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主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严家这段时间碰到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跟这个沫姑娘有几分关系。严远潍居然还敢在他面前提起她,这是告诉他,他们堂堂百年世家比不上一个不过二八年华的黄毛丫头不成。
“你若是不想打理严家事务尽管直说。”严家主冷冷道。
“父亲息怒,儿子逾越了。”严远潍大惊,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触怒到了严家主。
严家主冷哼一声,八年前在宁王府的受到的耻辱他至今铭记在心,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次打击宁王府的机会。
严远潍垂眸不语,眼底满是无奈。在早年的时候,父亲比起现在清明得多,也隐忍得多,凡事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冲动为之。特别是八年前那件事,都让严远潍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会记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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