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看来又是哪个想要攀高枝的吧,麻雀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真是做梦!”月仙莹的狗腿子适时地插上一句话讨她欢心。
“就是!”
“真是不要脸。”
“就是就是,她哪里比得上月小姐,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身边围着的人羡慕嫉妒的声音此起彼伏,最后都变成诋毁玉阶的话。月仙莹看着身边人的阿谀奉承的情形,愉快地勾起了嘴角,笑的无比娇柔。
景优璇优雅地坐在一边,安静地仿佛一个局外人,旁观着这些所谓“贵女”们的丑态,微不可察地轻嗤了一声,将目光转向那边的两人。
站在门口,玉阶只觉得愤恨的、嫉妒的、羡慕的、好奇的、冷眼旁观的、冷漠的、还有友善的……各种情绪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射在她身上,早已有心里准备的她自是巍然不动。
在惊艳亮相后,楼瞑色和玉阶两人正式进入了宴会的交际圈中,这里脸上带着笑脸的人,背后可能藏着锋利的武器冷光对着你的要害。
“阶儿,你怎么……”刚走出两步,玉阶就被一个意料外的人——邢秋叫住了。
“邢叔!”玉阶清冷的眼中浮现惊讶:“我是做为楼瞑色的女伴来的。您怎么来了?”
“我收到了请柬,本来是让阿羿来的,但他说没邀请到你做女伴就不来了。”邢秋苦笑道,看向楼瞑色仔细打量了一番:“楼先生,初次见面,久仰大名。”
楼瞑色丑媳妇见公婆般“乖巧”地站在一旁听着玉阶和邢秋交谈,暗搓搓地庆幸还好自己先下手为强了,不然自家媳妇又不知成了哪个野男人的女伴。
楼爷你确定野男人说的不是你自己吗?
自己未来“岳家”的长辈问话,咱楼爷难得谦虚了一下:“过奖了。”
“行了,你们年轻人玩去吧,我这老头子也不跟你们一起了。”邢秋见玉阶目光总是下意识地在找什么,便也不拖着她。
邢秋走后,一对佳人相携向楼瞑色和玉阶走来。
“楼,真是稀奇,你也来了。”月云深还没走近就温和地调侃道。
“怎么,你都能来爷不能来?”楼瞑色一开口就把月云深怼得苦笑。
“怎么说也是月家的主场,我当然能来,你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吗?”
“那是以前,爷现在喜欢了不行吗?”
月云深无语,是是,您老是爷,想干嘛都行!
“玉组长感觉好点了吗?”实在怼不过楼瞑色,月云深将目光转向玉阶,心中还有奇妙的亲切感,月云深关切道。
“没什么大碍了,谢谢月医生关心。”玉阶清冷地对月云深点点头,以示感激。
“哟,玉大组长也会来这种宴会啊。”熟悉张扬的语气让玉阶侧目。
月云深身边站着的女人一袭浪漫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火红的颜色,耀眼夺目,裙摆层叠着镂空花纹,艳丽精致的流苏在脚踝边飘逸。妩媚的长卷发被洁白的蕾丝带松松绾起,脸上的张扬与楼瞑色有一两分相似。
“花寻,没礼貌。”月云深温和地轻斥上官花寻,温和的语气中溢满了掩饰不住的宠溺。转而略带歉意地对玉阶道:“玉组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妻上官花寻。她就是这种直脾气,冒犯之处,请你见谅。”
比起在这里看到上官花寻,上官花寻是月云深的未婚妻这件事情更令她惊讶,毕竟当初上官花寻空降警署的时候玉阶就知道她是有背景的人了,能出现在这里不奇怪。
忽然,她想到了一句挺美的词:“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浩气展虹霓。只恐花深里,红露湿人衣。”
玉阶仔细看了看月云深和上官花寻,不得不说两人是般配的。月云深温和如风,上官花寻热情似火,风涨火势,相得益彰。而且月云深看起来也是震的住上官花寻的。
“没关系。上官组长,你也来了。”玉阶摇摇头,将月云深的道歉一语带过。共事两三年,说不上深交,但是玉阶还是了解上官花寻的为人的。典型刀子嘴豆腐心,外厉内荏。
玉阶是不介意的,但咱楼爷介意啊,微眯起眼:“小花寻,伯母……”
“好了啦,我闭嘴我闭嘴,行了吧。”上官花寻被戳到弱点,立刻怂的往月云深旁边躲了躲,小声嘟囔着:“哼!有异性没人性。”
“楼,花寻就是小孩子气,看在我份上你就别跟她计较了。”楼瞑色还想说什么,就被月云深无奈的讨饶声给打断了。
楼瞑色瞟了一眼躲在月云深身侧只露半边脸的上官花寻,鼻腔中微不可察地傲娇轻哼。
“楼,我哥也来了,在休息室,你跟我去跟他聚聚。让花寻带着玉组长去认识认识那边的娇客们吧。”月云深将话题扯开。
楼瞑色顿了一下,稍显激动:“云破来了?!”半年多没见的好友也来了,他想去跟好友聚一聚,又不想让玉阶离开自己的视线,但是碍于月云深的话。
月云深的顾虑楼瞑色懂,就是觉得玉阶的身份对楼瞑色的感情的归属来说将来会是一个大的阻碍,所以想让玉阶去与那些贵女交好,怎么说也有点助力。
他不会在意什么阻碍不阻碍的,那在实力面前都是渣滓,但他在意玉阶,玉阶太独立了,独立的让楼瞑色觉得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
实在不放心也不想让玉阶离开自己的视线,楼瞑色正准备开口让玉阶跟着他一块去见月云破。玉阶却同时清冷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