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海忙道:“不知殿下大驾光临,实在失敬!”
北夜齐道:“我也只是偶尔路过这里,见柔儿在这里,一时心疼,才不顾礼节上台来,慕容大人不要怪罪便是了。”
慕容海道:“殿下大驾光临,是鄙人之幸啊,岂有怪罪之理,殿下只是怜香惜玉罢了。”
刚才与谢荣对战的李潇忽然疑惑出声:“我怎么听说谢家二小姐才是殿下的未婚妻啊!”
他身边的一个较消瘦的男子笑道:“李兄消息真是不灵通,谢家早就跟殿下退婚了!”
李潇讶道:“此话当真吗?又为何退婚。”
少不了又是一番解释与议论。
北夜齐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谢然的面庞:“本殿对那等水性杨花的女子不屑一顾,谢家退婚,倒也识趣,只是谢家的女子并不都是那样,柔儿是极好的女子,本殿不日便要向父皇请旨赐婚了。”
北夜齐一句水性杨花直指谢然,加之刚才那林苗苗所说的事情,竟是坐实了谢然与人私通的罪名。
谢然不气也不恼,只是坐着慢慢品茶,脸色平静如水。
谢荣忍不住了,冷冷道:“绘初赛比赛现场,还请殿下不要说那些题外话来污蔑家妹。”
北夜齐冷哼道:“污蔑不污蔑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敢说谢然她未婚生子不是事实?”
谢然简直头疼,为什么这些人总是爱找麻烦,偏偏北夜齐说的她自己也不甚分明,不知怎么去辩驳。
她抬头,声音很清越:“殿下,你开口闭口说我与人私通,可有什么证据?”
北夜齐显然并未料到,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还是那么冷静,顿了顿道:“这还要什么证据?你抱回府的孩子就是证据!”
谢然笑道:“孩子是我抱回府的,那你怎么能证明那孩子是我生的?”
北夜齐一时被噎住,他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莫要狡辩,就是因为你与人私通有了孩子,谢家才提出退婚的。”
谢然笑着望了谢柔一眼:“殿下与林苗苗振振有词,将细节说得一清二楚,我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可是说一句话不怕大家笑话,我与殿下的婚约人尽皆知,我对殿下的爱慕之情也人尽皆知,都快成为王妃了,我有可能跟其它人私通吗?倒是我这位姐姐,一直也心系殿下,如果我与殿下退婚,自然是姐姐更有机会了。”
谢然看似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说了,一时间,看向谢柔和北夜齐的目光复杂起来。
谢柔一惊,脸上立刻浮现出悲戚的神色:“然儿,我知道你心中不快,我也不是存心要与殿下在一起,只是你现在已不是清白之身,殿下他……”
北夜齐脸上有些不耐之色:“柔儿,你别挂心那么多,谢然她已是不洁之身,再想嫁给我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谢然几乎要被他们俩的自导自演气笑了。
忽然,谢柔“呀”叫了声,捂住了自己的左脸,气急败坏道:“是谁在暗算我?”
台下之人纷纷面面相觑,谢柔又惊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右脸:“到底是谁?谢然,是不是你!”
谢然露出惊讶的神色:“姐姐,你在说什么呢?我一直坐在这里,动也没有动啊!”
谢柔求救地望向北夜齐,北夜齐皱起了眉头,他并没有感觉到身边有灵力波动:“柔儿,你是不是太累了,本殿送你回府吧!”
谢柔惊叫道:“真的有人在暗算我!哎呦,好疼啊!”
北夜齐望向谢柔的滑稽样,有些不耐:“行了,我会帮你查清楚的,先走吧!”
谢柔见北夜齐不信,又眼泪汪汪地望着谢然:“二妹,姐姐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尽管说,暗算又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