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愤怒中的陈嫤倾竟然连自己拥有电的能量都忘记了用,否则现在别说僵持着,都能将韶墨邪电得像条咸鱼一样。
一个咬着不放,一个揪着不放,最终,两个人都疼的冒汗,无法,只好各退一步,在彼此眼神的示意下:一、二、三,齐齐松手and松嘴。
韶墨邪在陈嫤倾松嘴的那一瞬间,就蹦跶老远了,一脸后怕地看着某人抬起的脚丫子。
毫无疑问,那一脚丫子是准备给他的,只是恰好他一得自由就弹得快、准、远,这才避过了。
韶墨邪愤愤地瞪着床上四仰八叉的臭丫头,想说点什么来着,只是发现刚要开口才发现嘴痛的厉害,感觉两片唇瓣都不是自己的了。
火辣辣的疼,韶墨邪忍不住伸手抚了一下,上面都是牙印,这个狠心的臭丫头,这是下了多大的力?
感觉若是多咬一会儿非得被啃掉不可。
这下唇上挂着一串牙印还怎么出去见人?
该死的臭丫头,他非得好好收拾不可。
韶墨邪一边瞪着陈嫤倾一边想着要怎么报复回来?
结果报复了那么多次,貌似老是挨揍的都是他来着,难受············
陈嫤倾在韶墨邪的注视下,默默地收回自己的脚,手忍不住揉了揉被韶墨邪揪疼的头皮。
她觉得自个的头发一定掉了好几撮,该死的混蛋,王八蛋·········
“别以为你现在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也不知是因为神泉水的原因,反正陈嫤倾感觉自己在黑夜里的视力也很好,基本上看得清楚。
韶墨邪则是以为陈嫤倾在炸自己,他是因为有内力所以才看得清楚,但她不过一个村姑,怎么就能瞧得清楚?何况是黑暗中。
于是乎,韶墨邪决定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他只是过来想要确定一件事情··········
“偷窥狂,登徒子,碰瓷的混蛋,你再不出声你别怪我不客气了。”陈嫤倾磨牙。
装,装,看他还怎么给她装?
韶墨邪一脸的黑线:说好的看不见?说好的村姑?说好的没有内力?
现在这是什么梗?
不过韶墨邪也就纠结了一瞬间,一个闪身到了陈嫤倾的身边,一手擒住陈嫤倾的双腕,一手将陈嫤倾抵在床上,动了动疼痛的唇,“既然知道了,也无妨,我呢,就是想知道你手上这个铁镯子哪里来的?”
陈嫤倾闻言不由咯噔了一下,就连指尖运转的电流也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
眼眸微闪,随意道:“登徒子,偷窥狂,碰瓷的混蛋,怎么你对我这镯子也有兴趣?大半夜来就为了我这么一个铁镯子?”
陈嫤倾试探着,继而盯着韶墨邪的脸颊,观察他脸上的变化。
韶墨邪一脸的无语:为啥他有这么多的称呼?他怎么不知道?
韶墨邪气笑道:“别和爷转移话题,说,镯子哪里来的?”
同样的镯子,他竟然见到了两个。
原本这些日子让铜钱盯着那沈颖,却是没看出异常来。
后来在这个臭丫头身上看到同样的镯子,却是让韶墨邪的心里隐隐察觉到了异常。
正好借此过来一探究竟,顺道报复一下这嚣张的臭丫头。
不想他啥都还没探究到刚进来就晕倒了。
他可不信这是一个巧合,他只除了每月诡异的十五外,就没出过别的意外。
所以其实这臭丫头诡异的很,韶墨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备地看着陈嫤倾。
陈嫤倾:汗
貌似该防备的人是她吧?毕竟被夜穿闺房的人是她啊,尤其她还是女同志。
见韶墨邪是非得知道不可,陈嫤倾努力地想着伤心的事儿,将自己的眼泪逼出来,眼中的泪珠在打转,陈嫤倾抬起头让韶墨邪看清楚一些。
哽咽着道:“呜呜·········谁像你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要什么有什么,哪像我只是山沟沟里的穷村姑一个,家里一贫二穷,即便是羡慕人家别的姑娘有花儿戴有粉抹,也只能光看着,瞧瞧人家镇上的姑娘身上不是穿着绸缎就是戴着银钗、金簪,手上、脖子上戴着都是翡翠珍珠,我这穷人家的姑娘实在是羡慕的很,只好弄这么一圈铁镯子戴戴,过过瘾,怎么公子你喜欢?你若喜欢你就自个也打个铁圈去,打个小的就戴手上,若是想要个大的就戴脖子上呗。”
陈嫤倾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韶墨邪微皱的眉头,不由暗自偷笑,戴一圈铁圈在脖子上,不就是那啥了吗?
然后再来上两声,吠吠·····
哈哈··········
韶墨邪先是没有细想,等着韶墨邪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气炸了。
这个臭丫头竟然将他比喻成狗!
不可饶恕。
陈嫤倾其实只是想说,是二哈来着的。
“你以为你忽悠得了爷吗?爷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得交代为来,免得爷辣手摧花。”韶墨邪邪肆地扫过陈嫤倾。
不知为何,陈嫤倾觉得韶墨邪的眼神有点儿邪恶,尤其是那目光中似乎带着一丝儿的金光,陈嫤倾甚至觉得自个产生了幻觉,等再仔细一看的时候,又没有发现。
即便如此陈嫤倾也没有打算将小紫供出来,也不想将如何得到铁镯的事儿说出来。
一,她又不认识他。
二,他和她只有仇,只有厌恶,连朋友都不是,凭啥告诉他,即便是朋友也不会告诉他。
三,他丫的还敢揪她的头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