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走慢点儿。”小雅在后面捂着肚子痛苦的表情。
“你慢慢走,反正到家了,你回去睡觉吧。”杜汐云淡风轻的走了。
小雅听了这话,直接坐到了地上,表情扭曲。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杜汐边哼着小曲边不知不觉走到了屋里。
黑暗中,桌边却坐着一个人,似曾相识,却不知从何说起。
“女人,心情不错。”仁晖那捏着茶杯,戏谑的说。
“啊!喂。”杜汐转眼一看,原来旁边有个人,立马站在一边,有了上次的教训,杜汐不敢离他太近。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杜汐提高了警惕,“你三番两次的过来骚扰我,居心何在?”
“坐下!”仁晖明亮的眸子闪烁着。
“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杜汐倔强的性格,其实这句话也是白问。
“女人,别挑战我的耐心。”仁晖威胁满满的语气给人一种威慑感。
杜汐不情不愿的坐下,希望你到八辈子霉,要官没官,要钱没钱,要女人没女人,想有什么就得不到什么,出门让马车碾死~
“最好别在背后说我坏话,否则都只能应在自己身上。”仁晖似有若无的说着。
“呸呸呸~”杜汐瞪了他一眼,不说话,真是讨厌鬼,一辈子没女人要。
杜汐偷偷瞄他,看他没什么反应,就坐下了,反正他也不像要人性命的人,劫财劫色的事想干早就干了。既然另有目的,那一切都好说。
“呵,不怕我了?”仁晖冷冷的说。
“我何时怕过你。”杜汐不屑的瞥他一眼,“既然来我家门,又不敢光明正大,那就有事求我,我有何可怕。”
“求你?”仁晖放下茶杯,清冷的眼神像是要把杜汐杀死。
在杜汐愣神的一刹那,仁晖迅速走到杜汐面前点了穴。
“又来!你有病啊。”杜汐怒不可遏,“男子汉大丈夫干这样的小人作为,卑鄙,无耻,下流~”
“再喊,让你说不出话来。”仁晖冷冷的威胁。
杜汐瞬间闭了嘴。
“啊~你干嘛?放我下来。”杜汐叫喊着。
仁晖抱起杜汐往床边走,今夜月色微凉,映照着竟有些淡淡的遐想。
“你干嘛,不要,不要。”杜汐害怕了,这人竟在脱她的鞋,“流氓,你敢!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再吵,我把你扔出去。”仁晖不耐烦极了。
你敢把我扔出去,我叫你下辈子托生是猪,生孩子没pì_yǎn,全家都遭殃。我怎么会遇上这么个神经病,上辈子倒什么霉了,就不应该自己先回来,我是脑子抽风了吗?!
仁晖把她放在床上,全身晾在空气中,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杜汐感到瑟瑟发抖。
“喂,丑人,给我解开穴道,我要盖被子。”杜汐故意大声给自己壮胆,但浑身颤抖的连发出的声音也是颤抖的。
“你说什么?”仁晖两眼冒火,“知道冷了,不会说人话了。”
你妈妈的,是不是人啊?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这受冻,你有没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杜汐翻翻白眼,真是个渣渣。
“美男子,请你给我解开穴道,我想盖被子,行吗?”杜汐扯着嘴巴,眨巴着眼睛,可爱极了。
“别勉强,真难看。”
“呵,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你是不是有病啊?!”杜汐彻底爆发了,她才不管这人要怎么处置她,“你要是有病的话,赶紧去看,省的耽误了时间,出门右拐五百步,左拐五百步有个医馆,里面有京城最好的大夫,走好,不送。”
说完,杜汐闭上眼睛揣测着,妈呀,是不是过头了,惹怒他了吗?怎么办?
“别装死,听着,女人。”仁晖感到好笑,这女人是他见过最好玩的女人了,呵呵,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吗!
“最近蛮族来朝贡,你就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我会看着你,你要是不听话,后果会让你后悔的。”仁晖此刻显得很严肃,“那毒药不是你家人下的,另有其人。”
杜汐没有睁开眼,暗想,他怎么知道自己被人下毒的,诡异,太诡异了。
“你到底是谁?”杜汐忍不住还是问了,可话没出口,嘴就被堵上了。
温凉的触感,杜汐就那样傻傻的看着,没有反抗,没有回应。
“闭上眼。”
杜汐听话的闭上眼,此刻的她像只小绵羊,顺从的让她自己都无法想象,任由唇上的薄翼吮吸她的香甜。
不知过了多久,仁晖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唇瓣,捧着杜汐的头,喃喃道,“嗯~很好,今天很听话,记住,好好保护自己。”说完,一眨眼,不见了人影。
杜汐回了神,“你妈妈的,给我回来,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敢轻薄我。”
黑夜中,仁晖听到回荡在夜空中的声音,不自觉地笑了,“女人,我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小姐,小姐,怎么了?”小雅匆匆忙忙跑进来,点上灯,“小姐,你干嘛呢?也不盖上被子。”
杜汐经小雅一提醒,赶紧给自己盖上被子。能动了,丑人,妈妈的,我能动了,也不提醒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小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