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们也太慢了吧!”花王楚国湛上前一步,看着缓慢而来的两人,说道。
语气神色之中满满的戏谑,那眼神满是诡异的笑意,对着秦镹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四哥,强!
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
而此时秦镹冷冷看了一眼花王,黑眸之中更加幽深了几分,冷气缓缓散发,扫了一眼身旁满目含笑的小女人,突然间他有些咬牙切齿,冷冷的看向那还在幸灾乐祸的楚国湛道:“艳福不错,一次两个。”
“哥,我错了,”花王顿时额头划过几丝黑线,眼角瞥见自己身旁萧承颜脸色冷了许多,嘴角一抽,抬眸间满是无语的看着自家四哥,他果然还是不如自家四哥无耻!
这下又是他遭殃!
而一旁天心儿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对着秦镹和易修荆赤两人微微行礼,便不再多言。
“易小姐,别来无恙,”楚国雪上前一步,柔情似水,却满目寒意,转眸之间望着秦镹,一网深情,“临哥哥。”
秦镹眉头一皱,眼角正好瞥见自己身旁那笑容阴测测的小女人,微微咽了咽口水,抬眸看着楚国雪,冷冷道:“楚国临已经死了。”
楚国雪脸色一僵,随后努力扯出一抹微笑,“我知道了,冥王殿下。”
那神色之中的伤感再也掩饰不住,双手掐入肉中却毫无感觉,看了一眼易修荆赤,为什么她比不上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女人!
临哥哥,为了易修荆赤,你就完全泯灭你自己的存在吗?
她好不甘心啊!
“雪儿,”楚庄甜眼神凌厉,扫了一眼身旁明显失落不易的自己女儿,声音无限幽寒,“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楚国雪低垂着眼眸,发丝遮挡住那晦暗不明的神色,声音冰冷没有丝毫的拨动,道:“母亲,雪儿知道。”
既然你无情,别怪我无义了!
我楚国雪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道!
既然你看不上我,那么我倒要看看究竟我会不会让你刮目相看!
楚国临!
抬眸间,楚国雪眼中那唯一的意思深情,消失不见,完全被冷漠代替,阳光被乌云遮挡,冰天雪地,刹那间变幻。
此刻的楚国雪完全褪去了最后一丝优柔寡断,最后意思情感,也让审判改的楚庄甜满意的点点头。
而此时秦镹和易修荆赤来到花王身旁,易修荆赤也察觉到楚国雪的变化,转眸见看着自己身旁的秦镹道:“你说没人喜欢你吧,却代替另一个人招惹桃花,切,你是多倒霉啊!”
自己没人喜欢,结果用的别人身份吧,却有人喜欢,但是吧,人家喜欢的又不是他!
哎,不知为何她有种可怜自家九九了!
于是,易修荆赤满目怜悯同情的拍了拍秦镹的肩膀,一边摇头一边叹息道:“打击习惯,也就无所谓了,你看你现在也算是有了一株桃花,也罢人家桃花伤透了!乖,九九,你不用自卑的!”
“……滚!”秦镹脸色红了青,青了紫,紫了黑,最后声音带着一丝咬牙切齿,从牙缝中喊出。
易修荆赤吧唧一下嘴,满是无辜道:“哎,自卑的男人心情不定,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我不会笑话你的。”
满目笑意,缓缓建走向萧承颜,看着她那神色有些颓废,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犹豫,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像是逃荒一样啊!”
“荆赤,”萧承颜缓缓建抬眸,淡淡一笑,眉宇间一丝愁容,“我没事,我和你做一辆车吧。”
萧承颜身旁一个带剑护卫眉宇间严肃道:“不可,小姐身为花王侧妃,怎的与冥王妃同坐?这于理不合。”
“阿武,”萧承颜抬眸间看向自己身旁的阿武,“你一口一个于理不合,那么我要是去那辆马车上,你呢,你在哪?”
马车内做三个人正好,可坐不开四个人,坐上了也很挤。
阿武果断闭嘴,态度很明显,你坐哪我坐哪!
萧承颜看了一眼阿武的神色,叹了口气,抬眸看向易修荆赤,“荆赤,好不好?”
语气中满是撒娇之色。
易修荆赤看了一眼眼观鼻,一心不闻窗外事的阿武,看向一侧脸色明显十分难看的花王,易修荆赤嘴角微微一样,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你确定?”
花王眉头微微紧锁,脸上没有了笑意,缓缓建上前一步,站在萧承颜面前,声音带着冰冷的质问道:“你连与本王同坐一车都不愿吗?”
颜儿,你如今当真如此厌恶我?
那为何还要与我一起寻宝藏?
萧承颜心中一颤,抬眸间看着花王那冰冷的神色,眼角瞥见他身后一直沉默不言的天心儿,随后脸上满是嘲讽,道:“多看一眼,我都恶心!”
“好,萧承颜,”花王楚国湛心中气愤,脸上阴冷的笑意扬起,果断转身,一把抱过天心儿,“我们上车。”
既然如此厌恶,他楚国湛也不是非她不可!
易修荆赤叹了口气,看着萧承颜突然仿若失去了力气一般,眼角泪水滑落,被一侧阿武扶助,这一幕正好被要上车的花王看到,易修荆赤不禁覆膜了一下额头。
真狗血啊!
要不要这么纠结啊!
易修荆赤刚想说什么,却被秦镹拉住,“上马。”随后秦镹看向那萧承颜,冷冷道,“你们上马车吧。”
随后楚庄甜与楚国雪上了马车,身后众多护卫骑马前后左右跟着,一行人简单装束便离开了郊外。
小路上,