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的、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话筒,拨打了酒店的内线电话。
没多久,门铃响了。顾依雪穿着浴袍,拎着被淋湿的脏衣服,开了门。
“明早之前能送回来吗?”顾依雪问。
“可以的,小姐。”客房服务员微笑着回答。
顾依雪把衣服递过去,同时付了清洗费。然后,关上了房门。
她洗澡前脱衣服的时候并没有留意到裙摆上沾了血迹,之后,衣服被送到洗衣房,那些属于陆励阳的血迹自然就被清洗干净,就好像它从不曾存在过一样。
淋了雨,又加上认床,顾依雪一晚都没怎么睡好,还发了烧。
第二天起床,头疼的很厉害。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嗡嗡的不停震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