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战昊是怎么知道的是那些刺客是他们灵云阁的人。但是现在知道不知道战昊是怎么知道的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怎么办?
灭了眼前这个小崽子和他身边的这个女人?
一个高阶先天武士,一个......我靠,身上一点武者气息也没有,武徒?
战神殿出来的人,不应该只是一个武徒吧?
但是......
就算掩藏了本事,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即使战神殿那种地方出来的人,那又能有多高的修为?
先天武士?
巅峰的先天武士又能怎样?
灭了眼前这两个人,相仇还真不放在眼里。
但,能灭吗?
这两个人是大摇大罢走上来的。然后就再也没有出去,那怎么交待?
别看他是半步玄武,但是他没有信心能战胜战开天。
况且,战家在军方的影响,他也惹不起。
再往上推一下,就是战神殿,他更惹不起。灭了眼前这个小人,惹来战神殿的追杀,他想逃,都没有地方逃。
那比惹上战家还要可怕。
惹上战家,他可以不要了灵云阁。但惹上战神殿,他只好连命都不要再要了。
战昊笑了,笑得很邪恶:“想动手,是吗?”笑眯眯的看着相仇一气之后,又来一句,“但又不敢是不是?”
相仇什么也不想说了。
说什么呢?
什么话都让这小崽子替他说了,让他还说什么。
“听说,你并不是灵云阁的阁主,是吗?”战昊又问道。
相仇都要哭了,倒底这小崽子都知道他们多少事啊?
灵云阁真正阁主的事,极少人知道啊。可以说就是西岐帝国来的人中,也仅有极少数人知道,况且这灵云阁的人绝大部分的人并不是西岐的人,而是当地的灵隐帝国的人。否则,他们怎么可能掩饰住他们真正的身份?
那么绝密的事,他一个小崽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用细想,相仇也猜到了他们灵云阁的人而且还是高层中最可信任的西岐方面的人出了叛徒。
这可是真正最要命的。
出了这样的叛徒,那灵云阁可就危险了。
相仇的额头上冒出了白毛汗。
怎么可能出了这样的事?
那些杀手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只是作为杀手来陪养的,究竟为谁服务他们都不知道,那些被药物催肥起来的家伙们,就是一帮另类的傀儡。
那又会是谁呢
阴窎、哈奇这样的,他也没去想,因为在相仇的眼里,阴窎和哈奇虽是出身西岐,可是还是不够级。
依德?
那根本不可能。依德并不是西岐帝国人,他是灵隐帝国人,后来加入灵云阁。但是,依德与他亦师亦友,差不多可以说依德是他一手扶侍起来的。如果依德都能背叛灵云阁,或者说背叛他相仇,那他相仇可真的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至于......相仇想了一圈,也想不出究竟谁会背叛。
世上最可怕的事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可你的敌人似乎什么都知道。人家都给出了你结果,你仍找不到方向。
找不到方向的后果很严重,可是承认的后果更严重。
很多的事就再也说不清了。
做为中间人,代人发布刺杀战昊的任务,这个问题已经很严重,但是还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以前,付出足够的代价,或许还能摆平,可是让人知道他和那个真正的阁主是西岐帝国的坐探,那是什么代价都没用。
有用的,也许只有一条,他们的生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到最后一刻,他们的生命,他是不会轻易付出的。眼前也只有一个办法来摆脱困局。
什么都不承认,别说还没看到证据,就是证据摆到面前,只要还有能否认的可能,也绝不再承认。
什么武道进不进境,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
于是,相仇硬着头皮,压下心中的震惊,道:“战公子说什么呢,老夫怎么越听越糊涂?”
战昊抿起小嘴:“糊涂的不重要,重要的还有不糊涂的,帮我找出发布刺杀我任务的人,这个用不到糊涂吧?”
“对不起,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办不到。”
“用整个灵云阁来赌?”
“战家要以大压小,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去,你还是受害者了?”
两人都盯着对方,战昊明白了相仇的意思了。
“你现在是什么都不会办,是吗?哈哈,既然这样,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战昊说到这里竟笑嘻嘻的向相仇拱拱小手,“对不起了,相仇大人。”
然后......灵蕴的灵虚一指点了过来。
灵虚指是圣女峰最顶尖绝学,也是最难学的绝学。历任峰主都有修习,但唯有第一任峰主成功外,以后再没有人修习成功过。
修成灵虚指的关键在于领悟灵虚指的“虚”字上。领悟不了“虚”字的真义,灵虚指就变成了灵实指了。
灵实指却不是绝学,只能算是一般意义的武技。
灵蕴八岁入峰成为峰主灵艳姝的弟子,除了必修的淑女玄功外,武技只准修习灵虚指一门。灵艳姝对她的这个悟性超高的弟子似乎下了狠心,大有不成功便成仁之势。
不成功,便成仁。有了这样的心态,意志既坚定,心也又放得下。
心放下了,别无他求,人才能更空灵。
空灵的心态已经与虚字有了几分相合之意。
况且灵蕴虽没有一点特殊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