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还记得金姐的电话,她想联系一下金姐。
可打了好几次电话,金姐没接。
此时,医院那边来了消息,警方检查了夜斯沉的身体,体内呈阳性,含有大量的违禁物品,而违禁物品就是那些走私贩内部代号为“白雪”的东西。
严重昏迷的两个女歌迷也被检查了身体,身体依旧是呈阳性,和夜斯沉体内的“白雪”几乎一样。
警方当日上电视新闻发布了这条轰动全球的新闻。
女歌迷仍然在费城医院的重症监护室,生死不明,而夜斯沉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来不及留院观察,却被警方当日带去了警局。
女歌迷的家属开始控告夜斯沉,并且已经有律师着手办理这件案子。
医院,警局,演唱会场地全部挤满了人。
有记者,有歌迷,熙熙攘攘拥挤不堪。
就连在费城的别墅也被那些记者挖了出来,那些记者兵分几路,在别墅外面徘徊着。
幸好无忧和念慈被夏暖带去了费城球馆的内部商务宾馆,被那些保镖严密的保护着,记者并没有机会对两个孩子围追堵截,倒是摩都那边,洛黛儿被多加电视台采访。
“请问夜太太,你的丈夫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主持人问这次的采访嘉宾洛黛儿。
洛黛儿苦涩的一笑,摇头,漂亮的大眼睛闪过了一丝幽怨:“说实话,我一直不是太了解他,自从生了宝宝后,我完全失去了一个当母亲的权利,我很少看见我的孩子们,我非常想念他们,可我如果要见他们,必须要经过他的同意……”
“你的丈夫夜斯沉不允许你见他们吗?”
“是的,我觉得,他从没把我当做妻子,完全当成了代孕母,我试图想进入他的世界,但是他不给我机会。真的,他是一个很怪的人。”
“冒昧的问一句,你有没有发现夜斯沉走私过违禁物品?”
洛黛儿思考着,却笑着说:“他是一个精明的人,一直操控着一切,就算走私,一定会做的隐秘,我并不清楚,但是,他是我丈夫,不管怎么说,我不希望他做一些违法的事情。”
夏暖看着洛黛儿,皱了皱眉头。
洛黛儿这番模棱两可的话不是直接把夜斯沉推向了另一个风口浪尖吗,这下,外界对他更加怀疑了。
夏暖跌坐在了沙发上。
调走了这个频道。
而另一个电视频道也在播放着关于夜斯沉的新闻,电视台花了大量的金钱请来了夜斯沉哥哥夜恩沉的经纪人。
夜恩沉经纪人在电视台上大谈夜斯沉的是非,说他从小喜欢男人,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喜欢去夜场观看男人装扮的舞娘跳舞,说他还有吸食违禁物品的嗜好,总之,什么坏说什么。听的观众一阵嘘声。
什么夜斯沉前女友,初恋女友全部都跳了出来,大谈夜斯沉,总之,都是说一些满足人们猎奇口味的话,把夜斯沉形容的光怪陆离。
真是墙倒众人推!
夏暖愤慨的腹诽,她拿着手机,再次拨打了金姐的电话号码,她想试探一下金姐,然后看能不能暂时赢得她的信任。
转而想想,她放弃了给金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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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念头,而是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金姐,我是阿暖,有时间接电话吗?我手上有夜斯沉最隐秘的私事,你要不要?”
现在夜斯沉处在风口浪尖处,负 面新闻越多,那些媒体越是挣钱。
夏暖发了过去,心中不由的酝酿着计划。
砰砰砰。
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打断了夏暖的思绪,她收起了电话,走过去开门。
商泽率先走了进来,随即,是阿肯,还有经纪公司的好几个高管,以及夜斯沉音乐工作室的几个工作人员。
“阿肯先生,就是她!我亲眼看见的!”商泽指着夏暖,高声的开口,言语间透着指控。
夏暖看着商泽,似乎明白了什么,商泽和上次一样,准备恶人先告状,只是,他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指控她?
“商助理,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夏暖冷冷的看着他。
阿肯也是带着狐疑的目光看着商泽。
商泽哼一声:“演唱会中场休息的时候,就是她给夜先生准备的水。阿肯先生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找连康对质,是她主动要求为先生准备水!”
夏暖心一沉。
阿肯打电话给连康,连康确定了商泽的话。
“阿肯先生,的确是我为先生准备的水,究竟发生事情了?”夏暖问阿肯。
阿肯叹了一口气,看着夏暖,尽显失望:“夏女士,夜先生从来都不吸食违禁物品的,更别说卖给他的歌迷,可在医院体检的时候,他的体内含有大量的违禁物品,你是不是在他中场休息的时候把水里兑了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是,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夏暖摇头:“阿肯先生,我发誓,我没有存有一丝要伤害夜先生的念头,我没有道理那么做。我能成为设计师,也是感激夜先生的提拔之恩,我绝对不会把他的水里兑那种东西。”
夏暖说完,看一眼商泽:“至于是谁做的,谁心里清楚。”
阿肯看着夏暖那双诚恳的眼睛,心中动摇了。
天秤开始朝夏暖这边倾斜。
夏暖说的对,他不能听商泽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是夏暖干的。
“你要坦荡荡,把手机拿出来给阿肯先生看看!”商泽的话打断了阿肯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