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过我吗?”白芯月的声音抖得厉害,那尾音却莫名其妙的扬了起来。
“从未......”
刘洵那道清冽幽深的黑瞳,沉稳冰冷的声音依旧简洁而有力。
白芯月望着那深爱的男人,不禁冷笑着,滚烫的泪水在眼眸中滚来滚去。
刘洵的冷箭没入心口的那刻,她掉落护城河。
这一世,她瞎了眼,看错了人。
白芯月耳边是那凄凄凉凉的哭泣声,鸣锣、唢呐的迎亲吹打声,好吵,她浑浑噩噩的却睁不开眼,像是堕入无边的阿鼻地狱,周遭一片黑漆沉沉看不到任何边际,唯有耳边嘈杂的声音。
嘶~手腕上传来的疼痛,白芯月不禁蹙了蹙眉目,她挣扎着睁开沉重的双眼,月光如银,洒下一丝幽暗的光,她不是中箭掉落护城河死了么?
她诧异的望着头顶上那正红色的轻纱床幔。
这里是哪里?
白芯月下意识想要去探寻胸口的伤,那白色的纱布甚为醒目,她还来不及探究那伤口从何而来,手便被狠狠攥住,手腕莫名的传来了一阵剧痛,那男子幽冷温怒的声音回荡在:“怎么?还想耍什么花招?”
黑暗之中,那一双清冽狭长的外清冷。
“刘洵,是你吗?”
白芯月的声音在颤抖,心在疯狂的跳动着,她极力想要证明刘洵没有背叛云国,她弟弟白子昭没有死,那不过是她的一个梦。
她抬起右手,抚上那男人俊逸的眉眼,在触及到他薄凉有形的唇时,她的手像是被烫了一般缩了回去。
“不,你不是刘洵,你......是谁?”
白芯月奋力的挣扎着,任凭她如何抵抗都无法逃开那男人的钳制,手上的伤在挣扎中,再次流血,滴在锦被上,宛若盛开至荼蘼的花。
赫连夙紧抿着薄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袭来,看着身下的女人凭添了几许杀意。
新婚之夜,这个该死的女人先是以死殉情,而后更大胆的唤着别的男人,若不是她可以解毒,赫连夙恨不得一掌劈了她。
赫连夙那黑曜石般璀璨的星眸沾染上一簇火光,子时已过,他若是再不解毒,就来不及了。
他毫不温情的狠狠撞入她的身体,她纤细如笋的手在他的背上摩挲着,赫连夙面色紧绷着看着她,毫不温情的惩罚着,像是要将她揉碎一般,惹得她泪眼婆娑,那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锦被。
赫连夙心中有了一丝恼怒,为了身下女人口中深情呼唤的男人,更为了自己的莫名冉起的愤怒,男人寒着脸,越加深入,身体的疼痛伴随着那越来越深入的释放,她终于抵抗不住便沉沉昏睡了过去了。
天空渐渐显出一抹鱼肚白,晨曦直直透过纱窗照在了月牙床上,赫连夙半眯着眼眸,像是捕捉猎物的苍鹰,望着她绽放在红色锦被上的白皙美肌,宛若晨露之中的玫瑰。
他漠然起身,捡起散落在地的玄色锦袍,径直走出了房间。
东水居的书房,赫连夙伏在紫檀木的书案前看着兵法书籍,门外就有个绿衣侍婢恭敬的站在竹帘外禀告:
“启禀大将军,大祭司宇文锦琰登门造访!”
“说本座不在!”赫连夙剑眉微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