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会儿，黄婷婷才试探着问：“蕊儿，你家……怎么样了？”
她怕问到凉初的伤心处，所以纠结了好久才问出口。
“他们杀了我。”凉初歪了歪脑袋，笑容不变。
黄婷婷心里一惊，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是人是鬼啊？”
凉初用的是“杀了”而不是“想杀”，就说明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加上今天和凉初见面，黄婷婷隐约感觉到凉初变化了很多。
之前黄婷婷沉浸在悲伤里没有细想，但冷静下来之后就会发现，以前的原主软弱又犹豫，大多数时候都是黄婷婷在安慰鼓励原主，替原主出主意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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