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在帝国来说,也应该算是很上等的酒楼了。
战昊在靠窗位置坐下来。
龙马就留在楼下。
很奇怪,不用看,他也感应到龙马的存在。
刚才那一拳,好像与以往有些不同。
究竟什么地方不同,战昊现在还说不太好。反正就是不同的。似乎刚才那一拳砸下去,融进了他的意念和思想。一拳过后,他的意念和思想竟意外的留在了龙马的意识里。
于是,他竟然好像与龙马能够心意相通似的。
他说的话,不知道龙马能不能听得懂。但是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战昊却觉得通过留在龙马意识里的意念和思想所系的精神联系,应该传达给了龙马。
否则,龙马不会像开了灵智一般的跟着他。
一拳砸下去,竟然融进了意念和思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酒楼的堂倌切了一盘田鶔的妖禽的肉端上来。
田鶔虽是妖禽,品阶也不高,仅仅也是中阶妖物,但是这妖禽的肉真的好吃的紧。在战神殿,战昊就没少吃这种可以蓄养的叫做田鶔的妖禽的肉,却一直没有厌过。
当然,战神殿吃的都是野森中抓捕的。
而这里好像是蓄养的。
接着堂倌又送上来几盘妖兽的肉。
但战昊还让接着上。
堂倌有些傻眼。
还要上?
你这么个小人吃得下吗?
但这酒楼的规矩,顾客是上仙。上仙要什么自然是有求必应。还多亏,战昊后面着个龙马,使这酒楼的堂倌更不敢小觑,否则他都会担心这熊孩子要了这么多,付不付得起昂贵的消费。
接近响午时,战昊走进的这家酒楼,就在这里一直吃到晚上,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战昊还没吃完。
吃了多少兽肉?
哦,二十几盘了吧?
我的天哪,那小肚子怎么装得下那么多的兽肉啊。
更要命的是,这个熊孩子还喝酒。
喝了多少酒?
十几坛了吧?
这熊孩子好像有个填不满的肚子,还不会醉酒。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
这得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得起这样的熊孩子啊。
堂倌打着商量道:“客官,我们要打烊了,您看?”
“噢,”战昊也觉得很晚了。
可是,他有点不愿回那个家啊。
他有点也不知是不愿见还是不敢见灵君竹。从见这个女人起,净是尴尬事了。先是尿了床,然后......人家好像还嫌自己小,这很伤自尊的。更要命的是,老爸是把人骗来的,这太让人抬不起头啊。
而自己也不争气,竟干出偷偷吻人一下的构当。
这他娘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干的事吗?
要吻人,也光明正大的去吻嘛。
偷偷的吻,这算什么一回事?
多亏灵君竹还应该不知道。
可是战昊回过头一想,偏偏觉得灵君竹又好像知道。这感觉可就更不好了。以至于他都更不愿回去面对灵君竹。
战昊是要脸的,实际却净干些不要脸的事。
这,真有点抬不起头啊。
这家伙是个地道的初哥,许多想法,钻了牛角。
就在战昊左右为难时,忽然一声贼叫:“哇哈,小爷......可找到你了。”
话音落时,身高近两米的猪头猪脑的战蛟窜上楼来。
“小爷,你怎还在这里?家里人见你一直没回去,现在都急疯了。”
“哦,”战昊看见闯进来的人是战蛟,愣了半天。
真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战蛟。
怎么他还是原来的样子?
他现在这副猪头猪脑,还是黑娃劳作的结果,并没有战昊想像中的再胖大一点。
他没被狐族的人再打一顿吗?
这有点颠覆人的认知啊。
“喂,你们没被狐族的人修理一顿?”战昊终于忍不住问道。
战蛟愣了一下,暗暗心思:“怎么感觉这该死的战昊好像因为他们没有被狐族的人修理一顿很遗憾似的?但愿这种感觉是错的,这个战昊不是那么的可恶吧?”
他还真想错了,战昊还真的就那么可恶。因为他还真的是因为他们没有被狐族的人修理一顿感到遗憾来着。
战蛟要是知道战昊的真实想法一定会被气疯。
他失踪半天,大家心急火燎的找他,他竟心存着那么恶毒的想法,怎么不让人气疯?
“没有,狐艳娇那娘们不知道发什么疯,竟出人意料的没让人与我们计较。她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她们狐族人要找也找主事的人。所以她让我们转告小爷,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小爷是战家的少主,那小辈人的事,就小辈人来解决,所以她只找你这个少主说。她说,明天你最好主动去找她。否则,他就堵到家来找你。”
“什么,什么?”战昊真的要疯了。
还要找他?
凭什么啊?
就凭那战开方说他是战家的少主?
他战开方是谁啊?
他战开方说的话有那么好使吗?
他战开方说他战昊是战家的少主,他战昊就是战家的少主了?
这世上,还有没有比这更不靠谱的道理?
一想到那个狐艳娇,战昊的小腹就发热,就尿急,这种妖法真的让人很害怕啊。
面对千军万马不可怕。
哪怕是面对那玄武、圣武也不可怕。
人死鸟朝天,一死万万年。
可是面对那个会妖法的妖女就实在太可怕了啊。一个眼神都让人小腹发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