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焕闻言眼前一亮,近来父皇确实在烦恼沧夷此次百花宴迟迟未动消息,边境历来也稍有异动。若是能借此百花宴全了这事,也会让父皇对他刮目相看,稳固自己的太子之位。
“接着说。”
“至于另一个席位,小女猜殿下属意信阳城刘家。信阳城贪墨一案主理的正是吏部侍郎陈志清大人,听闻这位大人素来仰慕殿下的才学,提起殿下时不乏赞誉。此次贪墨案陈大人居功甚高,可见也是将太子的言行奉为榜样,才有今日之成就。刘家在信阳城受王家打压多年,在这次案件中也网罗了不少罪证上缴,才能让陈大人收集到铁证一锤定音。殿下若是将内席的份额赏给刘家,也是侧面嘉奖其刚正不阿,擒贼有功。不知小女猜的可对?”
晏焕听她说完已是眉开眼笑,他从未想过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更不知这一个内席份额能连着扯出这么一道关系来。而陆妤知说得头头是道,横竖听来都是百利无一害,向来自己随口一问,竟是挖出宝贝来了。当即面不改色地将这一番功劳从容收下,和颜悦色道,“你这玲珑心窍,竟将孤的心思猜的一滴不落,字字珠玑。不错,孤就是这么打算的。周元,你可听见了,这就是孤的意思。”
周元起身恭敬应道,“下官明白,内席剩下的两个份额就定下晋州严家与信阳城刘家。”
在座的各家听见最后一锤定音的是这么一个安排,纷纷低声交头接耳起来。只是这严家与刘家也是多年来的进贡的大家,不及前头几家那么耀眼,但也不像于家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倒是也能接受。
严家的家主严瑾与刘家的家主刘贺得了恩典,纷纷起身行礼谢恩。严瑾忍不住又将目光射向一旁的陆妤知,再次撞上她意味不明灿烂的笑意,沉思这落了座。
晏炀但笑不语听完了陆妤知这一番话,点出余下两个份额赏给这两家的利弊,又滴水不漏地将功劳尽数揽给晏焕。八面玲珑的小狐狸,若不是友,想来是得尽早除去了。
晏焕仍沉浸在陆妤知方才一番话引出的联想沾沾自喜中,身旁坐着的杨氏轻声唤了一声“殿下。”才将他从思绪中拉回,欣然朝席下立着的窈窕身影道,“你这般玲珑心窍,身为女子,真是可惜了。若是身为男儿,我君临怕是能多一位肱股之臣了。”
陆妤知盈盈一笑,“小女不过是误打误撞猜中殿下的心思罢了,真要说心中怀有丘壑,怕是不及家兄半分。”
“噢?”晏焕将目光转向一旁立着的于策,但从外貌看,此人质如玉树松柏,想必也是个难得的青年才俊。有这样的妹子,难免不是受家中男子读书的影响,若是能将其收为己用,也是一大助力。“得此贤妹,兄长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孤赐你一支徽州白玉狼毫,望你有日能发挥其的作用。”
于策俯身行礼,“谢殿下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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