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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沈新月也跟她说过差不多的话，现在再听，倒是同样觉得好笑。
“牧先生，您觉得我们哪里不合适？”
如果是别的心疼儿子的父母说出这种话，顾晨曦会恳求会给对方看自己的诚意。
但是牧坤，他说出让她离开的话的时候，神情中并没有多少对儿子的关心。
所以，顾晨曦对他也就用了公事公办的语气。
牧坤对此似乎毫不介意，很是平静的说：“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他占有欲特别强，心理也很脆弱不适合动情。”
“或许我说这些你不信，不过当年他喜欢过你的堂姐顾晨曦。”
顾晨曦愣了一下，没想到会在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而牧坤接着说：“当年他才十六岁，却爱上一个比自己大好几岁的女人。为了那个女人，还在海外买了一个小岛，打算把她囚禁在岛上。”
这件事顾晨曦倒是第一次听说，想起之前牧长夜把自己关在别墅里的事，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
她没觉得牧长夜那么年轻就变态，反而觉得这孩子才十六岁就爱的这么深沉，这些年还真没看出来啊。
不过她还是插了一句题外话：“其实我堂姐也没比他大太多岁，他们俩的事情我知道，我可以接受。”
牧坤终于多看了她一眼：“我听说，前些天他还打算把你也囚禁在别墅里。顾小姐，你不害怕吗？”
顾晨曦皱眉看着他，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败坏自己儿子名声的父亲。
“我不害怕。”她故意做出戏谑的神情，显得很乐在其中：“牧先生，你年纪大了，大概不明白年轻人之间的乐趣。”
牧坤顿时皱眉，凌厉的眼神瞪向她，眸子中满是戾气和嫌弃。
顾晨曦也毫不在乎，回瞪过去，还一个嬉皮笑脸的样子。
牧坤好像第一次见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样，也有些气愤，缓了缓才接着开口。
“你以为那是情趣，可你不知道，长夜并不是单纯的占有欲作祟，他是真的有心理疾病。用普通人的话来说，他是个神经病，真正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