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褚停止了挣扎,呆呆的望着樊羽墨掉落的地方,凤漠离拽过宗褚的胳膊将她抱在怀里,宗褚泪水渐渐湿透了凤漠离的衣衫,宗褚突然抬起头抓住凤漠离的衣领模糊的声音说:“他一定不会死的,他舍不得去死的。对不对……对不对……”凤漠离没有说话,低下头,宗褚手无力的垂落……
经过这一战大家的内力几乎都被耗尽,精疲力竭的晕了过去,宗褚和凤漠离在悬崖上呆了许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许久太阳在无魂崖上升起,宗褚手挡住射来的阳光,嘴角苦涩一勾轻语:“太阳出来了,你不会冷了。”
凤漠离心疼的看着宗褚苍白的脸,宗褚缓缓的起身对着崖下看了一眼对着凤漠离说:“走吧!”
宗褚回到第一楼,还没有跨进门里,就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宗褚一惊跑向冀洛晴的房间,叶玄悠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宗褚的双眸溢满泪水,叶玄悠看见宗褚眸光一沉,宗褚站在门口不肯进去,她摸摸眼泪对着冀洛晴和叶玄悠笑笑说:“恭喜!”转身离开。
冀洛晴看着孩子的小脸,微微一笑眼神更加坚定了,叶玄悠看着冀洛晴的眼神心中一痛……
宗褚缓缓的走到樊羽墨的小木屋,她抬头看见赤鸢孤零零的站在枝头,宗褚伸出手赤鸢落到她的手上,赤鸢似乎感受到了宗褚的悲伤,蹭蹭她的手指,宗褚的泪水滴落在赤鸢的翅膀上,宗褚对着赤鸢低语:“他还会回来吗?”
宗褚跌坐在地上,痴痴的望着天空,一夜过后宗褚折下大树上的一根粗木枝,用手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在地上打磨,手被磨出了血,她看着自己的手,在磨好的木牌上写着:夫樊羽墨之墓,另一个木牌上写着:妻宗褚之墓,她将两个木牌插在大树的底下,盯了许久,恍惚中樊羽墨向着她伸出手,宗褚笑笑伸出手,却发现只是虚幻的泡沫,宗褚泪水滴落轻语:“樊羽墨,你回来……”
叶玄悠双手一紧说:“是我对不起你……我们是夫妻没有谁对不起谁。等你回来之日,我叶玄悠一定将你从第一楼八抬大轿,十里金薄把你迎回叶家。”
冀洛晴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点点头伸出手勾起小拇指孩子般的说:“我们拉勾,不许反悔。”
叶玄悠双手抱着冀洛晴,冀洛晴尴尬的一笑,叶玄悠则是嘴角一勾,在冀洛晴的唇上落下一吻低语:“一言为定。”
门外白学明早就已经等着冀洛晴,看到叶玄悠两个人相视一笑,叶玄悠将冀洛晴放在马车里,不舍的摸摸她的脸,随即转身放下车帘,冀洛晴一把抓住叶玄悠的衣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凶神恶煞的说:“叶玄悠,我不在的时候不许沾花惹草,我可不想回来还要灭小三,你最好把你这张脸遮住!”
叶玄悠先是一愣随即笑笑,对着冀洛晴一拱手说:“是,我时刻记着为夫是娘子的人。”
冀洛晴不舍的放开手含笑说:“照顾好小奸商。”
叶玄悠无奈的笑了笑心想娘子这么说自家儿子的也就你了。叶玄悠看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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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渐行渐远,收回视线回到屋子里拿出他老娘传给他的秘籍对着儿子低语:“爹不能太差啊!”盘膝运功!
奚络自从樊羽墨天涯之后就没有见过宗褚的影子,宗褚不让任何人跟着,凤漠离悄悄的一直跟着她,奚络还是比较放心的,自己也是身不由己,被水易寒捆在暗影门养伤,昏迷的时候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由水易寒上的药,他还大言不惭的告诉她,惹得她一阵脸红心跳,水易寒却无比冷静的说:“反正你都是我的人,我只是早一点行驶自己的权利。”
奚络真想一口老血喷到他臭屁的脸上,而旋翎雪则是被阎靖御请到宫里养伤,那群祭灵的“qín_shòu”都跟着旋翎雪在皇宫里蹭吃蹭喝。
左涟尘和百里如烟坐在御花园里,他偏头看了百里如烟一眼,见她直直的看着前方,眼神冷漠,左涟尘突然:“啊呦。”
百里如烟醒过神来,转过头看左涟尘,左涟尘嘴角一勾也一转头,唇瓣想接,百里如烟瞳孔放大,推开左涟尘,左涟尘长臂一勾,将百里如烟带到怀里扣住百里如烟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百里如烟挣扎着起身说:“左涟尘,你知道的我的武功已经被徐麟废了,我的身体也是……所以我想过了……”
左涟尘没有让百里如烟把话说完,反而对着她笑笑抢话道:“我也想过了,等泠姐姐的心情好一些,我们就成亲。”
百里如烟一惊,没有想到左涟尘会说出这样的话,左涟尘看着百里如烟吃惊的神色说:“在无魂崖的时候我就决定了,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左涟尘的夫人一定是百里如烟。”
百里如烟低下头,眼睛中满满的愧疚说:“可是我……”
左涟尘沉声道:“没有什么可是,是你偷袭我赢了比武,是你让我娶你,总之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我爱上你了,你不能反悔,也不能反悔。”
百里如烟心中一暖,手缓缓的牵起左涟尘的手轻声说:“我承认刚开始我只是为了跟你成婚来巩固百里家的地位,可是现在我已经……爱上你了,左涟尘我不想让你后悔,你真的决定了吗?”
左涟尘反手握住百里如烟的手说:“我不想等我们阴阳相隔的时候再后悔没有握住你的手。”
百里如烟一滴热泪顺着脸颊流出来,她靠在左涟尘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