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

她还想往前靠,牧川却直接将门合拢,让她撞在了门上。

“小弟弟……”女人的笑容僵了。

牧川神色冷漠,只将门露出一道小缝。

女人急切地看向楼梯口。

她回过头来,动作越发大胆地抚摸自己,“小弟弟没有经验吧?别怕,大姐姐这就教你,来,咱们进去说话好不好?外面怪冷的。”

牧川依旧一眼不发玩弄着手机,眼神从始至终就没有移开过明亮的手机屏幕。

女人将卷发撩到耳后,声音越发嗲了,“好弟弟,让姐姐进去吧!”

她还故意叫唤了几声。

牧川不耐烦地蹙起眉,唇紧紧抿起。

“弟弟,你倒是看我一眼啊,大冬天的,干我们这一行也不容易,你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别让我这么光站着受冻啊!”

牧川闻言就要关门。

那女人惊呼一声,死死抵住门板,“哎,别关门啊,好弟弟,我只是这么一说而已,你,你就开开门吧,大不了我再便宜一些,也算是开开张了。”

牧川冷笑一声,依旧一言不发准备随手关门。

女人骂道:“你有病是吧!这么老半天了一句话也不说,你是哑巴还是自闭症啊!”

牧川脸色更加难看了。

女人却猛地将外衣一甩,整个人快趴在门板上了,阻拦他关门的动作。

她突然大喊一声:“来人啊!强~奸啦!”

楼梯间突然蹿出来三个男人,牧川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猛地打开了门。

女人一直防备着他关门,用尽全身的力气抵着门板,却没想到他反而会打开门,便一个踉跄摔了进去,以头抢地。

牧川跨出房间,举起拿着手机的手,冷淡地凝视着跑过来的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中间的男人一爪朝牧川抓去,嘴里骂骂咧咧说:“你这个奸夫!你跟我老婆做什么!”

牧川头往后一仰,男人直接抓了个空。

他抬头看着手机,神情冷淡说:“看。”

“看什么看!”男人还想抓他。

牧川迅速退后几步,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三个男人仔细一看,他身上居然还穿着羊绒大衣,一副完全没打算换衣服的样子,甚至头发还是半干不湿。这人从进屋到现在居然都没脱衣服、没洗漱?

他们几个从他一进门就跟着了,好不容易等到半夜人精力最差、判断力不足的时候行动,谁料他居然还穿成一副刚进门的模样,那么长时间他都在做什么了?

中间的男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趴在地上捂着嘴的女人一眼,口中却说:“你们两个要发生什么,还用得着你脱?你看,你把我老婆都脱成什么样了!”

牧川盯着手机,“结婚证。”

男人一怔,反应过来立刻叫嚷说:“我、我们先办了酒席,还、还没来得及领证!”

牧川抿着嘴不说话了。

“你!”男人怒气冲冲,还想往上怼。

他身旁的两个男人立刻各行其职,一个拉住被绿了的男人,口中劝道:“哥,哥!别打人啊,上回你喝醉了打人,被打的那小子可还躺在医院里呢!”

“这小子一看就毛都没长齐,估计也只是一时冲动。哥,有话好好说。”

另一个男人则挡在牧川的面前,用一张老好人的脸劝道:“你这年轻人干什么不好,非要玩女人,得,还是玩有主的,你看看,得罪人了吧?”

绿帽男重重哼了一声,捂着脸说:“这丑事……我丢不起这人!”

劝架男点头:“哥,我们知道,我们都知道你的苦。”

他瞪着牧川:“这件事谁都不准说出去。”

站在牧川身旁的诱哄男忙点头,“放心,放心,我们也知道这件事是家丑,谁都不告诉。”

他扭过头哄牧川:“是吧?小兄弟?”

牧川似笑非笑地瞄了这个男人一眼。

男人瞬间感觉后背一凉。

诱哄男硬着头皮说:“这样吧,念你是第一次,要不咱们就给点钱私了吧。”

牧川后退了一步,离男人远了一些,眼睛却依旧盯着手机屏幕。

他没说话。

绿帽男骂骂咧咧:“钱?我是那种为了钱会出卖老婆的人吗?”

劝架男忙安抚:“大哥,消消气,消消气,是三弟不会说话,我们都知道您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总要得点精神损失费吧?再说了,说不定他还在咱大嫂身上留下了点什么,等改日去打胎流产也是需要花钱的。”

绿帽男对着还躺在地上的女人呸了一声,女人捂着脸哭哭啼啼说:“都是他逼我的,我没……”

劝架男对牧川说:“你也看到了,嫂子都这么说了,不是我们兄弟几个故意为难你,是这件事都是女人吃亏。”

诱哄男也缓了语气说:“对啊,你就掏点钱出来,当作破财免灾了,反正你也占了便宜不是?”

劝架男板着脸说:“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就别怪兄弟们了,到时候告你一个强~奸,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这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人又哄又吓,若是一般人恐怕就已经如了他们愿,掏钱出来了。

可是,牧川恰恰是那不一般的人。

他“哦”了一声,接着,慢吞吞地就像是语言有障碍一样问:“多少?”

诱哄男和劝架男对视一眼,又看向绿帽男。

绿帽男咬牙切齿:“别跟我说话,我要冷静冷静。”

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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