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
那艘游艇上的人,都不是普通男人,个个位高权重,皇亲国戚。
战天臬一怒之下直接轰了船,那船上的人,死多过生
秦家和上官家,肯定要追责。
摊上大事?战天臬低低一笑,扔了手里的毛巾,长腿迈过来,战霈霖说我摊上大事了?
是啊
他吓唬你的。
呃?
战天臬摇头失笑,游艇确实炸,可除了你们几个,谁知道是我炸?上官家和秦家怀疑,让他们拿证据来。没证据就敢把帽子扣我头上?
男人眼角一狠,他们不敢。
乔楚迷茫了,所以没事?
没多大事。
那他们都死了?
谁?
就游艇上的那些人。
我派人去打捞了,只捞了一艘破船和几具尸体出来,没有秦厉和上官齐。
乔楚闻言又一怔,他们没死?
死没死我不知道,但是肯定受了苦。战天臬冷笑,没死就该涨涨记性,以前再敢乱来,直接送他上西天。
咳乔楚说,这次,还真的误会秦厉了,不关他的事。
战天臬眯眼,怎么说?
完全就是一个巧合,我和姜浩去找同学,结果被现,刘大军那伙人一不做二不休,想把我也卖出去,后来又被转送到那艘游艇上
乔楚说完,又问战天臬,大哥,我同学救到后,那伙要卖我们的人呢?
昨天姜哲来打了报告,死了两个,伤了两个,也活捉了几个。
人呢?
关的关,医的医。你要做什么?
乔楚抿了抿嘴角,说:别的人随便你怎么处置,给我留两个人行吗?
战天臬挑眉,哪两个?
刘大军和一个光头。他们两个人,等我出院后,我去处理,可以吗?
战天臬没说话,打量她,半响后,缓缓笑了,好好休息,人给你留着。
当天下午乔楚就能下床行动了,吃了感冒药,中午睡了一觉,感冒也好的差不多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一点别的声音也没有,只有男人沉稳的呼吸在她耳边有规律的起伏。
她身体一绷,扭头去看,年轻男人俊美的脸庞在她眼前。
突出的眉骨,还有直挺的鼻梁,一双薄而利的唇。
近在咫尺。
乔楚呼吸一滞。
这也太近了吧!
近得她浑身都不自在,身体也是紧绷的。
可又不好吵醒他。
看那个样子,好像很累了,所以才会和她同睡一张床。
他胡子还没刮,脸色也没有以前的精神,这两天自己一直在昏睡,他肯定很担心。
乔楚叹了口气,心里一下子就柔软了,情不自禁摸上男人的脸庞。
男人的胡子在柔软的掌心里,有点刺刺的疼,她摸了摸他的下巴,又摸上他的眼睛。
睫毛真长啊。
比她还要长。
单看这长睫毛,就帅的一塌糊涂。
还有这双眼睛,睁开时凌厉幽深,闭上时,双眼皮的皱褶也是好看的。
乔楚正摸得起劲,掌心有热气喷来,男人幽幽的声音响起,摸的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