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有这么比赛的吗?你当是逛后花园呢!”
“靠!这是破罐破摔的节奏啊!”
“我勒个去!这是要闹的哪样?早知道是这样,哥就不等了,白白浪费时间!”
“你妹啊!早干嘛去了?还不如直接跪地求饶呢!”
“你尼玛的还不如不比呢,更丢人!”
“大家都别急啊!没准人家有秘密武器呢!我可听说了,这小子可是建筑学院的神人啊!”
“神尼玛比!他要是能赢,老子就直播吃屎!”
“恶不恶心啊?直播那个,还不如直接裸奔呢!”
“靠!抠脚大叔就算了吧!你丫就不怕人家观众气得直接把你射上墙?”
……
……
米有福看似胸有成竹,镇定无比,可实际上他的心都提啊!哥是对你有信心,可你不能这么玩啊!再这么下去,哥的票票就要归别人了!
他之所以把庄抢下来,除了要顶自己兄弟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知道金元宝在高中时代是个运动健将,而是还是拿过奖的。
否则,他也不会把庄抢下来,毕竟顶自家兄弟的办法还是很多的,比如在金元宝这边押重注了。
抢庄目的就是为了包圆,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啊!因为,在米有福看来,这就是白捡的钱啊!对于自家兄弟,他还是很了解的。
在印象中,金元宝是个谋定而后动的人,不会无的放矢的,一般说来,如果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他就会按兵不动。
尤其是像今天这样的事,至少得有九成九的把握才行,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所以,米有福才大胆地抢庄,只是他万万没有想的是,他是想到了开头,可这过程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啊!
至于结果如何,他更不敢打包票啊,故而他有些不淡定了,可作为庄家,第一要素就是不动如山,必须有城府,哪怕心中再慌乱也要不动声色,不能让闲家看出来,否则还当个毛庄啊!
“米有福,你这庄怕是不稳了啊!一会可别赖账啊!”
这时,丁辰的狗腿子周正靠了过来,脸上都笑开花了,那真叫一个得意,那感觉就像是丁辰已经赢了一样。
“切!你以为是跑一百米啊?这可是一万米!”米有福掏出一根烟点上了,“这才刚开始呢!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这是迟早的,就金元宝这宅男,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是辰……”
周正突然间就说不下去了,他的嘴张得老大,足以吞下一个鸭蛋,就像是被人按住了快门一般,这个画面定格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大吼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跑道上,金元宝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吊儿郎当,大家伙也没觉得他的速度有多快,可奇怪的是他与丁辰的距离却是在逐渐地缩短,此时已经只有不足一米的距离了。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哥都说了,这才刚开始。”
说实在的,米有福也有些愣神,可作为一名庄家,他的心理素质明显胜过周正许多,旁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还以为他一早就知道了,要不他怎么敢抢庄呢?
都说米有福身家厚,可再也怎么厚,也不可能地傻傻地把钱送出去吧?明知赔定了还当庄,这样的人或许会有,但绝对不是米有福,这是一个狡猾到了极点的家伙!
再回想起米有福当庄的赌局,哪一次不是赚得盆满钵满?给丁辰下注的人里有好几个是建筑学院的,他们有些不淡定了,难不成宝哥还真的是深藏不露?
“一定是辰哥追上来了,领先一圈……嗯,就是这样的!金元宝这宅男怎么可能是辰哥的对手?这不可能!”
周正当然也是建筑学院的,不过他已经不是不淡定了,而是开始心发慌了,不断地找理由来否定眼前的事实。
其实不止是他,看戏的其他吃瓜群众也是一脸的懵逼!有不少人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尼玛!这是幻觉吧。不科学啊!
田径场上一片沉寂!
足足过了三十秒钟,人群里才爆发出一阵惊呼!
“卧槽!怎么就追上了呢?老子刚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尼玛!这是开挂了吧!”
“就是!慢跑的追上了狂奔的,说出去谁信啊!”
“靠!反超了!”
“那个穿运动裤的,我草拟大爷!关键时刻掉链子……你赔老子的money!”
一身运动装的跑不过休闲装的,更要命的地方在于,这休闲装的就像是在慢跑一般,可撒足狂奔的运动装居然被追上了,没有人会相信这是因为休闲装跑得快的缘故。
所以,问题就出在运动装身上了!
在有人起了头之后,其他的吃瓜群众立刻就反应过来了,田径场上再次沸腾!
只不过,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全都是喷丁辰的。
“马勒戈壁的!你丫到底行不行啊?白瞎了这身名牌了,银枪蜡头!”
“艹啊!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着瓷器活!哥还以为你多流弊呢,哪知道中看不中用!”
“你大爷的!还是不是男人了?怎么跟娘炮似的?能不能快点!”
“奶奶的!这孙子是不是托啊?合起伙来骗老子的钱!”
合伙你妹啊!
这些吃瓜群众的声音很大,丁辰想听不见都难,他都快气炸了,要不是怕岔了气,他早就怼回去了。
此刻,他欲哭无泪!真的很想说一句宝宝心里苦啊!
在场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