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要不要来玩一玩啊?”一位丑得凤姐也要自卑而死的老大妈,热情的朝着郝帅打着招呼。
“小弟弟,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啊?”一位大娘跟着郝帅走了整整一条街,死乞活赖的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小弟弟,要玩姑娘吗?我们这里有很漂亮的姑娘,很便宜的!”
“帅哥,要住宿吗?我们这里有便宜住宿,还有便宜漂亮的姑娘……”
郝帅只是很丧气的跟她们询问了一下住宿的价格,这一下周围的这些皮条客们都像是鲨鱼闻见了血腥味一样,都游了过来。
有些风韵犹存的女人瞧见郝帅年纪小,人又长得俊俏,登时花痴发作,搔首弄姿,挺着雪白的胸脯,恨不得把这个俊俏的少年郎直接拉到自己的小旅店中去把他扒个精光。
郝帅也知道,这当中有很多人是专门做仙人跳的生意的,只要他叫了一个小姐,等这小姐刚tuō_guāng,立刻便会有一大帮手持器械的大老爷们冲进房间,口称“捉奸”,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会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但绝对不会喜闻乐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敲竹杠仙人跳”了。
郝帅对这些江湖上的道道了解得通明剔透,自然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但是架不住人家脸厚如墙,狗皮膏药似的往上倒贴,一路上他被骚扰得很是烦躁,就连一开始还幸灾乐祸,在一旁看好戏的姚梦枕都有些忍不住了,到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些皮条客们像苍蝇一样围着他们嗡嗡嗡的只转,便叉着腰,怒道:“你们这些贱货还要不要脸了,有你们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拉皮条的吗?”
有些事情虽然大家都知道她们是在做什么,但是当一个瓷娃娃一样漂亮的小姑娘当街大声喊出来的时候,饶是这些平日里修炼出铁脸衫,金脸罩神功的皮条客们也有些吃不消,当下她们便一个个骚得面孔通红,有稍薄一点的,当下便羞红了脸转身离去,有面皮厚一点的便面色涨红的指着姚梦枕破口大骂。
姚梦枕也不示弱,叉腰跟这帮大娘老女人们当街对骂,这一群大人和一个小孩儿各自眉毛倒竖的骂街,当真是引得无数路人纷纷侧目。
郝帅在一旁头大如斗,他想要拉姚梦枕离开吧,可偏偏姚梦枕贵为九天神仙,平日里哪里有跟人当街对骂的经历,她虽然口才了得,但是各种街头脏话,乡间俚语,她实在是完败于这些出口成脏的老娘们儿们。
姚梦枕不肯认输不肯,面色涨红得想要反驳,可是她骂脏话的能力和她斗法格斗的能力形成极致的反差,只能来来回回的骂几句“混蛋、无耻、**、下流”之类乏善可陈的话,而这些老货们骂人的本领当真是“金仙”级别的,一开口骂得郝帅都听不下去,恨不得把耳朵都捂起来。
郝帅无可奈何,只好朝着远处的警察一声大喊:“警察叔叔们,这里有人拉皮条啦,快来创收,快来赚钱啊!”
这一句话可是阴损极了,一下点破了这些皮条客们与片儿警的灰色利益关系,这些皮条客们脸色一变,这才知道郝帅不是一个好惹的毛头小子,而是一个老于世故的小滑头,她们这才罢休,骂骂咧咧的离开。
姚梦枕一番骂战,骂得自己都差点气哭出来,她眼眶含泪,气得俏脸通红,浑身发抖:“这些人怎么这么臭不要脸,气,气死我了……”
郝帅知道她也是好心帮自己出头,结果惹来一身的污水,他缓言劝慰道:“好啦好啦,别跟这种人一般计较,被狗咬了一口,难道非得咬回去,咬赢才好吗?”
姚梦枕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她只是气忿不过,她正要忿忿说话的时候,却听见旁边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小声说道:“请问……你们是要住房吗?”
姚梦枕顿时大怒,气不打一处来,扭头便要发作,可她刚转过头,却瞧见一个大约只有一米三四左右的小姑娘,穿着一件颇为脏兮兮的衣服,一脸怯怯的看着她。
这小姑娘不见得有多漂亮,而且面黄肌瘦,与那些一看就透露出强烈世故与油滑气息的人不同,这小姑娘的眼睛里面满是生怯,透出一股对陌生世界与陌生人的恐惧担忧,让人一看便心生怜意。
姚梦枕一瞧见这小姑娘,顿时到嘴边的脏话便咽了回去,她为之一愣,下意识的扭头朝着郝帅看去。
相比起那些一个个浓妆艳抹,油滑世故的老女人们,显然这个小姑娘更加值得信赖一点。
郝帅问道:“你们的旅馆在哪里?干净不?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吧?”
小姑娘本来不指望能够拉到这单生意,她之前也瞧见了,郝帅与姚梦枕跟这些老娘们儿们的互骂,吓得躲在一旁不敢冒头,只不过她见众人都离开了以后,这才大着胆子过来试试运气,却没想到郝帅他居然真的有要住店的意思,小姑娘登时大喜,乌黑的眼珠子里面顿时透出一股欣喜的鲜活之色,像是一个人陡然之间有了生气似的,整个人都活泛了起来。
小姑娘欣喜的说道:“没有没有,我们店里面很干净的,就在前面,不信我带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