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扯皮了,急咧咧的来打扰我俩的甜蜜时光是怎么个一回事?”
青桐瞪眼,颇有白殊不说清楚就要揍他的架势。
白殊屈服在女大王的淫威下,心里感叹着自己的苦逼,觉得都可以将这些委屈编辑成册了。
“丫头,哪里是我想扯皮来着,明明是你们夫妻拉着我扯,冤枉!”
青桐正色:“你的冤屈,本官不受理,憋着!”
赵子临点点头:“对,憋着。”
妇唱夫随不要做得太好哦。
白殊呕血,这两人简直……气死个人!
不行,得默念个清心咒……
“白酥~胸,心里别嘀咕了,你刚才说有关我家阿临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终于等到谈正事了,白殊勉强忽略的白****这个别称。
深呼吸,深呼吸……
卧槽(╯‵□′)╯︵┴─┴,还是有些堵心,白~酥~胸是什么鬼,这种称呼简直没人性!
赵子临看着怀中人儿狡黠的小模样,宠溺的笑了,他捏了捏掌握在手心的娇嫩小手,被手心滑腻的触感弄得一阵心痒痒。
为了不让自己当着外人的面失态,他大发慈悲的替白殊说话了。
“桐儿,饶了他吧,下次再揍。”
白殊想哭,这情求的越发让他毛骨悚然了,身子骨突然有些疼,他要休息个十天半月才会好!
他觉得这个话题还是不要继续了。
白殊正了正脸色,试探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
“我得了个消息,京都乍现采草贼。”
青桐满脸怪异,“你是不是说错了,确定是采草,不是cǎi_huā?”
白殊笃定,“听得真真的,就是采草贼!专采男子,听说短短两日便得手了好几个男子,那贼人也是个男子,被他采过的男子听说都十分凄惨,如今半死不活下不了床。”
虽说是恶人,但那方面的功夫可这叫男人艳羡!要不是找不到那人,也许还有人想要向他请教呢。
赵子临此时也是一脸怪异,cǎi_huā贼他听过,可采草贼他真是是第一次听说。
青桐脸色露出不赞同之色,“一个大男人的叫什么采草贼,明明是采菊贼!”
白殊和赵子临同时抽抽嘴,都没想到青桐的关注点居然是这个。
“采草和采菊还不都是一样的,遭殃的对象都是男人。”至少白殊是察觉不到有什么不一样的。
青桐瘪瘪嘴,哪里能一样,那什么什么采菊贼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小渣渣,居然敢抢她为阿临荣获的称号!特么的搅屎棍!
青桐的眼神在白殊身上溜了一圈,特别在某人领子处顿了顿。
“酥~胸,你夜不归宿。”
白殊眨眨眼,扇子陡然展开,“本公子也是fēng_liú倜傥的人物,夜不归宿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丫头居然关心子临以外的人是很难得,但那遗憾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白殊忍了忍,没忍住,“丫头,你想说什么?”
青桐朝白大公子抛了一个你聪明的眼神,然后道,“你不是说京都出了十分凶残的采菊贼吗,怎么没把你这个夜不归宿的俊俏佳人给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