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队长,陈文胜一家人都是干什么工作的?”姜潮好奇道。
“陈文胜啊,陈文胜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听这毕店村的村长和年龄大一些的村民说,陈文胜并不是这毕店村的老住户,他是老河口那边的人,大通河水库蓄水的时候,他才搬迁过来的。”
顿了一下卢万里又道:“他爱人也没工作,倒是这个闺女有点出息,以前在省城读过大专,死前在大河屯供销社上班当会计。”
“那他女婿呢?”
“他这个女婿也算是个高知识分子,大学毕业,以前在省城私企干过也在镇上小学当过代课老师,但老师不做了以后,就待业在家,他这女婿最近和村长毕虎也有过接触,说是想去外面学习大棚养殖,回来多包几亩地。”卢万里道。
“那他们这一家子和其他人有过矛盾么?”姜潮关心道。
“我这边了解到的情况是,陈文胜一家五口人,虽然他闺女因为他的女婿待业在家的事情,有过争吵闹过情绪,但总体来说一家子还算是和睦的,而且陈文胜老两口和他女儿女婿人都是本分的人,没和什么人结过梁子,要说仇杀,有点站不住脚。”卢万里解释道。
刑婧判断这个案子有可能是仇杀,是出于尸检结果和法医对现场的直观感受。
而卢万里是凭借着他的刑侦经验,卢万里觉得要么是熟人作案,要么是激情杀人。
仇杀的可能性不能说没有,只是与卢万里了解到的情况有些不相符。
“可不是仇杀的话,现场也不会这么血腥,而且凶手在杀了人之后,没有必要这般用心的再布置现场证物。”没等刑婧说话,姜潮却是直接反驳了卢万里的意见。
“而且我昨天和邢主任在殡仪馆尸检的时候,在陈文胜女儿的身上也没有发现被侵犯过的痕迹,只是陈文胜的外孙的生理器官被割掉这一点最让人困惑。”姜潮又道。
“反正这个案子挺复杂的,现在说什么都太早,不为财也不为色,用这么变态的手法杀人,要不是仇杀也的确有点说不过去,但现在侦查到的情况也只有这么多。”卢万里也没否定姜潮的看法。
卢万里还要说些什么,可外面却传来了狗叫的声音!
这狗叫的声音很凄惨,而伴随着狗叫一个男音传了过来:“老卢在吗?”
“这个死老高,叫魂呢这是!”卢万里听到这个声音后,唾骂了一句后走出了堂屋。
而卢万里口中的老高正是大河屯镇派出所的所长高俅。
高俅带着一名警员此时正和毕店村的村长毕虎站在一起。
而那名警官牵着一根狗绳,狗绳拴着一条瞎了一只眼睛的土狗。
“老卢,你让我找的那条狗我找到了,这个就是死的老陈头家丢失的那条狗,要不是我和毕村长去的及时,这条狗可能就被城乡综合治理办的那帮人处理了。”高俅指着这条土狗道。
“老高,别给你自己说的多能耐似得,你可是大河屯镇派出所的所长,你还怕区区几个城管?”高俅有意缓和他和卢万里之间的紧张关系,但卢万里却是不领情愣了高俅一眼。
而当着这么些人的面,高俅有些尴尬,而姜潮却是走到了这条土狗的身后。
“哈利!”姜潮突兀的对着土狗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