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面带狐疑道:“还请文和明示!求存为何一定要握有关中和中原呢?然则天子将置于何处?”
贾诩笑道:“仲德确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主公yu掌握关中三辅和中原心腹,不是为了反汉,却是为了扶汉呢!”
程昱更加糊涂了,不由张大了口。
贾诩自信道:“自古有云,名不正则言不顺,只有身处帝王之侧,虎踞didu四方,成为实质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们才能掌握主动,应对危局!仲德请想,若我们偏据一隅,不问朝中之事,被别有用心之人指为拥兵自重的军阀也就罢了,一旦朝庭再为jian佞把持,发出矫诏cao纵我们,将会如何?若奉诏,则为人利用,白白流血牺牲,若不奉诏呢?则名望扫地,成为天下公敌!那时只怕我们的处境就不妙了!”
南鹰猛然想起曹cao从扶天子以令诸侯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转化,不由双手一拍道:“文和果然是智计无双!不错!这便是扶天子以令诸侯了!”心中一时对贾诩敬服到了极点,他一番轻轻松松之言可谓道尽了今后数十年的天下形势,确是高瞻远瞩。
程昱呆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是在下太过愚钝!此中微妙,若不是主公和文和点醒,在下仍是懵然不懂!”
他苦笑道:“文和啊,枉我平i仍大言不惭,将自己与你相提并论!今i才知,往i里文和一直是谦让于我,休说你胜我十倍,便是主公之智,也是远胜于我啊!”说着,眉间不由露出萧索之意。
众人听得分明,心中均有同感,但见程昱神情苦涩,哪里有人敢出言附和,连贾诩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开口。
高清儿却笑道:“程先生此次却是被贾先生给蒙住了!依我看啊,二位先生之智原先应在伯仲之间。但此次贾先生险死还生之后,竟然脱胎换骨,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心思也比以往灵巧多了!这应该便是大家常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南鹰、高顺、贾诩等人一齐心中大赞,高清儿真是言妙心巧,不但恰如其分的掩过了程昱的尴尬,也没有暴露南鹰奇药的秘密,更成功的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果然,高风第一个发问道:“贾先生挺身救主,确是义薄云天,能够逢凶化吉也是上天之意,但我仍有一事不明!以长官之能,为何竟会险些折在张角手中?”
方悦与他心思一般,却是更加心直口快,拍案道:“不错!俺就不信了,这张角能有这么厉害,连主公也差点死在他手里?这么说来,我们今后若是碰上那厮,岂不是要绕着走路?”
南鹰见众人疑惑的目光一齐望向自己,不由苦笑道:“你们也真是太高估我了!我又不是神,别人就杀不得我了?”
他微一凝神,想起那i张角的诡异功法,不由心中一跳,肃然道:“今i所有兄弟都在,我在此郑重jing告你们!今后若是真碰上了那张角,趁早开溜!”
典韦瞪大一双铜铃般的眼睛,低声道:“俺还偏不信这个邪了!一定要找那张角比试比试!”
方悦重重一拍典韦道:“说得好!老典,俺支持你!下次若有机会,俺俩合力揍死那个妖道!”
典韦怒道:“呸!俺一个人就成!要是让你相助,就算真个打死了他,俺还不得羞死!”
方悦yin笑道:“老典,你胆子不小啊!连主公都差点栽在张角手上,你竟然想一个人就杀了他?嘿!厉害,你是不是想说,那主公就更不是你的对手了!对不对啊?”
典韦身躯一抖,见南鹰yin森森的目光瞧来,更是心中打突,慌道:“老方,你少挑拨离间!俺只是说对付张角,何时敢说主公来着!”
众人笑成一团。
高顺突然重重一拍桌案,喝道:“好了!不要说笑了!”
众将平i里怕他尤要甚过怕南鹰,一齐缩缩头,紧紧闭上嘴。
高顺紧紧盯着南鹰,沉声道:“贤弟!张角的武艺确是在你我之上,这点无庸置疑!但那i你的表现太过反常,到底为何?若说他只是瞧你一眼,便使你一败涂地,愚兄是死也不会相信的!”
未能参加官道之战的鹰巢诸将听得倒抽一口凉气,骇然呼道:“什么!只是瞧了一眼!”
南鹰闭上眼睛,脑中又闪现出张角那凌厉得有如实质的诡异眼芒,叹息道:“我也想过多次了!那绝不是武功,而是一种特殊的能力!我只是被他瞧了一眼,便头疼得如炸开一般!”
枣祗不能置信道:“难道真可以慑人心神?”
郑莲也呆呆道:“这莫非便是传说中神仙方能施展的瞳中剑?”
众人一齐陷于呆滞。
南鹰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什么慑神?什么瞳中剑?骗鬼去吧!我猜只是张角jing神力异于常人,所以才能将强大的jing神力集中于一点,干扰对方的思想罢了!”
众人听得又是一阵痴呆,半晌,高风才小心翼翼道:“敢问主公?什么是jing神力呢?听起来好象也很可怕啊!”
南鹰心中暗叹,他又岂能不知道jing神力控制者的可怕,放在现代社会都是耸人听闻的奇事!但为了打消众人对张角的盲目畏惧,他也只能轻描淡写的说道:“jing神力,就是我们头脑中释放出的一种看不见的力量,也就是意念。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这种力量,只不过程度不同。但是有些人天生jing神力极为强大,若是再经过长久的刻苦修炼,便可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