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说道:“这是有历史原因的,要是没有海盗,索马里就是一个被世界遗忘,也是被阿拉伯联盟忘记或者有意抛弃的国度。忘记了索马里在阿盟享有席位,而伊斯兰组织,比如伊斯兰会议,也比阿拉伯联盟好不到哪里,他们患的是同一种病症。
同时,很多伊斯兰学者、思想家及宣教者很少有人关心索马里,他们甚至对在索马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当初,埃塞俄比亚占领索马里的时候,阿盟和伊斯兰机构并没有采取任何使其从索马里撤军的措施。也许在他们看来,索马里是遥远的俄罗斯或中国的一部分。这里发生任何事件,和他们毫无关系。
最重要的是,埃塞俄比亚信奉的是基督教,当这里成为了埃塞俄比亚的殖民地之后,给了数以千计的基督教新教徒以及众多基督宣教机构机会。虽然后来埃塞俄比亚撤离这里,但其中一部分基督机构已经在这里驻扎了半个世纪之久。已经克服了一开始面临的诸多问题,并融入了索马里当地生活。所以,索马里大多数人信奉的是基督教,而非伊斯兰。你来这里也有几天了,见过几座清真寺?”
鬼狐恍然,咯咯轻笑一声:“你知道的还蛮多的嘛。”
杨洛见到有不少爱国运动士兵在抽烟,也在兜里把烟拿出来,点了一根,然后又把没剩下几根烟的烟盒扔给旁边的疯子。
“我是军人,经常满世界的执行各种任务,不但要精通各个国家的语言,还要研究他们的风俗习惯,不然在敌后会很危险的。”
他们在这里轻声的聊着天,而此时的国内却风声鹤唳,续高家被清扫,印明泉和发改委五名处级两名厅级实权干部被调查之后,位于北京市西城区月坛南街38号的发改委大院又迎来了一场暴风雨,包括被称为天下第一司的价格司,产业协调司,就业和收入分配司,能源局电力司以及下属能源局共二十多名厅局级干部被带走调查。
中南海,总理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发改委主任刘甫津沉声说道:“发改委出现了窝案,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就是权利过大,审批权或者各种类似审批的权力都掌握在几个人手中,能够对市场和社会运行产生决定性影响,这就给他们以此换取私利创造了条件。”
刘甫津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总理,我要在这里进行检讨……”
总理面无表情的挥手打断他的话,沉声说道:“我要的不是你的检讨,而是如何善后,如何防止**窝案的再发生。”
刘甫津咬了咬牙说道:“要想防止**只有改革行政审批制度和简政放权。将事前审批改为后续监管,在取消或下放审批权限的同时,建立起一套完整有效的监督机制,加大责任追究力度。”
发改委是他的地盘,简政放权,那就是消弱他的权利,所以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可这个时候他要再死抓着权利不放,后果会很严重。毕竟窝案的发生,他作为一把手,作为班长,没有起到管理监督作用,责任也是不小的。
总理说道:“这些还不够,你们要加大部门公开透明度,将审批环节、资金花费等公之于众,便于社会监督。另外我会开会研究,充分发挥人大的监督作用,比如涉及民生等大的投资项目要亲自由人大进行讨论决定。”
刘甫津心都沉到了谷底,加大部门公开透明度,将审批环节、资金花费等公之于众,这个执行起来就有难度。要是在把人大拉进来,就等于在他们脖子上套了一把枷锁,这怎么能行。可又不敢反对,只能点头:“我马上回去开会研究。”
总理冷声说道:“这次反腐风暴绝对不是我们的收官之作,更不是反腐进程的转折点。**没有特区,反腐就没有禁区,没有死角,没有例外,不管是谁,不管地位多高,影响多大,只要触犯党纪国法,都将被一查到底,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