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清酒馆,歪歪扭扭的牌匾上写着的招牌。
在歌舞伎町一条街上这样的酒馆仅有这一家,男人来这里都是寻找一时的刺激的,很少有来这个地方来喝酒的,所以酒馆就显得格外碍眼,里面的坐着的客人也都是一些卖笑的***他们在陪完了客人来这里借酒浇愁的。
昏暗的灯光,一个留着八字胡,长的很是猥琐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酒馆老板,此时他正拉着一个喝酒的**的手,不断的摸索着,嘴里说着一些不着边的话语。
“老板,来两壶清酒。”冷奕走进了酒馆,看了老板猥琐的样子,嘴里出切一声不屑的声音。
“真扫兴,美女等等,一会在你你摸骨哈。”酒馆老板懒洋洋的去了柜台拿出了两壶清酒扔在了冷奕的桌子上,然后坐在了冷奕的身边。
“结账,十万美金。”
“咳咳。”刚喝了一口酒冷奕就被老板的话给呛得咳嗽起来。
“老东西,你抢劫啊。”冷奕横了老板一眼后,再次转头看向了酒馆外面的街道上穿行而过的穿着暴露的女人身上
“什么话啊,怎么说你也是个上市集团总裁的老公了,怎么还这么抠?”酒馆的老板撇了冷奕一眼,那不屑的口吻让冷奕恨不得上去扇上几个打耳光,不过这也是想想而已,冷奕可是知道自己的斤两,他打不过这个老东西。
“要不是你们我怎么能娶了一座冰山做老婆。”冷奕耷拉着头,脸上一副苦逼的样子。
“那是指腹为婚,不能反悔的。”酒馆老板的手敲打的桌子,只是他的手却只有三根手指。
“你们糊弄鬼吧?我还不到二十岁,穆柠莜比我大了三岁唉,指腹为婚,你们……。”冷奕指着老板的鼻子恨不得破口大骂。
“拿开你的手,快看,这个妞够正点,胸够大,屁股够翘。”老板一把把冷奕的手扒拉开,指着门口刚刚路过的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评头论足。
“嗯嗯,是不错。”冷奕右手摸索的着下巴不住的点头,看来是同意老板的观点,冷奕的脸上出现了邪魅的笑容:“老东西,你就不怕我回去跟三娘说,你躲在倭国的**窝里天天看看**吗?”
“嗯?”老板的脸上的笑容忽然凝滞了,:“臭小子,我好歹也算是你师父了,你就这么对待我,再说那个臭娘们……。”说道这里老板的突然伸手捂住了嘴,反观冷奕的脸上的笑容却像鲜花一样盛开了。
“鬼盗,鉴于你今天的优良表现,我回去会好好的跟三娘说说的。”冷奕邪笑着看着自己的师傅三指鬼盗。
“好了,清酒就不要钱了,你随便喝,话说你小子来倭国干什么?”三指鬼盗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没有什么,不小心得罪了山口组,来倭国解决点麻烦。”冷奕无所谓的说着。
“这点事还值得你大驾跑一趟,一个电话不就解决了?”三指鬼盗给自己的徒弟小小的拍了一个马屁,省的这个小子见到了那个母夜叉后胡说。
“也对,三娘的情报网络遍布全球,就像你躲在这个地方看人家的屁股,这件事是瞒不过三娘的。”冷奕又在自己的师傅的伤口上狠狠的插了一刀。
“说吧,你小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三指鬼盗人老成精,哪有不知道冷奕的想法,这个小子肯定是有事求着自己,跑这里来要挟自己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借你的令牌玩玩。”冷奕伸手在兜里取出了一把金色的犹如手掌大小的匕放在了桌子上。
“金月匕?这是哪个母……三娘给你的。”三指鬼盗也学聪明了,守着冷奕坚决不再说三娘的坏话了,冷奕从小到大不知道告了多少次状了,三指鬼盗可没有少吃亏。
“这还不是师父你教的好吗,我不小心就给偷来了。”冷奕献媚的凑到了师父的面前说道。
“别,这个功劳我可不敢要,今天的酒算我请你的了,你可以走了,令牌想都不要想。”三指鬼盗下了逐客令,转身走到了刚才那个**的桌边坐下,继续去研究她的小手了。
“唉,真是的,什么师父啊。”冷奕摇摇头,自己又喝了一会酒才施施然的走出了酒馆。
在歌舞伎町街的街口,冷奕站住了脚步,握着的左手张开,一枚古币出现在了左手的手心:“哼!老家伙,拿着跟宝贝的似得,呵呵。”冷奕把古币很小心放进的兜里,忽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这个老不死的,把我的钱包给偷走了,那我晚上那住啊?这个老东西的太不要脸了。”冷奕仰天长叹,遇人不淑啊。
酒馆内,三指鬼盗送走了那个***喜滋滋的坐在椅子上,在兜里掏出了一个钱包:“臭小子,娶了了总裁当老婆肯定很有钱吧?嘿嘿。”
“额?”钱包里只有寥寥的几张纸币,“该死的这个臭小子还是这么穷啊,就这么点钱?”三指鬼盗气的吧钱包扔在了桌子上。
“哼!就这么点钱还想要我的令牌,没有千八百万的休想,哼哼!嗯?”三指鬼盗伸进兜里的手拿不出来了,自己的兜里什么都没有,令牌被偷走了。
“冷奕,我要杀了你,那是我养老的本钱啊。”三指鬼盗气的破口大骂这个不孝的徒弟。
站在街道上,冷奕狠狠的诅咒了自己的师傅一番,才掏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你好,我是冷奕,不好意思啊,今天迷路了,下飞机没有找到你。”
接电话的正是今天在机场接冷奕的那个中年人,冷不丁的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