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同样一句话你不用说那么多次的,我知道啦!”
“这剑鞘取啥名字想好了吗?要是不威风,本座可是绝对不干的!这将来绝对是要跻身神器榜的顶尖神器,要是个寒碜名字,可不就丢了青云山的脸!”
“想好了,就叫天荒。”
“天荒?”
“嗯,和月虹一起地老天荒的天荒。”
“看不出你小子还是个读书人…”
神器峰山巅,一老一少的两人抛却了弟子与师伯间的无法逾越的等级关系,似忘年交一般肆意说着心中所想,好不畅快。王敢很怀念这种感觉,神器峰上上下下对他无不尊敬有加,在他面前皆是小心恭敬,难得这般敞开心怀与人畅谈,就算他只是个初入青云山的炼气小辈。
恍惚间,王敢记忆深处,那一袭同样不拘一格的白衣青年,与眼前将剑挎在腰间的少年身影悄然重合。
待他回过神来,那道白衣身影早已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