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下药的人?那为何不去官府报案?
穆云看向回来的穆清,心里划过某种念想,“大哥,你说那下药之人会不会就是他们家的人?”
不然逮住了凶手最先反应不是报案,相反还瞒着自己的儿子,最后还把自己都给气晕了,这样气急攻心的情况,明摆着就是和那下毒的人有较亲密的关系!
穆清一听这话,拿着杯子的手一抖,想起王大娘醒来时一脸避讳的模样,心里对穆云说的话多了几分赞同。
可既然是家人,怎么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二郎觉得是谁?”
穆清一向不懂这些弯弯道道,现在倒是真的想不通,会是谁有这般狠心肠。
“前几日听说,李家大伯把人家清白给姑娘糟蹋了,那家爹娘上门闹了几天,昨天却停息了。”
穆云说着这事儿,春|光潋滟的桃花眼中透过一丝厌恶。
穆清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欺辱姑娘家的人,听到李家大伯干了这等事,手中的被子狠狠的就摔到了桌上:“大牛怎么会有这样的大伯!”
“李家对这事处理的时间太短了,而且听说那家人张口闭口就是要钱,两家人商量得这么快,李家应该是赔了人家不少钱。”
穆云说这事儿倒是平淡得很,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脸上不加掩饰的嘲讽,揭示了自己看法。
穆清:“二郎是觉得大牛他大伯为了钱帮人下药?”
穆云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有钱能使鬼推磨,况且还是他大伯那样的人。”
至于真的主使人,怕是现在获益最多的那家酒楼了吧!
不过那样又管他们何事?李叔确实平时对他们有照顾,可他们也只能力所能及的帮些忙罢了,若是帮忙把他们给赔进去了,得不偿失。
穆云并不认为自己的想法多么自私,毕竟人总是有私心的,就像王大娘他们说起下药的人时,还不是有意的避开他大哥。
“大哥,能帮的我们尽量帮,不能帮的,咱们家还是别掺和了。”穆云提醒道。
他大哥就一直肠子,他还真怕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穆清眉头舒展,对于自家兄弟的提醒有些无可奈何,“你大哥也不是傻子,不该插手的,我绝不插手。”
他们就一贫苦百姓,再怎么有能耐也不能去硬和人家官府去斗吧。
穆云见自家大哥听得进去,也是安心了些。
“对了大哥,你觉不觉得媛媛有些神秘?她来我们家时身上可没什么放东西的地方,她那簪子又是从那里来的?”
穆云想到那簪子的成色,头就是一痛。
当初本来就是他去半路接他们的,那时他看得明白,小女人身上就穿着一件破的不行的衣服,头上也是散乱的,可没插什么簪子。
所以那簪子究竟是那里冒出来的?
穆清拿出放在怀中的簪子,细细看着,迷蒙的眼神陡然坚定起来,“不管她是谁,她都是我们的媳妇!”
“媛媛知道的话,会很生气吧。”穆云低叹。
他看得出来,那小家伙只是把他们看作她的兄长,若是她知道那身份文书,怕是会恨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