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下去瞬间,是那人轮廓还是烟体剑如被风吹,碰撞而散,四分五裂。虽分解,可烟体未消散,不过两秒,烟体从聚,又是那手持烟体剑的人形轮廓。
聋老太太本已累得脸色难看,此时更是紧皱双眉,闭眼喘息,汗水啪嗒落下。
咚咚敲皮鼓,烟体越聚越多,最后一声音色稍大,只见人形轮廓集一身烟体跃过朴中卫,飘向顶棚,聋老太太‘嘿呀’一声,烟体头下脚上,剑在前,直直冲下,砸向朴中卫后背。
烟体每触碰朴中卫身体一寸,便散开一寸,一秒不过,烟体尽数砸下,呼~,人形烟体皆散,再没能聚起来。
又失败了?太太还挺得住吗?
啪嗒,又一次被拍肩膀,项字德回身,却还是不见任何。
“引不出来,赶不出去,只能这么办了。”聋老太太喘呼着。
炉中香已是快燃尽,红蜡烛外裹着的烟也用去七八。
当当当,敲门声。
“嗯?孙儿,是有人敲门吗?”聋老太太问道。
项字德点头:“好像是。”
本以为是那门外朴家三人等的急了,或是外面有什么动静,呼唤了几声,却不见有人回答。
直觉强烈的项字德神经紧绷起来,似感有双眼睛在盯着这里,左右去寻。
聋老太太问道:“孙儿,你找什么呢?”
项字德还未回答,便见得一只眼睛,蓝黝发青,透过炕上的柜子缝隙,贼溜溜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