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三少的那位不是别人,正是伍家三公子,伍弘毅的堂弟伍弘麟。
也正是他,五天前在南安普顿市,在自己的酒楼里被夏禹给收拾了。
在夏禹等人走后,他还发动人脉去找夏禹,只可惜等到他查到夏禹住的酒店时,却扑了个空,夏禹等人已经飞往匈牙利布达佩斯了,。
为此,在朋友们面前大失颜面的伍弘麟还大发雷霆,砸了不少东西。再加上这事不知怎么的还被父亲伍华昌和爷爷伍承德知道了,虽然收到了关心,但也收到了教训,伍弘麟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本以为这罪要白受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在伦敦华埠华商协会成立的酒会上再次看到了夏禹等人,这让憋了几天气的伍弘麟大喜过望。
终于找到人了,那他就可以找机会报复了,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让夏禹在他眼皮底下消失。
接下来,伍弘麟悄悄地退到了不显眼的人群中,还一边打听有关夏禹的一切消息。
夏禹之前由伍弘毅陪同在华埠游览的事,被许多商人看在眼里,刚才夏禹又发了很多名片,所以整个会场,还是有很多人认识他的,在伍弘麟的询问下,越来越多关于夏禹的消息被伍弘麟得知。
伍弘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在了解完情况之后,他眼中满是阴霾,心中对于夏禹的恨意更加浓烈。
“我说怎么老二突然一改前态,积极参与商业事务,应该就是受到这个夏禹的影响吧,该死的搅屎棍!”
伍弘麟心中恨恨地骂道。
外人以为伍弘毅沉沦了,但是作为伍弘毅的堂弟,伍弘麟是一点也没放松过,他是知道伍弘毅的能力的,从小他就没赢过伍弘毅,不管是学习上还是其他方面,每一次都被他比下去了。
直到后面伍弘毅的父母意外去世,伍弘毅性情大变,表现得越来越平凡,伍弘麟才慢慢出头。
但是毕竟从小被伍弘毅压制,伍弘麟心中已经有了阴影,丝毫不敢小觑伍弘毅,在爷爷没有去世之前,他完全不敢松懈,依旧视伍弘毅为竞争者,暗地里总是打压排挤伍弘毅,让他尽可能不插手家族的事务,且祈祷着他一直沉寂下去。
本来这么多年下来,伍弘麟都有些松懈了,没想到前段时间竟然得知伍弘毅插手他的凤凰楼的事务了,不再当甩手掌柜了。
这还倒罢了,伍弘毅还积极拓展人脉,似乎这么多年积蓄的精力在这一刻爆发,每天早出晚归,工作到很晚,且对伦敦华埠华商协会的事宜十分上心。
就像现在,似乎是因为在华埠有一家酒楼,又借着伍家的人脉,竟然被他拿到了华商协会的一个理事席位,当他父亲伍华昌把这个消息告诉伍弘麟时,伍弘麟顿时震惊了,心中的警惕瞬间提到了极点。
他一直还搞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伍弘毅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现在一打听之后,心里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从夏禹出现之后,伍弘毅就发生了变化,所以一定是受到了夏禹的影响。
不得不说,伍弘麟确实脑子好使,这么快就猜到了真相。
只是这个猜测出现在心里之时,伍弘麟对于夏禹的恨意更加强烈。
打了他,扫了他的脸的事情还没解决,没想到夏禹竟然还参与到了他和伍弘毅的竞争当中去,给他制造了天大的麻烦。
这事,绝对没完!
再次深深地看了夏禹一眼,伍弘麟悄悄地离开了酒会现场,他要派人去调查清楚夏禹的来头,再想办法应对。
似乎是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目光,夏禹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看向门口的方向,正好看到了一个背影消失,那个背影似乎有点熟悉,夏禹眉头微皱,却想不起到底是谁。
“夏先生,怎么了?”
夏禹的表现引起了钱文超的注意,他关心地问道。
夏禹打消脑海中的思绪,对着钱文超笑着说道:“没事,只是不小心想到了一点事情,我们继续。”
……
伍弘麟离开酒会现场,立马上了自己的车,对着在车里等待着的刘岳松说道:“想办法帮我去调查这个人,并且查清楚他和伍弘毅的关系,最好能查到从认识开始的消息。”
说着,伍弘麟拿出了夏禹的名片递给了他,又把他从酒会中得知的关于夏禹的一切消息告诉了刘岳松。
“好的,少爷,我马上去办。”
刘岳松立马说道,心思灵敏的他想到了一个问题,立马问道:“少爷,这个夏禹是香江来的,既然能够跟钱大使平等交谈,想必实力和地位都不低,我们是不是要了解他在香江的情况,才能更好应对。”
虽然伍弘麟没说查到夏禹干什么,但是深知伍弘麟性子的他知道夏禹绝对不是伍弘麟的朋友,而且他也知道伍弘麟对伍弘毅的态度,既然夏禹和伍弘毅扯上了关系,这事就必须认真严肃对待,所以他要尽可能地为伍弘麟排忧解难。
伍弘麟面无表情地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们对香江很陌生,进驻香江的计划也才刚提出来,没有人手去查,这事我会亲自处理。”
“好的!”
听到伍弘麟要发动人脉亲自调查,刘岳松内心一凛,把对伍弘毅交代的事情的重视程度又提升了几分。
回到住处之后,刘岳松立马行动起来。
而伍弘麟也没有浪费任何时间,翻到了电话簿,寻找着号码。
没一会儿,手指在一行电话号码上停了下来,伍弘麟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