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人家也是上山来拾柴火的,这个陈花香真是什么话都能说。
“勇青哥,你别被她骗了,她一定是跟踪咱们的,三妞她一定是见不得咱俩好,这是嫉妒咱们,她这是羡慕嫉妒恨,所以才跟踪的。”陈花香激动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指着陈嫤倾。
“把爪子放下,我这人最讨厌被爪子指着。”陈嫤倾冷冷地扫了一眼陈花香。
陈勇青一听到陈花香的话,怕陈嫤倾误会,“陈花香,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好过!”
“三妞,你别误会,我跟陈花香之间什么都没有的。”
见陈勇青急的一头汗,陈嫤倾噗嗤一声笑出来。
哎呀妈啊,太纯情了,有没有?
见陈勇青一脸紧张地瞅着自己,陈嫤倾忍着笑意,很淡定地拍了拍陈勇青的肩膀,“你放心,我相信你。”
能不相信吗?毕竟她目睹了整个过程,过程中都是那叫陈花香的主动。
陈勇青这小子一直在拒绝,这她看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没什么好误会。
不过陈嫤倾的话听在陈勇青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三妞她相信自己!她真是相信自己,真好,这种被信任的感觉真好。
陈勇青心中高兴不已,耳根子也悄悄地泛红。
和陈勇青截然相反的陈花香,听到陈勇青的话伤心不已。
明明方才勇青哥还好好地,都是陈三妞出来后,勇青哥才变的。
都是三妞这个贱人的错,都是她的错。
“好,好,好,你这个贱人简直不要脸无敌了,竟然当着我面勾引勇青哥,看我不挠死你,贱人。”
陈花香颤抖着手指着陈嫤倾,一脸的怨愤看着陈嫤倾。
话落就扑过来要挠陈嫤倾的脸却被陈勇青挡住了。
“你还讲不讲理了!话能不能说都乱说,真真是不可理喻。”陈勇青听到陈花香说到三妞勾引自己的时候,陈勇青的一张脸都涨红了,连看都不敢看陈嫤倾了。
陈嫤倾可不会任由别人污蔑自己。
冷笑一声,“怎么我方才看到某朵大野花恬不知耻地挂在人家勇青大哥身上呢?到底是谁不要脸!”
“你再嚷嚷,我就下山去告诉大家某朵大野花跑到山上来祸害良家男子了,有本事你再嚷一个,看看到时候谁丢脸。”
陈嫤倾可不会纵容陈花香来瞎嚷嚷,要不是顾忌着陈勇青是故事中的主角之一,就凭陈花香敢指她,她就敢让她陈花香尝尝厉害。
看她陈嫤倾是不是好欺负的。
连陈老头、虎爷她都不怕,她还怕谁。
“你··········你········你无耻·····呜呜···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娘····”陈花香被陈嫤倾吓住了,尤其是方才自己的行为被对方看见了,陈花香一时间还真不敢再嚷了。
只是看着陈勇青无动于衷,陈花香很伤心,捂着脸哭着跑下山了。
跑得老远了,还能听到陈花香的哭声。
陈嫤倾嘴角抽了抽,这哭声活像被啥了一样。
这姑娘嗓门还真不一般。
“谢谢你三妞,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陈勇青不好意思道。
“嗳,小事,你不也帮过我吗!”陈嫤倾不在意地笑了笑。
陈勇青红着脸点头,不知想到什么了,有些担忧的看着陈嫤倾,“不过,陈花香回去了一定会和你二伯娘说的,到时候只怕你二伯娘又要去找你麻烦了。”
什么?陈花香和陈杏花那朵奇葩竟然是母女?
陈嫤倾微微惊讶,不过想一想两个人的奇葩顿时释然了。
怪不得瞧那陈花香总觉得哪里眼熟呢!
“勇青你来砍柴吗?”
陈靳言不知何时回来了,见自家妹子和陈勇青站一块当即不解陈勇青是什么时候上山来的?
“刚刚我好像看到花香哭着跑下山去了。”陈靳言嘀咕了一句。
陈勇青闻言整个人都尴尬了。
陈嫤倾摸了摸鼻子她能说是她将那二傻弄哭的吗?
“我来砍柴,靳言你们也是砍柴吗?那咱们一起呗。”陈勇青开口邀请。
“不是的,我和我哥是来摘野果子的,顺便做点小吃食。”陈嫤倾怕自家大哥什么都说,就抢先一步来说。
虽然陈勇青是个好小伙,但在自家还是穷不拉几的时候,还是要为自家多着想几分。
陈靳言虽然有点微微惊讶,但是仔细一想陈嫤倾的话,好像这么说也是没错的。
他们确实就是来摘野果子的。
于是陈靳言认同地点了点头。
“大哥咱们快点回家吧,一会儿去田里帮娘插秧吧。”陈嫤倾想着陈靳博受伤了,应该是不会去田里的,那么田里就只有李淑兰一个人。
他们还是要把手上的油柑子快点弄回去,然后去帮李淑兰。
“好,这就回去了。”
陈靳言显然也是不愿让李淑兰一个人累。
又对陈勇青说道:“那么勇青,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
“好,你们去忙吧。”陈勇青知道陈靳言兄妹俩忙,就没多打搅。
等着陈嫤倾和陈靳言扛着油柑子下山后,陈勇青也开始砍柴。
陈嫤倾和陈靳言将油柑子放在家中,稍稍休息一会儿,用瓷罐装了水带去田里给李淑兰解渴。
这个时间点太阳比较猛,陈靳言给陈嫤倾拿了一个草帽遮在头上遮阳。
到了田里的时候发现李淑兰已经将秧苗都拔好了,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