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火红色的花开的正艳,一片一片的花海,像是被血染红的一样。

整个世界都是都是红与黑的旋律。

黑暗与火红似乎望不到边。

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当初以为这里就是通往地狱的路,那她是活了还是死了。

醒来就躺在那古色古香的屋子里,明明记得自己就是在手术室里,还以为自己是穿越了,后来才发现这个院子里居然再也没有其他人。

迪迪顺着静谧的小道企图摸清地形,却发现自己被困在其中,无论自己怎么走最后都会回到这个院子。

她不知道这个别院的名字以自己的名字命名是故意还是巧合,但是这个地方确实说不出的怪异。

不过迪迪似乎并不惊慌,既来之则安之。

人生在世也不就是这么个道理。悻悻然回到自己那古香华美的“闺房”,开始细细研究起这房间的摆设来。

最后只能感叹这房主人的大手笔,屋内的木制品全都是用上好的檀木制成的,包括那雕刻精美的木床,整个房内持久迷香,似乎可以千年不散。

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住处,迪迪想着。不知不觉竟然倒在床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

透过窗子,发现外面的天空依旧漆黑。她不禁有点疑惑起来,似乎从她有意识开始,就没有见到过白天,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只是她以为应该不久,因为自己并不怎么感到饿。

她这样想着,却忽然被突如其来的饥饿感淹没。

即使过得并不富裕也从未有过这样难以言喻的饥饿感,饿的几乎快吐酸水的感觉。

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奔出房门,在一个红树下大吐特吐,一口接一口的酸水,仿佛要将整个胃都吐出来。

这一刻时间显得格外坑长,到最后迪迪都开始干呕了,她才勉强的直起腰。

一块散发着迷迭香的高档丝质手帕就这样自然的递到面前。

顺手接过那手帕,道了句谢,便开始清理嘴边的残物。

“小姐似乎对自己在这里一点也不感到好奇。”

出奇好听的声音飘入耳中,犹如冬日的雪,带着丝丝冷意,植入心扉。

“好奇心已经在之前用光了,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一句,您是哪位?“

整理好自己,迪迪有些颇为淡定的转身,死过一次的人了,似乎对危险有着超然的洒脱。

而且直觉面前这个人不会伤害她。

在抬头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人,迪迪淡漠的眼中难得闪过一丝赞赏。

这人有着一张近乎完美的天使面孔,让迪迪一瞬间想到了油画中的大天使长米迦勒。

在基督教的绘画中,米迦勒经常以耀眼的金色长发了,手持红色十字架形剑,立于龙身之上。

眼前这个男人容貌的俊美非凡,自是不必说,虽然没有立于龙身,那所谓的红色十字架形剑也似乎是缩小了体态,取而代之是装饰在脖子上的十字架形红宝石项链,虽然是血一样的腥红色,却与这男子挺拔,圣洁的气质诡异的相得益彰。

配合着周围同十字架颜色将相呼应的红色花海,给人一种天使降临地狱的错觉。

他有着英挺的五官,深邃的眼膛其中镶嵌着蓝绿色的眸子,那双饱含深情却又无情的眼中,浅蓝色光晕和嫩绿色光晕同时流转,彼此融合却不侵染,适中的嘴唇微微张开透露出无限性感。

整个五官给人一种鬼斧神工的完美质感,既不能多一份也不能少一分,他大概有1.88米左右。对于迪迪来说与他对视就是完全的仰视,那双已经变化出的渐进色眸子,稍稍透出不悦。

因为这样实在是显得她很矮。

看着眼前绝美的小人儿,透出这般

“美丽的小姐,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是克洛诺斯·尼克特·梵卓(t·ve)我给自己取了个中文名字叫卓梵。”

说完卓梵拉着迪迪娇小白嫩的手,行了一个绅士的吻手礼。似乎觉得自己这样比较迷人。

他穿的西装革履,好似是刚参加完上流社会的宴会一般。

“卓梵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就是不知道卓梵先生能不能解答我现在的疑惑。”

不动声色的将被外国绅士捉住的小手抽出,迪迪也不打算拐弯抹角。

“不如我们进去谈,我想迪迪小姐也饿了,我带了食物来。先满足你痛苦的饥饿感我们在谈别的。”

梵卓不慌不忙的说,心中料定面前这个“饿”极了的小家伙一定会答应。

“那就多谢卓梵先生了。”她确实要被那恐怖的饥饿折磨疯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迪迪先前居住的房间。

梵卓先一步坐在雕刻精美的沉香木圆桌旁坐下,一身西式装扮与古色古香的房间格格不入,却也没有那么矛盾感觉十分奇异。

等看到迪迪也进了屋子,他才开始脱去外衣,随手扔在一旁的梳妆台上。

然后慢条斯理的解下面料精美的领带,在迪迪疑惑的眼神下,解开了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上第一颗扣子,圣洁的脸上第一次挂起邪魅的微笑。

迪迪就这么静静的看到一个完美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直到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都被那修长有力的手指解开,健美的胸膛,八块腹肌没有一丝赘肉,皮肤稍显小麦色。

迪迪又觉得,这个男人比起米迦勒,似乎更贴近于阿波罗这样耀眼的男人。

将阳刚之美发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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