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时笑道:“虽然我们早以知道了,但那是猜的,昊儿却让我们得到了印证。既已确定了他们向我们动了手,那我们也到了该让他们付出一些代价的时候了。”
“父亲,现在实在不是时候啊。”灵瑜对战恒几乎求恳的道。
战恒的脸色阵青阵白。
灵瑜的眼圈忽然红了,却不再言语。
我去,这都是什么情况?
什么是不是时候,难道战家就这么等着皇后和狐家向战家动手而不反击吗?
战昊对老妈也不能理解起来。
半天后,爷爷的脸色才转为正常:“我知道瑜儿担心什么。可是皇后也好,狐家也罢,这次他们做的太过了,他们触碰了我们能够容忍的底线。”
“我知道。”灵瑜道,“可是现在最怕的是内乱。西岐一直在厉兵秣马,父亲是知道的。最近,西部边塞地区更加动荡,我早就让开天动用军方的力量,对西部边塞进行过调查,结果是西岐人在两国边塞地区秘密集结了大量的部队。他们要干什么?不用说,父亲也能猜到吧?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内部先乱起来,西岐人绝不可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势必挥军东进。那时,内乱怎么止,结下了仇又怎么能团结一心对敌?开天是能打,如果他领兵出战,未必没有胜算,可是如果后勤保障跟不上,这仗你让他怎么打?后勤保障的事掌握在狐家的文官手里,他们要是做什么手脚,我们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战昊忍不住了,道:“那我们先把狐家连根给他拔了。”
灵瑜气得照着战昊的小屁股拍了一巴掌。
战昊摸着屁股直犯嘀咕:“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老爸这时候也咧开大嘴笑起来,道:“嘿嘿,我早就想把他们连根给拔了,可是没拔动。你小子早回来啊,早回来不就早就拔了?”
我去!
这是什么老爸啊,还有这么损儿子的?
战昊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拔不动。你们什么都不要管,三天之内,我摘下皇后和狐家家主的脑袋。”
“什么?”屋里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战昊。
这回不只是战开天认为战昊是扯蛋说大话了。
摘下皇后和狐家家主的脑袋?
如果没有人家的允许,你战昊是否能进得去天慈宫和首相府?你的身法是有些诡异,可是那里可不仅有高阶的灵武士,还有深不可测的玄武士。别看在皇宫里当着皇后的面把狐艳娇给打了,还把皇太孙和皇家老祖喜欢的皇孙也给打了,把后宫差点闹得底朝天。但是,在那些玄武士的眼里还是小孩子们的事,不值当人家管,所以人家懒得管。
但是,你去人家府上或宫里暗杀人,你再试试是否能进得去?
进去了,是否还能出的来?
不等你拔出刀子,就得先被人打出屁来。
灵瑜也是恨得没法,在战神殿怎么就学了这么一身可怕的坏毛病?
真以为自己有天大的本事了?
虽然战昊回来后,告诉了老妈他并不是弃徒,也在老妈面前偷偷的露了一点他的本事,可是灵瑜还是没有真正的知道她的儿子的本事倒底有多大。
问题是,儿子有本事就很好了,现在在她的面前活蹦乱跳的,这比什么都好。战神殿当时来人曾说过,天降异兆,落在战家,但是战昊是双脉觉醒,如果继续留在战家活不了多久,非暴体而亡不可。
如果交给战神殿,或许有救。
否则,五岁的孩子还是一个觉醒了战血的孩子,家族怎会同意战神殿在他那么小时就抱走?
就是家族同意,灵瑜也未必同意。
这个秘密只有家主、老祖、战开天及灵瑜有限的几人知道。
而外面的人知道的只是战昊五岁觉醒血脉,然后被战神殿领走。前途不可限量。却不知道战家知道内情的人却一直揪着心呢。
所以,战昊回来后,灵瑜看到儿子活蹦乱跳的就比什么都好了,并没有细考究过他的功夫。因而,只知道个大略:能战大武士,但猜测恐怕不止。力大无穷,身法奇诡。
继而战昊拍了战云狂一剑,大家就有些猜不透了:能战灵武士还是侥幸战云狂大意之下没有躲过去?
现在他竟然说把天慈宫的姚智制服了,再没有人怀疑他能战灵武士了,而且还是能战巅峰灵武士。
但是,能战巅峰灵武士也远远不够可以在皇宫或首相府那两个地方来去自由。
灵瑜心惊肉跳的看着儿子。
她不是认为战昊有去皇宫或首相府摘下皇后和首相狐用奇的脑袋的本事,她是真的怕战昊不只是说说,而是会真的胡来。
就在这时,下人来报:“狐艳娇来找少主。”
战恒怒道:“把她轰走,不就完了,这也来报。”
下人紧张的道:“回家主,那狐艳娇就那么坐在台阶上,形象都不顾,我们、我们轰不走,又不好动手。”
哦,狐家最嘱目的女孩儿,又传闻皇后已私下允诺的太孙媳,会不顾形象的坐在台阶上赖在门前不走?
灵瑜皱起了眉头,她隐隐的觉得可能问题要棘手。
那狐艳娇白天在坤玉宫被战昊打了,还是打的屁股,只要还想要脸,恐怕永世都不想再见到战昊。可是现在她不但来了,还不顾形象的坐在门前,公然赖着不走了,这是要干什么?
战昊也有点发懵。
这是什么情况?那女人怎么还敢来战王府?不怕他战昊再打她的屁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