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维摇了摇头,有些看不懂,“好吧,你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情我看不懂,但是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需要请个大夫的吧。”
宗褚,“废话……”
宋维笑出了声,他本是想要耸肩的来着,这次墨王受伤,不管如何,他突然觉得墨王也是有些有趣的人。
两日之后,太后和陛下亲自设宴,元东国的太子要启程回元东国,他们自然是要设宴送别。
在开宴之前,明煦先做了一大段的说辞,逃不过两国友好相处的话题,太后并未多说,但是开口却是提醒程蕴二人早些离良夏返北泽。
程蕴并未多接太后的话,他现在并不想走,已经过了两日了,奚络始终将他们二人拒之门外。
他担心奚络的安危,此刻是万万不可能离开的。
看陆北槿现在心情这般愉悦,墨王那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前去求见,亦是被退了回来。这二人行为皆是有些古怪。
“陛下,太后娘娘,有一位自称是朱玉的男子,说是有事关安平王的事情禀报。”李公公从人群中走过,径直来到明煦和太后的身边。
太后知道朱玉是宗褚身边的人,隐隐有些不悦,“混账东西,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场合吗?不过是个平民百姓,赶出去即可,何必再来禀报?”
明煦微微蹙眉,“太后娘娘,朱玉是墨王身边的人,并且他说了是为了安平王的事情,朕觉得,还是见一见为妥。”
程蕴迎了上来,从那宫人出现的时候,他就一直留意着这边,“陛下,娘娘,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态?”
明煦解释道,“目前还不知道,只知道此事事关安平王。”
程蕴笑道,“陛下有心,臣也多日未出宫去见安平王,对安平王的情况也甚是关心,毕竟臣二人来访良夏的目的,为的便是安平王的安危。”
明煦,“李公公,去请朱玉进来,两位来使也在此好了,毕竟安平王的事情你们也甚是关心。”
程蕴低眉,“多谢陛下。”
太后紧紧的抿着唇,明煦搏了她的面子,现在人多眼杂,她定是不能将其怎么样,但是修理明煦还是有数不尽的办法。
至于那两个北泽的来使,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最棘手的墨王都已经被他除掉了,这两个来使,她并不在意。
陆北槿眯起眼睛,起身走向太后,能够看出太后的情绪并不太好,“太后娘娘,心情不好?”
太后瞥了一眼陆北槿,只是淡淡的说道,“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本宫的事情,太子还是不要过多询问。”
太后知道陆北槿是个怎样的人,所以并不想要给他好脸色看,此番利用陆北槿是刚好而为之,毕竟日后,不禁良夏会是她的。
元东和北泽,都会是她的。
所以,她和陆北槿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草民参见陛下,参见太后娘娘。”朱玉跪在地上。
明煦,“请起。”
太后,“还是跪着吧,你说有关安平王的事情要禀报,是何事啊?”
明煦抿唇,太后这般不给他面子,罢了,他终究还是要听命于皇后的。
朱玉依旧跪在地上,开口说道,“回禀陛下,太后娘娘,安平王至今都没有醒过来,且伤口也迟迟无法痊愈,大夫说,安平王这伤若是好不了,只怕是凶多吉少。”
明煦蹙眉,“为何会如此,前两日太医不是还说安平王的伤势已经有好转了吗?”
朱玉抿唇说道,“这……草民不知,安平王的伤势从未有过好转,这般说辞……草民实在是不知。”
明煦看向太后,看到其亦是紧皱眉头,想必也在为此事苦恼,轻叹一口气,说道,“来使,安平王的伤势,朕并未想到会这般,还烦请你们况。”
“此事并非是我们良夏懈怠……”
太后抬眸,看着程蕴和程歆然,眼中的凶意丝毫不加掩饰,“相信两位来使应该知道怎么做,对吗?”
程歆然有些不服气,但是程蕴却是率先开口,“陛下,太后娘娘,臣心中清楚,此事定会跟我们陛下说明情况,只是我们两人恐怕还要在良夏待一短时间了。”
明煦自然是赞同的,至于太后那边,即便她心中不愿的,但是现在的局势,她除了同意,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于是,陆北槿离开了良夏皇室,启程返回元东国,而程蕴和程歆然则是留了下来,继续住在宫中。
并且得到了一享特权,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四喜看着皇后在御花园的长亭中喝茶,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这两日,宫中的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一般一样。
可是她清楚,这两日,皇宫内院流的血多到数不清。
然而前两日晨起的那场大雨,仿佛把前一夜不堪的事情都洗刷的干干静静,仿佛从未发生一样。
太后品着新采摘的茶,一副享受的模样,张开眼睛,“四喜。”
四喜听到喊自己的声音,立刻上前,“太后娘娘,可有什么吩咐?”
太后开口问道,“帝姬这两日可有见什么人?”
四喜,“回禀娘娘,据冰璇殿的宫人来报,帝姬这两日紧闭宫门,将求见的人都挡在外面,就连陛下也没有见过。”
太后眯起眼睛,“那北泽的两个使者呢?”
四喜,“他们二人虽然求见过帝姬,但是被帝姬拒之门外不是一次两次。”
太后勾唇,看来奚络是已经知道了宗褚如今已死,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她没有想到,奚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