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梦很模糊，却又很清晰。像是梦，又像是现实。
“小姐，你怎么样？”
“我没事，”
钟灵月的神色有些讪讪的，小腹处的疼痛正在提醒着她。
钟灵月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右手，然后放在了左手的脉搏之处，她的心中有一个可怕的事实，可是却又不得不去证实。
“小姐，”
虽然钟灵月已经醒过来了，可是面色却更加苍白了，看见小姐自己给自己把脉落琴就站在一旁。
只是越看越觉得小姐的神色越来越虚弱，脸色越来越白。
像是随时随地都要昏过去一般。
“小姐，”
“落琴，我没事”钟灵月的声音中是听不出的情绪，像是悲伤到了极致却无法发出声音的母兽。
这样悲伤的神色，让落琴担心的同时觉得又仿佛有些似曾相识，是的小姐身上这种浓重的悲伤总让她觉得熟悉，熟悉到……
落琴被自己心里的想法一惊，小姐莫非是？
不等落琴开口证实自己心里想法，就听见女子戚戚然的声音响起：“落琴，原来很多时候不是没有报应，这只是因为报应没有到而已。”
落琴一惊，只听女子的声音继续响起来了“当日我服用了让自己不孕的药材，结果我的一时疏忽害了你的孩子，”
黑暗中，月色下，是谁的身影寂寞潦倒，在黑夜中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凌君墨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体内的戾气，那种不属于他，就想要毁灭的戾气。
还没有来得及推门的手狠狠地收回手，在黑夜中踉跄的身影单薄而孤寂……
杨胜全跟在凌君墨的身后，不知道陛下今日为何会如此的反常，下午明明是和贵妃娘娘甜甜蜜蜜的，可是竟然仓促的离开了硫月宫，而陛下一下真个下午就自己待在御书房，一个下午一个人都不见，这会一处御书房就来到了硫月宫，可是这会刚来就怎么又要走了呢？
杨胜全没有靠近，又没有深厚的内力，所以自然没有听见钟灵月的话，自然也不会明白，刚才的那一瞬间自家的陛下到底经受了什么样的痛苦和挣扎……
“陛下，”
凌君墨的心里始终还记得自己不要在这里发作，像是逃离自己伤心之地的野兽急需要一个地方去自己独自舔慰自己的伤口……
所以，凌君墨自然不会知道今日的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小姐，落琴的性命都是小姐救得，落琴从来都不曾怪过小姐，”
“是落琴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小姐，”
“不，是我的错，所以今日才会将这一切都报应在我的身上，”
“小姐，小姐，小姐你别说了，小姐，落琴现在可以为你做什么？”
“傻丫头，不必担心，我没事，只是今晚的事情一定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切记，尤其是陛下，”
“是，”落琴挣扎再三，白答应下来，她不傻，结合自己小姐小午和谁在一起，所以就轻易的可以得出一些结论，比如说，小姐的孩子为什么会没了，是如何没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