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头行动后,荆琼悦的压力大减,他现在先要解决的是王岚的问题,这个女人让他很不满意。
其实以一般人来说,王岚的心里素质已经不错了,当你接受者唯物主义教育,经历过从小学到大学16年的辛苦学习,毕业以后终于参加了工作,过上一个正常的生活,甚至是变成了一个成功者。
突然你被带到1989年米国的小镇,和鬼神之力作斗争,用拳头用枪支去做厮杀。
你以前的一切都被推翻了,你以前所有的阴谋诡计,你引以为傲智商,在这种野蛮而原始的环境下毫无作用,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你可能会死。
你会高兴吗?你会坦然接受?
你除了不让自己在面对这些可怕的东西时尿裤子你什么都做不到。
平凡的确枯燥无味,但是足够正常,安稳,舒适。
人类在千万年的演变中一直在进行社会化,作为群居动物这样的集体生活对于残酷的自然界有着无与伦比的适应性,各司其职各就其位。
王岚已经很不错了,她在瞬间就开始分析情况尝试解决问题,作为一个现代化的文明人,她的适应性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在荆琼悦看来,这不足以让她活下去。
正常对于荆琼悦来说,就像是烘干机上的一个刻度,他曾经也是一个普通人,他的疯狂,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上帝的一个玩笑,他尝试过了那种自由,那种混沌的甘甜,仿佛潘多拉的魔盒,再打开的那一霎那,正常这个词,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荆琼悦在享受,他享受着那种挑战的感觉。
以前他也有过朋友,别意外,这个世上不缺疯子,那些家伙真是不错,脑子里经常会有那些奇妙的点子,个个都是人才。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他从不介意同行者,但他介意拖油瓶。
他现在要把这个拖油瓶,变成战斗力,变成帮手,那些孩子,都将变成他计划的一部分,如果不是因为一开始和那四个高中生分开了,那么他的计划将更加完善。
这个计划是一份礼物,这份礼物可能有点疼。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强大与成长,需要鲜血和痛苦,特别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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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东郊的伐木场内。
王岚被绑在了椅子上,她经历了一路颠簸,后备箱又闷又热,原本有所恢复的生命值一下子又因为轻微的中暑降了下来。
荆琼悦把正细心的给她喂着水,笑容满面的看着她。
“你现在想干嘛?强坚我?来啊!我就当给狗日了!你这个疯子变态狂!”王岚沙哑的咒骂道,那张憔悴的脸上反而非常平静。
“额……先我承认的确是个疯子,但我并不是变态狂,你从哪里联想到我对你的身体有兴趣了?”荆琼悦一脸怪异的看着她。
王岚一口气憋在了半路,她只是想激怒对方,这是一种简单的激将法和心理运用。
就好像你对一个人说不要去想大象,你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是大象。
她想激起荆琼悦的兽性,男人在那个的时候往往比较松懈,这就给了她机会反击,可这个混蛋一脸嫌弃的是什么鬼,难道我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不得不说,女人真是一个思想复杂的动物,不仅复杂,跳跃性也很厉害。
“呸”眼见不成功,王岚只好朝他吐了口口水。
“你这可不怎么淑女。”荆琼悦抹了抹脸说到。
“哼!你到底想干嘛!”王岚冷哼一声。
“送你礼物啊,你会喜欢的。”荆琼悦转过身,拿出一台仪器又自顾自的说:“你知道恐惧的本质吗?”
“人的害怕和懦弱都是建立在对于死亡的未知和恐惧上的,当你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死亡变成了一种解脱,这时候人就不会再有恐惧了,勇气是一个很抽象的东西,勇气会因为各种因素所变化,而麻木是一种快、高效、持久的勇气,我现在送你一份勇气,希望你会喜欢。”
“我手上现在拿的,是一台电休克治疗仪,从小镇的医院里弄到的,我以前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和我的心理医生聊到过这玩意,没啥损伤,效果很好,对于一些狂躁型、犹豫型、有自杀倾向神志不清的病人都有比较好的治疗作用。”
“最早之前这些病人只能进行额叶切除手术,做过这种手术的人就好像行尸走肉一样,不人道而且很野蛮。这台仪器副作用很小,你不用害怕,只是不太好受罢了,我以前也玩儿过,很专业。”说完扬了扬手里两个连着线的小金属片。
王岚的脸上开始涌现出惊恐的神情,这个疯子!他竟然想折磨自己!
荆琼悦拿出一截绳子说到:“张开嘴咬紧了,我可不希望你等会咬碎自己的舌头宝贝。”
“你做梦!”王岚大叫了一声闭紧了嘴巴。
荆琼悦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颚骨,一阵酸软传来,王岚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巴,然后就是绳子那恶心的味道传到了口腔。
王岚拼命的挣扎,试图摆脱,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接着金属片贴在了她的太阳穴,她的肌肉一阵痉挛,脑子里仿佛穿过了好几千根针,剧烈的麻痹感让她不由自主的惨叫了起来。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