙子夏永全。
看到周围的人羡慕的眼神,夏禹淡淡一笑,对李武明说道:“二哥,把后面的车打开吧,把东西拿下来。”
“老爷子,我还带了一些东西,东西有点多,还需要您安排几个人拿一下,大家都有份。”
夏安山乐呵呵地点头,点了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出列,这些人立马撸起袖子跟李武明走向一辆车。
夏安山没有去管礼物的事,立马引着夏禹等人走向不远处的祠堂。
在夏村,能够容纳这么多人的地方,也最适合迎接夏禹的地方,无疑就是夏氏宗祠了。
欢奏的乐队领头,喜庆的民乐奏地震天响,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队伍越来越庞大。
当夏禹等人抵达后,宗祠的院子里早已摊好一张张四方桌,桌子上摆满了水果、瓜子、米果和烫皮等食品。
夏禹与夏安山等人坐到了最上桌,不过夏禹硬是不坐最上席,只坐了左手边的次席,上席的两个位置分别坐了夏安山与另外一个老人。
要不是需要乡镇出一个代表人,以李斌的地位,根本没资格与夏禹等人一桌,尽管他坐在最末尾,依旧让他荣幸不已。
落座喝了杯茶之后,夏安山犹豫了一下,别扭地称呼道:“夏先生……”
只不过夏安山刚说话,夏禹便微笑着打断了他,谦逊地说道:“老爷子,叫我夏禹就行,入乡随俗,何况我确实是您的晚辈。”
对于夏安山,夏禹是认识的,只不过是在前世。
前世夏安山是夏村有数的长寿之人,辈分很高,夏禹称呼他老叔公,一直到夏禹上初三时才去世,虽然现在的夏安山更年轻一些,但是夏禹依旧一眼便认出来了。
“那行吧!”
夏安山乐呵呵地说道,接着继续说:“之前拿来的你们那边的族谱我们也核对了一下,不过你没有看过,我们就现场验证,你看怎么样?”
“好的!”
“请族谱!”
很快,族谱便拿了出来,夏安山身旁坐着的那位老人小心翼翼地翻开。
这时,夏安山向夏禹询问道:“夏禹,说一下你记得的祖辈的姓名。”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看向中央的夏禹等人,他们也很好奇,夏禹到底出自哪一支。
夏禹面色郑重地说道:”我父亲夏大海,母亲陈梅,爷爷夏安平,奶奶李小青,曾祖父夏德忠,曾祖母张红,高祖父夏奎发,高祖母刘福娣,我们家的族谱就从我高祖父这里开始。“
“是这里没错!”
族谱翻到一定的位置,夏安山指着一个名字对夏禹说道。
这一页有一个树状图,最顶上是一个名字“隆成”,然后下面分成三岔,每岔有一个名字,从左到右分别是“奎富”、“奎发”、“奎金”。
这三个字人下面又各分出岔,比如“奎富”下面是两个名字“德明“、”德光“,”奎金“下面是”德平“、”德章“、”德森“。
唯独“奎发”下面只有一个名字“德忠”。
之后,德字辈的下一代又延续出许多,都是安字辈,夏禹还看到了“安山”两字,估计就是眼前的老支书。
而夏禹的爷爷夏安平的名字并不在这里,因为从“德忠”那里就断了,旁边一个括号里写了两个字“南迁”。
见夏禹看到这,夏安山才说道:“我爷爷跟我说过,他有三兄弟,可惜那个时候族里有人在外面犯了事,引来官府上门,为了防止被族灭,全族连夜分散逃离祖地,二弟奎发正好带着儿子德忠上山砍柴,跟另外的族人南下。”
“一直过了十二年,族里出了能人当了县令,外逃的族人才陆续返回祖地,有人就带回消息,说看到我二爷爷一家,也就是你高祖父一家往粤省的方向逃了,从此之后再无音信。”
“你爷爷辈是安字辈,所以取名安平没错,不过到了你父亲和你这一辈,不知道为何没有按照字辈来取名。”
夏禹立马说道:“我父亲跟我说过,我曾祖父去世地早,那时我爷爷还未成年,应该是没来得及跟我爷爷说过这类的事。”
夏安山理解地点点头说道:“按照族谱算,你曾祖父跟我父亲是堂兄弟,你爷爷跟我是四服以内的堂兄弟,按辈分,你应该叫我叔公。”
夏禹面色一肃,郑重地鞠躬问好:“叔公好!”
背靠宗祠,夏安山不管夏禹是什么身份,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