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很遥远的时间段,她听见了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正说着最温柔的情话。
“怎么了?”夜斯沉见她的神情有些异样,不由的托起她些许忧伤的脸颊,轻声的问。
夏暖拿开了夜斯沉的手,躺回到了床上:“没事,我想躺一会儿,夜,你也去忙你的吧。”
夜斯沉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你把这红糖水喝了,我去厨房给你炖一些补品。”
夏暖没有做声,神色游离到了窗外,看着窗外的虚空。
夜斯沉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有些不适,顿足了数秒便离开了卧室。
三个孩子很担心妈妈的安危,看见夜斯沉出来,扑到夜斯沉面前,问及了妈妈的情况。
夜斯沉以夏暖休息为由,带着孩子下了客厅。
夏暖的脑袋很痛,眼睛也非常干涩,她用手揉着额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然而,她的脑海中再次出现了那个穿着紫色雨衣的少年。
下了很大的雨,打湿了她的衣服,少年将那件紫色雨衣脱了下来,包裹在了夏暖的身上,将她横抱提离……
“寒……”
夏暖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是在医院,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阿暖?”
“我等你,我一定等你。”夏暖紧紧的揪住了一个人的手,不停的喃喃。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了夜斯沉坐在她的旁边,夜斯沉正凝视着她,带着一丝探究。
夏暖顿时清醒,看着夜斯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夜……”
她显得有些心虚。
夜斯沉的视线转移,落在了她的手上:“肚子还痛么?”
“不是太痛了。”
“起来喝点汤。”他迫使夏暖坐了起来。
夏暖看着那一晚鸡汤,却没有任何胃口:“夜,我不想喝,要不你喝了吧。”
“我是专门为你炖制的。”夜斯沉强调着。
夏暖不想枉费夜斯沉的一片苦心,只好勉强将鸡汤喝了。
夜斯沉没有做声,亲自喂着她,等到夏暖实在喝不下去了,他也没有勉强,起身离开了。
夏暖盯着夜斯沉的背影,缓缓的躺了下去。
夜晚的时候,夜斯沉因为要和蒙佐去办一些重要的事情,临走的时候叮嘱夏暖要多加休息,夏暖目送了夜斯沉离开,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了窗户旁,掀开了窗帘,发现夜斯沉和蒙佐上了车,车速疾驰而去。
她松了一口气,穿上了外套,去了离间三个孩子休息的地方,发现三个孩子已经睡着了,她为他们掖好了被子,离开卧室。
“太太,您要去哪里?”
夜斯沉的一个下属走了过来,问夏暖。
“哦,我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了。”
“要不找个人陪着您吧。”
“不了,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夏暖将外套严实的裹上,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下属听到这,并没有阻拦。
夏暖朝那片平静的湖畔走了过去,一股清冷的气息席卷而来,她迈步走了过去,沿着湖畔一直往前走着,石拱桥那边飘来了一阵醉人的芬芳,夏暖像是被什么驱使了一样,朝石拱桥那边的花房走了过去。
她还在惦念着今天被夜斯沉丢扔的照片。
走到了花房,这里看守的人早已经休息去了,花房的房门也是紧闭着的,夏暖站在花丛中,看着那扇门,准备转身离开。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黑影。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月光下,那个男人一点点的走近夏暖,夏暖后退着,思绪一片凌乱。
那双眼睛犀利的像是一把刀一样,在她的脸上横扫着。
白天的时候,她和夜斯沉在花房缠绵时,她看见了窗外的那双眼睛……
夏暖心头更是一惊。
“阿暖?”男人声音嘶哑,探究的开口。
夏暖的脑袋嗡一声,后退着。
“你,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了?”男人顿住了脚步,语气中充满了忧伤:“也是,都已经差不多八年了,你早就忘记了我的面容。”他的视线从夏暖的脸上移开,随即看着那一轮皎月,唉声叹气的。
夏暖似乎不那么害怕了,走过去仔细的打量着男人,只见男人的脸色苍白,面庞清俊,五官精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的柔弱气质,叫人看了心疼,这张脸不由的和曾经的那个紫衣少年重叠……
可是,紫衣少年是夜斯沉,那个曾经在山体滑坡时救她的是夜斯沉……
“看来你彻底把我忘记了。”男人的喉头有些哽咽:“但是我不怪你,我只想知道,你现在过的幸福么?”
夏暖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口,语气是说不出口,不如说是不忍心说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见的那些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直觉告诉夏暖,这个男人肯定和那两张她无意发觉的照片有关系。
“我叫顾瑾寒。”
“顾瑾寒……”夏暖喃喃着,脑袋嗡嗡嗡的,有些错乱了。
“对,我是顾瑾寒,你曾经认识的顾瑾寒,不过,我很庆幸你把我忘记了,毕竟我也给不了你什么,看见你活着,我很欣慰。”顾瑾寒说完,手中拄着拐杖,缓缓的转身,离开了。
“顾瑾寒!”夏暖加步,拦住了他的去路:“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忘记的,我现在需要了解过去,可以吗?”
顾瑾寒看着夏暖,克制不住情绪,伸手,将夏暖一把抱在了怀,他的怀抱着一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