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手里拿着的哨子有点奇形怪状,一个长长的铁管子,还在嘴里用力的吹气,就发发出似狼非狗的呜呜声!
“大掌柜,这东西好啊!干脆我们以后的集合哨也用这个好了,独一无二啊!况且根据哨音也可以传递消息啊!比弟兄们用嘴学野鸡叫强多了!”韦猴是侦查排长,羡慕的看着刀子挂在脖子上的狼哨,
“确实,狼山用狼哨,显得更好点只是用什么样的声音来传递什么样的消息,这个你要跟孙大叔好好商量下,最好不要跟指挥狼狗的声音一样!”刀子点着头说道,
其实刀子也想把狼哨用在军事上,可架不住他实在不懂!
“狼山、狼旗、狼崽子再加上狼哨,我们真成了狼窝了!”刀子喃喃自语的嘟囔道,
“大掌柜,要不我们的骑兵干脆叫狼骑兵算了跟我们更配!”韦猴听到刀子的嘟囔笑着说道,
“也不是不可以,等狼哨成了再说吧!”刀子没有反对,认真的给两个满身是汗的狼崽子擦拭着皮毛
这么小的狗,如果病了基本上就等于死亡刀子不希望好不容易训练到这份上的两个狼崽子就这么死了
“大掌柜,不好了,板桥集要出人命了!”一个弟兄们奔跑着进了林子,大声的吼道
“怎么要出人命了?”刀子诧异的问道,
板桥集就狼山的弟兄拥有大量的nn,只要狼山的人不惹事,还有人敢在这里造次?
“是一个行脚商,他闯进了一个姑娘的宅子那姑娘要上吊啊!”报信的弟兄着急的说道,
“他非礼那姑娘了?”刀子问道,
“不知道,那姑娘一直哭哭滴滴的行脚商自己肯定不承认,那个老妈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正那姑娘一直寻死觅活的,现在几个女的正拉着,你快去看看吧!”报信的弟兄一脸着急的说道,
“知道了,你先去看着,我收拾一下”刀子不在乎的说道,
“大掌柜,眼看要出人命了,别收拾了,快去看看吧!”
“急什么?这里是狼山,不他吗是国民n,她要死死去,这个世道难道还缺死人吗?”刀子发火了,
报信的弟兄一看大掌柜发火,立即偃旗息鼓了,低着头不说话,在等着大掌柜出发!
“好了,站了这么久,想明白没到底怎么回事?现在给我说说!”刀子收拾好了,带上了自己的两支驳壳枪,骑着马走在前面
“康家的院子,家里是做布匹生意的在板桥集有仓库和门店,跟狼山还有生意往来康老先生的女儿,在院子里洗头的时候,被一个行脚商闯了进去我们到的时候,就看到康丽君满身湿漉漉的,里面的单衣打湿了,贴在身体上,那个行脚商就站在院门口不知道行脚商是刚到院门口,还是从里面跑出来的”
这个弟兄述说着自己看到的情况,一点多余的话都没说,包括他自己的判断因为刀子最讨厌在说事情的时候加入自己的主观判断,那样容易误导别人!
“有没有人受伤?那个老妈子是怎么回事?”刀子问道,
“没人受伤,老妈子就站在康丽君的旁边应该是在给康丽君冲水!”
“哼!那个行脚商估计最多看到一点不该看到的东西,没人受伤,就表明那个姑娘没受到什么伤害有什么好寻死觅活的,又不是过去,未出阁的姑娘还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康家的女儿?是不是你们经常去的那家?长的很漂亮?”刀子终于想起来了,问着报信的弟兄
“呵呵,就是”这个弟兄傻笑了一声,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你们是怕这姑娘死了可惜了吧!一个个是不是都在打人家的主意?”刀子问道,
“没,大掌柜弟兄们可不敢,那么漂亮的姑娘,是应该进宫当娘娘的,我们可不敢奢望!”
“屁!也就是她没碰到日本人,否则早就进了慰安所了!”刀子撇着嘴说道,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骑着马很快就出了林子,快马加鞭之下,风一般的越过了宿蒙公路,朝着板桥集而去!
“大掌柜到!”
跟在刀子身后的兄弟大声的呼喊着,让围观的人群让开!
“什么情况?姑娘,他怎么着你了?”刀子皱眉问道,
那个行脚商已经被两个弟兄押了起来,刀子抵达的时候姑娘已经没有哭泣
“你就是刀子?”康丽君云子问道。
刀子点点头,表示自己就是
“呜呜呜”
本来已经止住了哭泣的康丽君又开始了哭泣,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啊!
刀子皱着眉头,他最烦女人的哭闹!
“大掌柜,冤枉啊!我真没怎么着她啊!最多,我也就是看了几眼她的屁股,我连手都没碰啊!”行脚商委屈的叫喊道,
“是不是这样?”刀子问道,
“呜呜呜”
康丽君没有说话,继续在哭泣
“b哭了,说话你不否认,就表明确实是这样,我最多让这个商人给你道个歉,b没事找事,要不是看在康老先生的份上劳资管你去死?又没怎么着!”刀子吼道,
“大掌柜,给你添麻烦了确实没怎么着,父亲常年在外经营布庄,很少回家,我和一个老妈子孤苦伶仃在这里住着,往来的白眼已经够多了今天再被这个人这么一闹,如果大掌柜不处罚他以后你叫我还怎么在这里活?是个男人都有可能冲进来,一个两个可能不会对我做什么,可是谁敢保证没有那么一两个恶徒到时会,你叫我一个弱女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