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里哪有什么灵武士啊?
灵武士会轻易出来管这种小孩子打仗的事?
皇孙又怎样?
皇孙被打了也未必就是什么了不得的天大的事。当然这是在灵武士眼中看问题的观点,对于皇家武士、大武士乃至于先天武士的卫士来说,有人在皇家闹事,无论是谁他们都有责任出来管一下,至少他们须出来维持一下秩序。
结果,这出来维持秩序的小头目,一句话不合,也被人撂倒了。
眼前这人倒底是谁啊?
谁这样无法无天!
人越聚越多,原来不知道战昊是谁的人,现在也知道了。
现在,战昊扯着脖子那么一喊,有好多人有意无意的往后退去。
人的名,树的影。
战昊这个小人在众人的眼里还没什么感觉。可是他老子名声太大了。
宁惹皇族,不惹战秃。
这句俗语曾有一段时间差点被人遗忘了。
可是战族忽然出了战开天后,人们便又重新想了起来。
打嫡孙这种事,战开天没干过,可是打嫡子的事,却干过,还干过不是一回。也就是这灵君的老爹,曾被战开天打过,还不止一次被战开天打过。
这对皇家父子被倒霉催的,老子被老子打,儿子又被儿子给打了。
这世上的缘份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缘份应该叫仇缘吧?
出乎战昊的意外,也更是出乎灵蕴的意料之外,战昊扯着嗓子那么一喊后,眼前竟有一多半的人向后退去,然后转身就走。剩下的这一少半的人中,有一半的人犹豫了一下,也转身随着而去。
再剩下的这些已不足百分之二十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终于不甘不愿的把受伤的人抬起来,走了。
我去!
这是什么一回事?
战昊愣了半天,咧开小嘴乐了。
“原来老爸这么的威风?”战昊嘀嘀咕咕道。
灵君竹传音给战昊道:“这些卫士中有一大半的人是从军中出来的,他们自然不会与军中的神勇将军战开天的儿子做对。至于其他人,应该是知道公公曾经把嫡皇子也就是灵君的父亲也打过,还是打过好几次都没事,你现在又把他的儿子给打了,有事没事也不是他们这些卫士能参与的了,所以他们是不敢再管了。”
“哦,还有这事?我老爸把灵君的父亲也打过?我去,他们父子与我们父子天生犯克吗?”
“犯不犯克不知道,但是皇后奶奶是狐族人,狐族人与咱们战族一直不对付。下面的事,你想想应该能明白。”
我去!
真他娘的乱。
战昊伸手握住了灵君竹的小手,乱不乱的,战昊没太大的兴趣,别来惹他什么都好,想来惹他,那就先想好了有没有那个本事。
但是,灵君竹说话时竟然“咱们战族”,让战昊听了,心里很舒服。
他自己的心是不是已经归属,他自己还不知道呢,可是灵君竹竟先以战家人自居了。
这让战昊莫名其妙的愉悦。
灵君竹的脸早红了起来,神经质般的抽回了手,狠狠的白了战昊一眼。责怪他想与她亲近也不分场合。
有外人在呢,你让人怎么......好意思?
战昊被灵君竹狠狠白了一眼,却也不大在意,只是心里嘀嘀咕咕:“这女人怎么回事,晚上怎么的都行,一到白天就变了个人,摸摸手又怎么了,竟这么不满意。”
战昊一边嘀咕着,一边张目四下看看。
哈,这人走的可够干净的,现在坤玉宫前,就只剩下皇妃、皇子妃、灵蕴、灵君竹、青竹及他自己六个人了。
哦,不止是这六个人,皇妃、皇子妃身后还跟着一些侍仆,这些人没算。
皇后这一次面子栽的太大了。
比多年前栽的那次还大。
多年前,战开天向皇上求婚,她的她的儿子灵士鑫即灵君的父亲极力反对,惹恼了战开天。战开天以巅峰先天武士挑战初阶灵武士的灵士鑫,并立下生死契。结果灵士鑫惨败,战开天倒是没有把事做绝,当场留了灵士鑫一命。可是接下来的日子,灵士鑫可就下了地狱,战开天见他一次打一次,见一次打一次。直打的灵士鑫不敢出宫门一步。
可是战开天并没完。灵士鑫不敢出宫门,他就堵在宫门前什么难听骂什么。
战开天浑不吝的恶名就是那时广为传开。
面对这样一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即使贵为皇后也没有了办法。约战时是立的生死契,不死不休,只要两个人还都活着,那这场决斗就不算完。如果是别人,这事还好办。什么生死契不生死契,皇家一句话什么都可以作废。可是战开天是战家人啊。战家确实有些势微,战家的家主战恒修炼天赋并不突出,又没有觉醒战族血脉,属于这一代的人也退化的严重,其实近几代战家人就开始退化。但是战恒背后仍有一个觉醒了血脉的高阶灵武士战云狂,更要命的是战家还有一个活着的玄武老祖。玄武境的人是不参与世俗间的事,但那要看是什么事,如果到了毁家灭族时,你还敢指望他们不参与吗?最后只好默许了把公主灵瑜嫁与战开天,这事才算了结。
在这件事上,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皇后栽了个大跟头。
可是这事毕竟大家还可以心照不宣。
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了,战昊是在皇后的面前生生把狐艳娇的屁股都打肿了。
狐艳娇是谁?
不仅是狐族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