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除了陈杏花也就陈吴氏和陈蝶三人在拉扯着,至于陈岩雪从来不参合这等琐事儿。
而陈珍珠姐妹可能是在老陈家不讨人喜吧,很自觉得不出去。
陈嫤倾是完全不想去找不自在,自然也不会让四妞去。
陈花香则是吃了饭就出去找小姐妹玩了,老爷们则是下田干活去了。
陈岩金和陈林海则是去了学堂上学。
等着陈蝶闹得差不多了,也就收敛了,最终在陈吴氏递的台阶下顺着下了。
陈吴氏哪里还敢说陈蝶什么,陈蝶闹累了就进屋子里去睡觉,陈吴氏还不能大声说话,生怕陈蝶又想多了,然后又想不开。
不过陈吴氏的心里的也同时在打算着,得给陈蝶赶紧找个婆家,以往那些条件也是可以适当地降一降,免得真的留成老姑娘了。
若是日后日日这么闹的话,陈吴氏还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还愣着这干什么?没看快到中午了吗?还不快去叫那两个小赔钱货做饭,老头子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要是没吃上热乎的饭,看老二怎么收拾你。”陈吴氏狠狠地腕了一眼陈杏花,然后扭身进屋子。
闹这么半天她也真累了,得去休息一会儿。
陈杏花也不还嘴,倒是把账都算在了陈嫤倾姐妹身上,若不是这两个小贱人,她哪里会挨骂?
都是那两个该死的贱货,就知道拖累她,真是与她天生不对付。
陈杏花的脸一阵扭曲,连带着脸上的疤痕也更加难看。
陈杏花撇了撇嘴,扭着肥硕的水桶腰朝后院的四房走去。
“三妞,四妞做饭了,又死哪里偷懒去了?赶紧做饭,不然一会儿有你们好果子吃。”
陈杏花一边走一边喊着,等瞧见陈嫤倾和四妞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陈杏花顿时脸都青了。
这两个小贱蹄子倒是会享受,方才外面闹那么大动静也没见她俩过去看一眼,真是黑心肝的小贱人。
陈杏花心里不好受嘴上就更刻薄了,“哼,你们倒是会享受,也不看有没有小姐的命?生来就是下贱胚子的丫环命,还不勤快点,等着让男人养吗?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陈杏花只顾着自己痛快却是没注意到陈嫤倾的脸色越来越冷了。
“老贱人说谁呢?”
陈嫤倾冷呵出声。
陈嫤倾原本没打算理会陈杏花这个蠢妇,不想陈杏花自己做死非得往枪口上撞。
陈杏花正损得过瘾,突然被陈嫤倾顶了一下,顿时傻眼了,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个小贱人竟然又骂她,叔可忍婶不可忍,她陈杏花忍不了。
“做死的小贱蹄子,老娘叫你出口成脏·····”
陈杏花叫骂着,蒲扇般的大掌对着陈嫤倾的脸颊就是挥过去,完全忘了上次被陈嫤倾收拾过。
陈嫤倾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光,抬起脚丫子就是踹了过去。
别看陈嫤倾长得瘦瘦弱弱的,但是这一脚可是用了陈嫤倾七分力气,直接将陈杏花踹得个狗啃屎。
陈杏花摔的时候刚好门牙磕到地上的石子,只觉得门牙一阵酸爽,牙龈也磕出血来。
来不及哀嚎,用手轻轻地碰了碰门牙,发现门牙磕掉了半块,混合在牙龈血里。
陈杏花:呜呜,好痛·······~(>_<)~
“没事别瞎哔哔,下次可就不是半块牙这么简单。”陈嫤倾却是连个眼角都没施舍给陈杏花,拉着四妞朝着厨房走去。
陈嫤倾心中磨着牙,还没吃够本姑娘做的饭是吧?本姑娘这就让你们吃个够。
四妞有点懵地被陈嫤倾拉走,而正在屋子里偷看的陈珍珠姐妹却是一脸惊恐地瞧着院子里一脸痛苦的陈杏花。
陈珍珠:娘啊,好惊悚,陈三妞什么时候变这么可怕了?Σ(°△°|||)︴
陈珍花:幸好她前面识相没彻底得罪三妞,要不然在院子里躺着的是不是还有她一个份?
中午陈老头等人下地干活回来了,陈孝拓挑着两担子满满的花生回来。
最后方的是陈靳言挑着两筐子满满的花生,陈靳博着两手空空跟着回来。
在田里,陈靳言跟着陈老头埋头干活,陈靳博则是一个人在最远处慢悠悠地捡那么一两颗花生。
陈老头等人回来前都是先在水井边梳洗一番然后回来,原本直奔堂屋是准备吃饭的(往日只要老爷们回来了,都是朝着堂屋坐着吃饭,等都不用等都已经准备妥当)
然,等着陈老头和陈孝拓等人瞧见饭桌上摆放着黑乎乎的一盆一盆不知名的黑食,额角的青筋不由突爆,连太阳穴都隐隐地在突突地跳跃着。
陈老头黑着脸,“老婆子,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重重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
干了一早上的活计又饿又累,还想着回来吃碗热乎的饭垫吧垫吧肚子,可是现在你教他怎么下筷子?
这黑乎乎地一坨一坨地一看就倒胃口,更别叫他动筷子了。
陈吴氏原本正在里屋休息,想着午饭已经交给老二家还有那两个赔钱坏干活,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于是乎她就在床上歪躺了一会儿,不想正睡得想甜却被老头子的大嗓门给惊醒了。
陈吴氏一脸懵逼地出来,陈老头瞪了陈吴氏一眼,瞧瞧这老太婆命多好,他在外头累死累活了一早上,老太婆倒是睡得舒服。
“这是怎么回事?”陈吴氏原本有点懵不过在看清桌子上两盆黑乎乎的类似菜的食物时,一下子睡意也没有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