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歌未央掖好被角后,他去了隔壁何西房间休息,他不知道的是他刚走出房间,歌未央便唇角微扬笑了起来。
……
就这样过了两日,何钦等的有点急了,因为范蠡还没来找他。
在军营里,歌未央还是夫君夫君的叫他,歌未央说她之前就叫的何钦夫君,就不能叫别的,免得军营里的人乱猜测,而说些不好听的话。
芬芳楼的姑娘又来表演了一次,红衣给何西敬酒,何西喝了酒便倒了下去,随即红衣服毒自尽。
军医给何西检查后,说何西是中了蛊,睡蛊,没有大碍,最多一个月后便会醒。
一个月才会醒?何钦皱眉,但何西只要没生命危险就好。
军医他们离开后,歌未央摇头叹息了一声:“那红衣为了何西,也是煞费苦心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何钦想不到是怎么回事,红衣既然给何西下蛊,为何却不下有生命危险的。
“红衣看何西的眼里全是爱意。”歌未央是那晚就发现了的。
“嗯?”何钦表示他不懂怎么看着一个人的眼神,才是有爱意的眼神,所以他并不知道红衣看何西时,眼里全是爱意。
“红衣喜欢何西,不想何西有危险,她知道自己劝说不了何西什么,便用了这种方法。而她自己自尽了,或许自尽对于她来说是解脱,她有太多身不由己了。”歌未央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何西:“红衣给我们敬酒时,说了你对何西还真是好,你回答的何西是你弟弟,你必须得对他好。她清楚何西一旦昏睡,你绝对会把何西送去安全的地方,她觉得何西不牵扯进吴国和越国的战争里,便不会死。她这种方法很极端,可她没有别的办法,她不想何西死,她自己死了,她也要何西好好活着,哪怕何西并不爱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