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月，王氏为程曦聘请的女先生来了府里。/p
并不是前世那一位。/p
程曦恭恭敬敬地行了拜师礼，每日里，半天由女先生讲学，半天便跑去外书房消磨。/p
王氏跟女先生打听程曦课业，那女先生直夸程曦天资聪颖，是她平生所教之罕见。/p
王氏觉得这都是老爷子的功劳。/p
她就彻底不再管程曦往外书房跑的事，而是专心准备长子的婚事——程昭将于十一月底迎娶沈缳过门。/p
大爷程原恩也会提前回来。/p
大越地方文官每隔三年会有一次长达一个月的探亲假，而今年又正值三年一回的大考。/p
程原恩会在十一月初请探亲假回京参加长子的婚礼，而后直接留下来参加考核。/p
程曦想到父亲就要归家，有些惴惴又有些激动——她最后一次见到父亲，还是上辈子宁王被废的前夕。/p
这么一算，她已有数年不曾见过父亲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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