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否不去?”吾丘欣然依然放心不下天乞。
“哎,小妹,天兄可是大志向之人,你我都不必劝说。”吾丘流子拍向吾丘欣然的肩膀。
天乞则是望着场上的那四个小家伙,嘴角一笑,“别再谈我了,他们四个和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吾丘流子站到天乞身旁,放眼望去,“我与小妹是一家,土球与妍紫是二伯家的,小湖小海是三伯家的,但吾丘世家嫡系子弟只有我们六人,骨肉不分离。就应天乞兄所言,我最大,担当也最大啊。”
“辛苦你了。”天乞看着吾丘流子说道。
吾丘流子则是对天乞一笑,“这是我的本分,也是我该承担的不是?”
天乞拿起桌上的酒,递给吾丘流子一坛,“压力大,何不借酒消愁来一番。”
吾丘流子接过酒坛,这时吾丘欣然也拿起桌上那一坛未开封的酒坛。
“小妹,你喝过酒吗?”
吾丘流子诧异,这吾丘欣然长这么大,可从未见她沾酒半滴,现在她这是何意?
吾丘欣然打开酒坛,不听劝阻,仰头就是大喝一口,随后皱着眉头,全都吐了出来,“天乞你骗人,这酒如此辛辣,则能借酒消愁?”
天乞低头一笑,这借酒消愁的话可不是自己开创的,你从未喝过酒,第一次喝就如此大口,你不倒霉谁倒霉,“你有何愁要解?”
吾丘欣然看了眼天乞,这酒也不敢再喝了,随手丢弃桌上,头也不回的广场上奔去,“你若不去一道门,我又能有什么愁。”
“天兄,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整天觉得自己跟小孩似得。”吾丘流子帮忙圆场。
天乞倒不见怪,只是这丫头看起来很关心自己嘛。
“无妨,无妨,喝酒。”
“来干。”
说实话,天乞也没什么可以教他们的,自己的迷踪术与神力都是不可相告的,索性什么都不教,自己快快活活的躺在亭子下看他们舞刀弄枪,耍着一招一式。
如此反复,已过两日之久。
“喂,小子!让你来当他们的老师,你就是这样终日无所事事,于此偷懒的?”一陌生男子忽然到此,用脚踢了下天乞的腿。
天乞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此人,“你是?”
“哼,我乃吾丘世家客卿,万何夕,练气九重境。”男子看着天乞不屑,“听说你败了里桑,还不知真假,你以为就没人敢说你了吗?不过才是练气一重境而已,就敢跑到吾丘世家里来坑蒙拐骗!”
天乞坐起来,心想这人有毛病吧,自己在这睡了两天,也没见谁来说自己,你这是犯了什么病?
“那你想怎样?”天乞看此人怕是故意要找自己的茬了。
“与我一战,不过我会打的你颜面尽失,滚出吾丘世家!”万何夕说着拔刀指向天乞。
天乞微微一愣,接着继续躺下,“滚,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
“你!”万何夕一怒,不管不顾直接一刀劈向天乞。
天乞翻身而起,不过这睡了两天的卧榻却被他劈个稀烂。
“你找死!”
“你还不是要与我打,亮出你的灵器吧,别到时候输了,说我欺负你空手!”万何夕嘴角蔑笑。
天乞微怒,此时妖丹微颤,一道亮光从体内蹦出,悬浮身前,正是那纳什剑。
没想到这时候纳什剑出来了,看着万何夕,天乞手握纳什剑,正好试试这纳什剑顺不顺手,“来啊,你不是想打吗?”
万何夕被纳什剑惊艳住,这剑太过精致了吧,“小子,你的剑”
天乞望之笑道:“怎么,你想要?败了我,我送你如何?”
万何夕喜上眉梢,“好,这可是你说的!”
天乞持剑不动,万何夕凌空跃起一刀劈来。
这剑刚从妖丹出来,天乞也只想看看这剑的韧性,面对万何夕这一刀,抬剑锋碰刀锋。
“咣~”,“当~”
一共两声,只一回合,万何夕的刀便断成两截,断刀落地。
“啊~我的刀,小子你玩我呢!”万何夕蹲下拾起断刀,抬头怒看天乞。
你这是摆明了拿把好剑欺负自己,现在刀也断了,如何再比?
天乞则看着纳什剑啧啧称奇,好剑呐,那万何夕的刀最菜也是把下阶灵器,却抵不过纳什剑一剑之威。
“小子你赔我刀!”万何夕站起来怨气冲冲的看着天乞。
天乞也无心再与他比试了,收起纳什剑,笑道:“你万何夕练气九重境,为吾丘家拼死拼活,却自感不足,就连这把刀,他们也只是给你的下阶灵器。你看不惯别人修为比你低,还享受着比你高的待遇,所以你气愤,然后看我不爽想要找茬。但我告诉你,有些东西是你的,别人可以拿的走,但若是我的,就没人拿得走,你懂吗?这就像是,我拿你的刀试我的剑,你的刀我可以斩了,但我的剑,你不会得到。还有,里桑确实败在我的手下,我也不会借此宣扬,因为我根本就没把里桑放在眼里,你也是。”
万何夕全身起伏,天乞说的没错。凭什么他只靠着练气一重境的修为,就可以整天无所事事,这里还供奉着他,而自己明明有着练气九重境的修为,却还要整天忙上忙下,最后只得到一点点报酬!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凭什么!”万何夕朝天乞大喊一声。
天乞回头看了他一眼,“因为我叫天乞,而你不是;因为接下来的西岭会因为我而发生改变,而不是你;因为你我本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