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买的太多了,碗筷估计也是没有,她娘又挑了几幅碗筷。米她娘也是挑的精细的先买了一小袋子,说是以后再从家里带来些。估计着买的差不多,一顿饭应该够用,其他的慢慢买就好了。
于景拿着大包小袋的,她娘先让于景回去。然后领着她去了赵家小叔那里,给小老婶和赵老太太说中午不过来吃了。因为昨个在老姚家吃过之后,小老婶说是一家人,不住在那里也就算了,这几日一定要家去吃饭。
这不,她娘怕是做了他们的饭菜,东西买的差不多,就过去说一声,省得他们多想。
情况一说,来文叔和小老婶也是不好留。知道这么快就找好了地方,也找好了落脚点,也是有些惊讶。她娘解释说是街道上一个卖字画的老先生帮的忙,这边赵家小叔一听是老先生,多打听了几句。她这才大概弄明白为啥这老先生能有这地方。
原来正如老先生自己说的,从小家里富裕,只后来家道中落。不过老先生没说的是,家道中落之后,他发妻也是一病不起,先他去了。老先生便便变卖了剩下的一些祖产,靠卖字画为生。无儿无女的,自己一个人,住在祖上留下的一处宅子里。
听赵家小叔说,老先生卖字画的地方原来是他祖上的一个铺子。老先生为人也奇怪,家道中落之后,硬是把铺子拆了,支了摊子。所以那一片才没有人去占,都是他的。
原来如此,那老先生这脾气这般怪,倒是可以理解了。
又说了一会话,她娘看时辰也差不多,就领着她从来文叔家的院子出来。刚出门口不远,就看到于景拎着袋子在外头等,她娘奇怪,“不是回去了吗?”
于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走到一半,我想一想还是等二姐和丫丫一起回去吧,就又过来在这里等等。”
她娘笑着给他掸掸衣服,“一根筋。”
说完,三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家走。
她爹已经把厨房的水缸都收拾干净,也挑了水放水缸里,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木头,正一边劈柴,一边等他们回去。
老先生还是坐着喝茶,看他们回来,张望了一下,问了都买了什么,做什么饭。
她说了之后,老先生嗯了一声,就接着吃茶。
她这边开始备菜,她娘先做饭,于景外头杀鱼,一家人倒是忙的不亦乐乎。
灶膛不好烧,许是不经常用,做了一顿饭,那个冒烟。她爹说是灶膛可能堵住了,以后通通就好了。不过还好,几个人折腾着,也是把饭菜都做好。
这几样她爹娘和于景都是没见过她做过的,看着她熟练的在锅跟前忙乎,都是愣住。她只得解释是自己瞎想着做的,至于好吃不好吃,她倒是没有把握的。
他们也知道她能折腾,也就没放在心上。
这边菜刚出锅,摆上桌,老先生就坐不住了,试试探探的上前,说是先尝尝。她笑,心里想:哼,知道我的本事了吧,我做的菜闻着就好吃的吧。
“怎么样?怎么样?”她边上看着,老先生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嘴里,还闭着眼细嚼慢咽的好个享受。
终是一块吃完了,睁开眼,看大家都好奇的围着他看。
他倒是板板脸,故作镇定,“行吧。”
哈哈,假装还挺傲娇。
她爹娘一听,不懂这个行吧是啥意思,满意还是不满意?“那个先生,我们在这落脚可以不?”她爹试试探探的问。
“这人都进来了,老朽我也不能把你们给撵出去,那就住下吧。”说完坐在椅子上,各个菜都好个尝,“那个以后这饭菜的水准就按这个来,只能比这个好吃,不能比这个差的。”
她爹娘一听知道是留下来了,那个高兴,连忙又是盛饭,又是布菜的,说说笑笑的,倒是热闹。
这事算是彻底定下来了,吃过饭,她爹娘下午也是不闲着。上午没收拾完的,下午又是忙到傍黑,多少才收拾出来个样子。
虽然中午给来文叔打过招呼,不过去吃,但是晚上是一定得过去吃的了。这边刚一收拾的差不多,她娘就催促她去厨房给老先生做两个菜,做好之后他们要去小叔家吃饭。
中午留出来几块红烧肉,她晚上热了热,出门买了土豆和黄瓜,清炒了土豆丝,拌了黄瓜。她娘熬了粥,晚饭就做好了。
给老先生摆上桌,老头子各样都尝过之后,点了头,满意之后他们才出门去小叔家。
她娘知道老先生怕是不喜收拾这些,就嘱咐他吃过之后放着就行,等她明天过来收拾。
她娘这边忙完,又去小老婶那院子忙活。小老婶有身子不能做,赵老太太肯定是不做的,因为没钱雇佣人,一直都是姚夫人伺候自家姑娘的。但是他们这一行人,倒是不好让姚夫人伺候,所以她娘也是好个忙活。
吃过饭,姚夫人听说他们已经找好了摊子和落脚的地方,就开始好个打听。知道是卖字画的先生,就这边说起来了,大概把赵家小叔说的那一通,自己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边,不过也有新的发现,原来这先生本姓张。
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值得听的,全是一些街坊邻居的八卦和事不关己的一些冷嘲热讽。
她爹娘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很是尴尬,偶尔为了不冷场,也是应上一两声。
绕来绕去,姚夫人还是绕到李修仁家的那块,说是李修仁家的嘱咐她,让她再和他们说说,都是亲戚,摊位的钱好说。
知道姚老爷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