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有原则的人。”领头那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子说道,“既然接了这一单生意,我们就得遵守承诺。”
要不然,这以后还哪里有人跟他们做生意?
“我不管这些。我只问是谁让你们过来打断我的手的?”褚时映见他们还没有说,眼神更冷,“你们再不说的话,等我打电话让我们村里人来了,报警也没有用。”
“到时,可不是简单地泡在池子里就行的。”
想到那个场景,穿着黑色夹克服的那个人抖了抖身子,仍是倔强地闭着嘴巴。
他不能说。
他说了的话,传出去,以后就找不到生意了。
只是,他不说,他的手下却是开口了。
“是你们学校的一个女的。”一个染着蓝色,剪成杀马特一般造型的,方脸的小混混说,“她叫白琴琴。”
褚时映的眼神急剧一变,像利剑一般扫向那小混混,问着:“你怎么会知道她叫白琴琴?”
白琴琴怎么会傻得暴露她自己?
“那个女找我们的时候,她抱着书,我看到她书上的名字。”那个小混混又说着。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接到高中生的单子,还是那么漂亮一个女人的单子。
他当然会多看一眼啊。
“她花了多少钱?是怎么把钱给你们?”褚时映又问着。
“老三,你闭嘴。”穿黑色夹克的那男人见他手下那个人还要继续说,赶紧喝着。
那年轻人只是飞快地看了一眼那穿黑色夹克的年青人,继续说着:“给的是现金,有一万块呢。”
所以,他们老大才愿意开面包车过来这一边堵人。
要不然,那么乡下的地方,谁愿意来?
“老三,你给我闭嘴。”那身穿黑色夹克的男人又继续吼着,“你信不信打你。”
褚时映一拳头就打到那个身穿黑色夹克的男人脸上,冷笑一声,说:“我现在就打你。”
那身穿黑色夹克衫的男子顿时沉默了。
众人顿时心里一默,大家都想不到褚时映说出手就出手!
“现在有两条路给你们选。”褚时映想了想,说着。
“一条,你们盯着白琴琴,有什么消息就报告给我。”
“一条,等会tuō_guāng衣服绑好泡到水池里。”
“你们要选哪一条?”
傻子都知道选哪一条。
刚才回答褚时映的那个小混混立马就选了第一条。
其他两个人见他选了,也选择了第一条。
而那个身穿黑色夹克的,还是抿着嘴,恶狠狠地看着褚时映,不说话。
“你想选第二条?”褚时映冷笑,说,“那成。回头我让人送几斤蚂蟥过来。”
“水池加蚂蟥,那滋味肯定很销魂。”
一想到那个场景,众人脸色一白,而后看着那穿着黑色夹克衫的男人。
褚时映也看着他,说:“我还没有见过饿极的蚂蟥爬到人的身上吸血的场景呢,现在正好见识一下。”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一边的人是出了名的民风彪悍。
一般不会主动惹事,也不会瞎掰掰,但是一旦有人受到欺负,全宗祠的人全都会帮着这个人讨公道。
之前有一个外地人驾车经过他们这一边,看到香蕉林,偷了几把香蕉,还威胁追出来的老农,惹得全村人大怒,大家拿着锄头,镰刀就出来,将那个外地人给逼下车。
而后又将那个外地人给拿铁丝绑到池里的电线杆上。
等警察过来的时候,这个外地人已经吓得晕过去了。
要是他真的叫齐他们村里人过来这里,就不是那么简单地事情了。
那身穿黑色夹克的男子听得褚时映这么一说,脸色瞬间就变得雪白,看褚时映就像看一个恐怖的怪物一样。
褚时映可不管这个男的是怎么看他的,他盯着这个男人的不放,说:“要给你时间考虑吗?”
那身穿黑色夹克的男子立马就快速摇头,说:“不用,我选第一条。”
他最怕那些软软的东西了。
褚时映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头,笑眯眯地说:“那就好。那你们帮我盯着白琴琴,看看她平时都去做些什么。一有个不对,立马就打电话给我。”
说着,褚时映将他们给扶了起来。
等那人站好,褚时映让他们掏出手机,将他的号码给记起来。
他也将那老大的号码记好,还拿自己新买的智能手机给他们逐个拍照。
“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褚时映拍完照片,说道。
那身穿黑色夹克的男人,叫陈青坚的,眯着眼睛看着褚时映,问着:“你就这样子放我们走了?”
褚时映笑了笑,说:“不放你们走,难道你们想留下来喂蚂蟥?”
“可是,你不怕我们不帮你盯着那个白琴琴吗?”陈青坚不解地问着。
果然是高中生,所以才会那么容易就相信人吗?就不怕他们溜了?
“你们可以试试。”褚时映冷笑,“这长州市就那么大,我要是想要真心找一个人,还是能找到的。”
“你们不帮我盯着,要让我找到的话,那就不是简单地喂蚂蟥了。”
虽然是笑着,但是那语气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陈青坚打了一个哆嗦,怎么也不明白一个高三的学生竟然让人这么害怕。
“好。”陈青坚咬了咬唇,说,“我们帮你盯着。也不收钱,不过,今天这事,你不能说出去。”
今天这事说出去的话,那他以后就再也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